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16-23岁这个阶段,基本就给一个人定了型,每过一天,唐生都有新变化,只是他自己和身边的人不宜察觉那些细微变化吧,在别人眼中却是明显的,所以洪兆芬这么说。
唐天泗先和一个四十几岁的雍容男子握手,一看就是那种成功人士,衣着打扮和气质有别于常人,就是脸上的气色稍微有点异样,不留心看的话还真发现不了,但唐生看得出来。
不用说了,这个男人怕就是与唐天泗交好的闵家闵逸凡了吧?这时候唐天泗才给他们介绍,“逸凡,这是我堂侄子唐生,现在住在江中省,唐生,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闵家玉京集团的执行总裁闵逸凡,你叫闵伯伯吧,他的年龄比你父亲还大一岁呢,这位是你闵伯母。”
又介绍了闵逸凡身侧的中年秀美熟妇,从模样上看多少和洪兆芬有点相似,堂姊妹嘛。
如此郑重其事的介绍,也就叫以闵逸凡为首的闵家人不敢小觑唐生了,这少年到底是谁呀?虽说是唐家人,可唐家旁支的亲戚也不少,唐天泗和洪兆芬自然不会向他们透露底子。
可以说眼下唐天则嫡太子的身份还没有曝光,也就没必要把唐生先曝光出来吓唬人了。
闵逸凡认为,自是唐天泗引来的,又是他替对方亲口提出了某些合作的意项,以此推之,这个少年绝对不简单,只是款项太巨大了,闵氏不可能拿的出来,除非唐天泗肯帮忙找些银行的关系,以闵家玉京集团的名义去贷款,那60个亿也不是大问题,必竟闵家抵押的起。
其实唐生这次运作还是借鸡下蛋,他的瑾生根本没有那个能量,太幼嫩了些,60个亿也就碧秀馨能拿出来,但自己又不可能逼着她拿出来是不?最后绕了弯儿,打赌100亿,要说碧秀馨那么聪明看不透唐生的小把戏也难说,有可能她就是要考验一下唐生的运作能力。
他要是能运作来60亿,那说明他还是有能力和办法的,自己给他投资也不怕收不回来,更何况两个人关系都那么亲密了,搞不好迟一天得合在一起,但这一天不会到来的太早。
在闵逸凡介绍下,唐生也认识了闵家第二代的另几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的打扮,严谨亦不失风度,他们都是闵家嫡系,闵逸凡的两个兄长和一个弟弟,闵逸山、闵逸川、闵逸贤;唐生也友好的介绍了自己的干姐姐宁欣、陈姐,然后跟着闵家人进了包下的一个小厅。
今儿的夜宴其实是闵家一个重要家宴,厅中闵家的子弟连带家属来了近百号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闵逸凡也不为唐家叔侄一一去介绍,直径领着他们入了厅内的一个雅间。
在雅间中,坐着闵家的老爷子,也是如今在世的闵家人中辈份最高的老头子之一,陪着他还有两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显然也是闵家宗族内德高望众的老头子们,另有一个老太太。
再就是三个中年妇人,她们是闵老大、老二、老四的妻子,闵逸凡在兄弟中行三,他如今能执掌玉京集团的大权,全赖与唐天泗的这层关系,可以说没有唐天泗就没有他的地位。
事实上闵老大逸山、闵老二逸川都对老三逸凡有看法的,不是凭那层关系,轮得到他掌家族集团的大权,实际上闵家内扛已经初现端睨,而且是在亲兄弟几人之间,老头子为此犯愁,他打小生在旧社会中,迷建残余观念还是有的,比如崇信那些虚无缥缈的说法等等。
见唐天泗进来,三个老头子也不敢捏架子,客客气气的站起来和他握手,人家的社会地位太优越,不容你不去尊重,倒是介绍唐生时,老头子们没大放在心上,颌首后就坐下了。
这张桌子够宏大的,大家围着坐了这些人也不觉得的拥挤,闵老爷子代为开言,“天泗肯来赏光,我老头子有感荣焉,也令闵家这顿家宴大为增色,只是近来家里闲事颇多,各人也心不在焉的,有怠慢之处,天泗你还需包涵一二,闵家从没把天泗你当外人,有些话当着你的面说都没关系,玉京是京城老安号了,历经数十年风风雨雨,这份家业得来不易啊!”
老头子有感而发,大家也都注视着他,“如今受了大气候大环境的影响,闵家也面临着困境,外有忧,内有患,不叫我老头子安度这个晚年哦,这些日来,我和三堂兄,五堂弟,在京城周围没少转悠,也请了几位堪舆界国学大师予以指点迷津,但受益甚微,祖宗坟莹是否迁移这是个大事,老三老五和我的意见一致,要迁;倒是你们小一辈的分岐颇大,但今儿我还是要把态度表明了,玉京要分家,也是祖莹迁移一年后的事,在这之前,谁也别胡来。”
“爸。”突然老大闵逸凡道:“地理风水一说我也不是不信,但未必全信,界内大师我们请了几个,说法不一,但有一个观点他们是相同的,就是海淀西山的气脉是京都最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