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头子一言就点外了,外有忧,指的是玉京集团这几年发展的不爽利,亏多营少,内有患,指的是兄弟之间失和。
老爷子是唯才唯贤是用,只要能把玉京集团的发展搞上去,他不管老大还是老三,你有才能有办法就行,但是子弟们不这么想啊,认为老头子老糊涂了,让老三哄的晕头转向了。
其实老爷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些年不是老三靠着和老唐家的关系,玉京集团能有这么迅猛的发展吗?简直是扯蛋,只是在集团发展中其它兄弟几个扯你的后腿,你奈之何如?
族中的三堂伯,五堂叔也噤口不言,他们在玉京集团也有份子,但显然很小,今儿也是来坐一坐充当一下德高望众的老骨头棒子,在集团发展上他们的发言和放屁一样,但在宗族祖坟问题上,二老的发言还是很重要的,因为他们的父辈也埋在闵家祖坟里,要迁都得迁!
二代子弟们的意见左右不了迁移的大局,最终拍板的还是闵老爷子,只是除了闵逸凡之外,其它三兄弟都想说服老父亲,还是把祖坟迁在西山为上,气场最旺嘛,咱们少沾点就发达了,选别的地方,这心里面实在是不踏实,父亲你老了,没几年了,可我们还年轻啊!
“爸,要不……把祖坟迁到南京去?咱们在那边的分公司业绩很不错的,现在玉京集团60%的产业都在江南,以后的发展也要以江南产业为主,我日后在南京定居的可能性极大,您看,我又是家中长子,自然要考虑到日后的一些问题,我们后世几代子孙只怕都要在江南生根了,难道祖坟再迁移一次?您如果不同往西山迁,那就迁南京吧,那里也是六朝古都。”
感情这是拐了弯儿,闵老大的目的在这里,听他这么一说,闵老三逸凡就蹙住了浓眉。
“大哥说的不错,在京城首选西山,实在不行就南下过长江,去风水宝地南京好了。”
三堂伯忍不住开口了,“闵家的根在京城,我认为祖根不宜动,京城必竟是国都嘛,人气最旺的也是这里,龙气最盛的还是这里,南京虽为六朝古都,但和京城相比还是差些。”
“堂伯,让我说华夏万里大地,何处不可扎我闵家之根?如今玉京集团在江南的产业发展要比黄河以北要强的太多,冥冥中已经给我们指明了方向,为什么不迁呢?”老二驳问。
老四逸贤也道:“我一直同意大哥的观点,在京首选西山,反之,不若去南京,正因为南京不如京城气盛,正可安顿我们闵家这世商一族,也不存在受得起受不起这一说了嘛!”
老爷子心头烦燥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拍板定了也没用,如果说服不了他们,自己下世之后他们还是要迁,就怕那个时候瞎折腾,把什么祖宗德性都给败光了,所以只能现在说服他们,但好象这三个儿子拧成了一股绳和自己这个老子做对,根本就说服不了他们,咋办?
偏在这时,唐天泗开了口,只是他说话的对象是唐生,“唐生,换过是你选哪啊?”
唐天泗的话奇峰突显,他和唐生代表唐家,他们看似无心的说话,却会叫别人重视的。
四叔就是引自己发言,唐生笑道:“首京建城三千多年,建都八百余载,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这一块还是首选宝地,南京嘛、怎么说呢,虽是六朝古都,但地理优势远逊首京,南京紫金山也是华夏一条巨龙,但遭逢巨变时却镇不住阴寒邪气的侵蚀,不然就不会出现抗战时期的南京惨案了,大家都知道南京惨案时死了多少人,即便到了今天那三十万冤魂汇聚成的怨气也庞大的骇人,京都也曾历经巨变但却安然无恙,八国联军入京只是烧了圆明园,七七芦沟桥事变仅是放了几炮,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庇护,首京之地山环水绕,重叠往复,昆仑精髓,太行雄势,尽落在海淀西山,气机之盛,天下无二,从地理风水的角度来讲,南京虽也是兴龙之地,但与京城真不堪并论,北地京都,三面环山形成天然巨屏,一面朝南又虎视万里神洲,正是这种举世无匹的磅礴霸气奠定了京华盛都独一无二的王者之都的地位。”
这一番话首先就把闵家三个兄弟欲迁祖莹南下的幻想击破了,唐生又道:“地理风水中的华夏之地卧着三条巨龙,分为北、中、南,其中又以北龙最具王霸之气,秦岭做为中龙的脊脉却在扮演京都‘朝山’的角色,此为大吉之兆,东岳泰山在左,为京之左龙;西岳华山在右,为京之右虎;前有黄河之水弯延而东,再振朱雀之翼;后有内蒙阴山、河北大马群山、北有燕山形成主力屏障;太行山脉、大兴安岭、长白山皆由东北向西南气机直贯京都;群山叠靠聚起最凌厉的肃杀之气,自然烘托出京城的龙尊之势,官厅、密云两大水库为京之东西水口,鸭绿江镇尾黄河牵头,首京盘聚万水千山,天下第一风水宝地就在脚下,我还去哪?”
唐生的发言震慑了闵家人和唐天泗,这么大的格局你也侃的出来?你到底上几年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