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
罗衡朝他摆了摆手指,“你安静点,你现在还没有暴露,你一暴露我都好不了,丸子生意只是我们生财之一道,煤、女人、高利贷,这些都是来钱很快的生意,别和自己过不去。”
“可是,衡哥,我咽不下这口气,从局子得到的消息说,我哥被龚贱人活活整残了。”
“嘿,彪子,你和龚永春是冤家,从去年八月到今年三月你哥被捕这七个月时间,龚永春一直扮演他的情妇,她忍辱卧底就是为了你哥,你哥和她过了七个月,那女人现在的毒瘾也没完全戒掉,你哥落网是因为她付出太多,迟一天她会被警队清除掉,就因为她滥用私刑,彪子,办事要用头脑懂不?等她不当警察时你把她变成奴隶都没有问题,现在急什么?”
“她当初嫁给我哥就没事了,非要偷偷嫁给那个警察,那个贱货本来就属于我哥的。”
“算了,眼下最重的不是这个事,而是罗家峪矿窑坍塌事件,私窑主老魏知道我们的事太多,你先把他做了,他的大小老婆都归你,记着,弄死他之前,要把他的钱都弄出来。”
车子在夜路中行进,他们没有发现后面几个车位缀着一辆x5,陈姐现在盯着他们。
这边罗坚陪着罗梅踏上了去罗家峪的归途,曾经的女婿在离婚后终于要去娘家看看了。
车上罗坚一言不发,他在思索庆州突然暴发的一连串事件,剖析厉害关系,看有否影响到罗家的利益,事实上这几年罗家和庆州刘家搅的很深,刘书记借罗副省长的余威在庆州一手遮天,罗家子弟又借刘书记的官势在庆州做威做福,大肆搜刮民财,做尽投机倒把勾当。
现在看来,不论是刘家或是罗家,有一家出了问题,另一家就跑不了,绝对要被牵连。
老二罗衡表面上是城区城管中队的队长,也不是很起眼的人物,实则他是庆州黑老大。
罗坚担心的是老二和罗珂暗中有交集,无论是在家族利益方面还是私人情感方面,对别人不了解,对罗珂这个女人还是很了解的,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而且心肠比炭更黑。
自己的危机就来自这个女人,很亲的堂妹,抛开这种血亲关系,切了她,诸事无忧!
但是罗坚真没狠心到那种地步,因为他知道罗珂再贱再滥,在她心里却有一处无人能触及的私隐禁地,她把属于她自己最纯真的东西藏在那里,那里封存着一段21年前的记忆。
人生没有几个21年,罗坚每每思及那段令人感动且痛心的往事,心里也忍不住战栗!
生命的意义在于璀璨的绽放,一直到死,在缉毒处的药理处置室,我们的二世祖还在这。
唐生还在粗粗的喘息着,不过一切已经结束了,他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吞了那药丸。
真的,之前绝没有想到那丸子会这么歹毒,他以为只是骗骗人的小玩意儿,谁知……
另外也是不想和警方有纠缠,就自做聪明的把药丸给黑吃了,不料受害的是自己。
但是唐生并不知道,正是他的误打误撞,掉进了庆州的黑坑里,那张无形的网把他也罩了进去,不光是他还有汪楚晴,还有缉毒处的每一个警官,他们都被一双隐在暗处的眼盯着。
所有发生在缉毒处的一切,在当天夜里被人汇报给了庆州的娇娇女,她叫刘一姐!
一姐的名字就不提了,做为庆州一把手的女儿,她被社会各层上的人物尊为一姐是由所当然的,她也不会自谦,她从来都是昂着天鹅般高贵的螓首,俯视一片仰恭她的谄媚脸孔。
庆州城郊的高规格别墅区中的某一幢三层豪套里,刘一姐和服食了冰乐丸的罗衡滚在沙发上颠鸾倒凤,真皮沙发上两个人轮换着各种姿式交集着,左右一男两女三个年轻人各执摄影机从各种角度拍摄他们的牛肉场面,他们衣着暴露,但神情专注,一如专业的摄影师。
陈姐就隐藏在某一角落等待着机会,一个小时后她悄然潜入,有一条未及时汪汪出声的狗成了陈姐第一个攻击对象,她抛射出一个小发夹贯进狗喉,那狗无声倒地,收了发夹的陈姐在十分钟之后把三个专业摄影师弄晕过去,在他们的摄影室中装了一袋子东西才出来。
特工扮贼是很爽的一件事,轻松胜任,太专业了,她几乎是肆无忌惮的闯进了刘一姐和情夫罗衡的卧室,一切进行的无声无息,两个欢好后累的半死的男女睡的很沉,轻轻抹过他情侣装的太阳穴,他们的睡意就更浓了,以致陈姐在卧室或隔壁翻箱捣柜他们都没反应。
最后连人家的保险柜都给搞开了,除了金钱、首饰之类的没动,所有材料性的东西被她一扫而空,末了还在刘一姐头发上做了手脚,墙上留下一行字:我要五千万,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