躯,能和钢刀对抗吗?不给人家砍死才怪。
另说,她也没关豆豆这么狠,其实关豆豆只是胆子大,知道有唐生给她撑腰她不怕。
关豆豆同学心里上也有优势,老妈是省高院的院长,老爸是省委副书记,她怕什么呀?
所以在唐生的纵容下,小魔女潜藏在骨子里的泼辣劲儿一鼓脑儿的释发了出来,酒瓶子飞舞着,砰砰砰一连砸倒了三个,都是满脸开花,血溅了她一身,“让你们这群人渣再欺负人?都去死了吧!”话说平时只砍人的混混们,今儿如同待宰的羔羊般可怜,都凄惨无比了。
砸过三个人的酒瓶子碎了,关豆豆又操起一瓶有酒的,剩下三个家伙都满地爬滚了,关豆豆同学也没饶他们,连踹带砸的,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她本来就痛恨这帮人渣,有机会修理他们,哪会放过机会?比拿唐生当肉沙袋练手要过瘾的多呀,于是,六个人很快给摆平。
“嗳嗳嗳,行了,再打就打死了,差不多出出气就行了,他们又没把你怎么样。”
“可他们平时肯定欺负了好多人的,打残他们,让他们以后都欺负不了人,好不啊?”
关豆豆又过来拎酒瓶了,唐生一把捞住她的手腕,揪过来让她在身边坐下,“女孩子要文静,你看看你象个小魔女,将来谁敢娶你呀?吓都吓死了,乖啊,要报警处理了,嘿!”
歌房中的血腥味很剌鼻,六七个血人儿趴了一地,本来挺和谐的演歌气氛却破坏殆尽。
实际上外面早乱成了一堆,几个小弟冲回他们的包房,和某个老大反映了情况,正搂着妞儿享受的老大就怒了,“md,多喊几个兄弟过去砍她,砍死了给我拉到荒郊喂野狗。”
“老大、老大,是、是砍不动,砍、砍不进去,那个女人刀枪不入,兴许是白莲教的。”
“白你个蛋,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给女人灌晕头了?”老大怒骂起来。
一堆兄弟们暴笑,几个衣衫不整的小姐更笑的花枝的乱颤,坐在老大身左的一个骚女浪笑道:“要不你过来,老娘再灌你喝的水清醒清醒?”又是一顿暴笑。
那个小弟尴尬了,瞅着骚女道:“悍姐,我说的是真的,真砍不进去,不信你去看看?”
那骚女就站了起来,把衣衫略微整了一下,“大哥你坐着,这点小事交给悍妞儿来办。”她随手拎了个酒瓶子,走到那个小弟面前道:“看你个熊样儿?叫个女人都把你吓成这样?你tmd是不是男人呀?”她说着话,酒瓶子由下而上兜进了小弟的裤裆里,小弟嗷的惨叫。
“叫毛啊?给老娘带路,来几个兄弟一起去,刀砍不进去,老娘给她把这个酒瓶子塞进去,爽不死她。”呼啦一下,五六个纹着各色剌青的小子就跟了上去,去找场子了。
那个小弟还想说点什么,可被女人的嚣张吓的不敢说了,管球它呢,让这个婊子自己去撞撞钢板儿也好,三五个人在前面领路,女人在中间,后面又跟了五六个人,前呼后拥的。
大老远的,小弟就看见站在门口手机的陈姐了,他吓的得不敢往前了,“就、就她!”
先前几个小弟也都贴到了走廊两边去,没人敢往前蹭,倒是把骚女和她领的人放了过去。
陈姐还在打手机报警中,仅是瞟了一眼过来的几个人,气势汹汹的一看是来找场子的。
骚女悍妞儿更紧的握了握酒瓶子,眸光瞅着陈姐的秀丽端庄就来气了,装b呢,“你个死贱货,来销夜阁装b是吧?去死!”
她大步上来,一酒瓶子就砸向了还在打手机的陈姐脑袋,陈姐岂会让她砸中,身子一闪,啪的一声,酒瓶子就砸到她身后的门框上了,骚女也没防着,前冲的有点猛,连人都撞在了门框上,她哎哟一声叫唤时,陈姐一抬脚就把她踹进了歌房里去,后面五六个人也冲上来。
陈姐也没客气,动动手、弹了弹脚就把他们摆平了在楼道里,一共没用半分钟的时间。
楼廊里看热闹的人炸锅了,今儿的销夜阁真是来了高手啊,举手投足之间就摆平一片。
给一脚踹的七荤八素栽进房里的女人,衣裙都卷到腰上了,下面赫然是光溜溜的裸着,满地都是碎酒瓶渣子,她这一摔倒身上给扎破了好几处,疼的鬼叫连天,不过也看清了场面。
妈呀,先前赶来的一批人全趴在这里,变成了六七个血人,她突然发现状况不妙。
关豆豆听见她暴叫着要砸陈姐,结果给踹了进来,她顺手抓了烟灰缸就砸过去,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