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不免会想到他的姐姐方媗,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英国混的怎么样了?
家里,柳处长和梅妁、宁欣、陈姐四个人又在厨房里忙着,三女谁都不让柳处长动手,她三番两次的被推出来,‘不用您的,您去客厅坐着等唐生吧’!柳云惠心说这家可热闹了。
就说厨房里钻这个三个美女,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万里挑一的绝代佳人,可偏偏全便宜了自己儿子,唉,这种事既叫人犯愁,又叫你哭笑不得,她们明知道没结果,还要这样。
柳处长实在是想不明白原因了,只能认为是自己儿子太那个啥了,当母亲能怎么样?
心里琢磨着这些时,唐生和唐瑾回来了,唐生不客气的给老妈一个熊抱,“想妈妈了!”
柳处长也就抱着儿子轻拍他的后背,“就是会嘴上哄人,一出了外面,就忘光老妈了。”
唐瑾换了居家服,也挤到厨房去帮忙,平时她也做家务的,这几天梅妁在,和她一样,柳处长倒不会寂寞了,又有唐瑾又有梅妁,使她的心情也转的开朗了太多,和丈夫两地分居的日子在今年年底会结束,丈夫一但进京,自己也将离开省城回京去和他过正常夫妻生活。
吃饭的时候柳处长才问唐生,为什么突然跑回来,宁欣就有一点点紧张,她没说原因。
唐生自然看到了她微微变化神情,心里就有数了,只能说我们的二世祖太聪明了。
“哦……突然回来是呢有三两个原因,其一是想老妈了,其二还是想老妈了,其三……”
“打住、打住,又给我卖嘴?”柳云惠白了儿子一眼,“你那点小心思,哄你老娘啊?”
诸女纷纷失笑,唐生脸皮厚着,干笑道:“天地良心,我要没想我老妈,叫我吃这块肉噎晕过去了!”他挟着一块肉就塞嘴里大嚼了,包括柳云惠在内也失笑了,唐瑾直捂肚子。
开了两瓶干红,柳云惠也是高兴,就和几女喝了起来,连一向不喝酒的唐瑾也喝了一杯。
饭后,几女去收拾餐碗,唐生和老妈坐到了沙发上,柳云惠拉着儿子的手又问他到底是什么事,唐生也不会瞒着老妈什么,先说了一下宁欣事件,这事省委也知道,消息灵通的柳云惠心里也有数,唐生又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诉了老妈,末了还道:“江陵的罗坚有点过份了,他自己做了不干净的事,怕宁欣挖出他的底子,所以发动了这次事件,真是不自量力!”
柳云惠也是蹙眉,“这个罗坚蛮过份的,还想把宁欣彻底摆平怎么着?根基不深,还想一手遮天?我真想见识见识他有多能耐?”她私里也维护宁欣的,早把她当儿媳妇的看了。
“荣三舅不是要调动吗?长山市事件之后,荣三舅不太适合留在那里任职了,近期他正好在省里向领导们汇报工作,省组织部也有考虑他去其它地市任职的想法,这不凑一起了?”
柳云惠心里就有数了,刚也听儿子说了罗坚和罗家的情况,这时她哼声道:“老妈明儿先替你的荣三舅出个头,我宴一宴窦副书记、钟书记、卫名甫他们几个省常委,话不会说透的,到时候你领导荣三舅去拜访一下窦副书记,一但他在常委会上发言,另几位看得懂!”
“嘿,还是老妈心疼儿子,知道我辈份低,直接去忙这种事,会给几位领导其它想法。”
柳云惠笑道:“也不是你办不了,只是咱也不能太把架子抬的高了,我该出面也得去。”
宁欣这时端茶出来,“柳阿姨您喝茶,”她自然是听见了这里的说话,“谢谢您关心我。”
柳云惠拉着她的手在身边坐下,只当她是自己亲女儿一般,又抬手帮她把额前一缕秀发掠至耳去,动作充满了母性的慈爱与关怀,叫宁欣心头涌起想扑入她怀中的那种冲动感觉。
“说什么谢不谢的?我心里把你当我女儿来看待,你又救过唐生的命,私下里要和梅妁她们一样,以后叫我柳妈妈,不然我会生气的。”柳云惠更会收拢人心,宁欣用力点了点头。
夜里睡的时候,柳云惠就瞥见唐瑾神情有异样之处,不停的瞅唐生,小脸有点红,只怕是小妮子想和她心上人多亲热一下,云惠心里怜她,也知他们不会做出那种事,亲亲搂搂也不碍得,自己不在的时候两个小家伙指不定怎么玩呢,又能管得住?索性就由他们去吧。
柳云惠对现在的儿子比较有信心,他收敛的住,太沉稳了,“我晚上和宁欣睡吧。”
就这样,把唐瑾给解放了,只要不和柳处长睡,她半夜就有窜窝儿的资本,心头暗喜。
另外就是梅妁,她和唐瑾一样的心思,唐生会放过自己吗?会的话那才是怪了。
果然,半夜两点多,唐生把唐瑾折腾累的半死晕晕睡去,他就溜进梅妁卧房去了,因为是在家里,不敢闹出了动静,俩人就站着做的,是夜,春潮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