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镖的兽性,就在那个冰凉的厚玻璃几上,她被剥光了摁住,惨遭蹂躏的小张在惊惧和害怕中渐渐不再抵抗了。
男人们都吞了冰乐丸的,凶猛异常,没十几分钟小张就彻底软了,叫声都有气无力了。
正如刘一姐所说的,自己跟错了人,这算是瞎了眼的报应吗?她欲哭无泪,逆来顺受吧。
间中,刘一姐过来揪着小张的头发威胁道:“肯不肯站出来指证罗衡?肯我就不为难你。”
小张早给搞的发虚冒汗了,不住的点头,“一姐,你叫我做什么都行,我都听你的…”
“那就对了,你好好享受一下,总不能让他们都这么挺着难受吧?这是帝后待遇!”
刘一姐离开了客厅上楼,留在身后是的小张的喘息和呻吟,她看看表快中午了,上来就给父亲拔了手机,刘大书记接女儿电话时正在返回市区的车上,“闺女,怎么想起我了?”
“老爸,有些事好象失控了,我的别墅让贼给撬了,丢了一些重要东西,我准备出去散散心,您在家多注意一下,局子里盯紧一点不会出大问题,有些材料卡下来,也出不了事!”
刘大书记心里一震,沉声道:“有些人你太放纵了,早办早心安,别等事发了才着急!”
“爸,我明白了,我会把主线掐断的,你安心主政吧,盯紧市局和纪委,出不了乱子。”
挂了手机的刘一姐知道父亲让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呢,主线就一条,罗衡,让他消失吧!
又拔了一个号码,低声吩咐,“小三儿,你来一趟,擦屁股的营生你来干最顺手……”
中午好多人都吃饭的时候,城西郊护城河施工的一段路,一辆车载进了护城河里去。
下午两点四十左右,相关部门打落起了那辆车,车里一男一女已经死亡,随后一个多小时就证实了死者身份,男的是罗衡,女的是小张,这事还没完,某别墅高压锅爆炸,当场炸死了八个人,六男两女,别墅的主人是刘一姐,只是刘一姐不在现场,事件透出诡异。
罗坚接到家到电话时,脑袋嗡的一声,挂掉手机的他差一点没把手机捏碎,姓刘的,你够歹毒,看来我留在庆州也有危险,他当即给罗彪打了电话,“彪子,有些事你应该明白,”
“大哥,我心里有数,衡哥可能、是一姐下的手,姓刘的一向歹毒,你说我们咋办?”
“姓刘的自以为翅膀硬了,哼,他差远了,你想办法把刘一姐给我拿下来。”
“这个、好象很困难,一姐身边有个绰号小三儿的家伙,是特种部队退役的……”
“她父亲的事你又知晓多少?能不能挖出些根子来?”罗坚要在庆州窝里反了。
“大哥,我倒是知道刘秃子的一些底子,衡哥说过他好几情妇,但都有官方背景的。”
罗坚一咬牙,“那还等什么?搞他,让他后院起火,其它的交给我来办,有没有把握?”
“不是,大哥,刘家的好多事都是衡哥办的,所以他们要灭口,这个太突然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会叫衡哥突然意外,恐怕我是下一个目标,大哥,我要不先躲躲?”
“孬种,滚吧,你死的越远越好!”罗坚恨恨的挂了电话,想成事,没人助啊。
在庆州,罗彪是算一号人物,但和一姐的势力相较差一大截,不躲就是死路一条。
可是往哪躲呢?估计他们在谋划衡哥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吧?罗彪不由亡魂大冒。
最终,他想到一个人,龚永春,就是她,我去躲她家,就这样,罗彪凭空消失了。
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唐生和省政法委钟怀仁书记取得了联系,谈了近半个小时多,具体钟书记那边怎么安排他也不细问,原则先斩后奏,以免惊动这边的小蛇,抄了窝再说。
龚永春今儿是提前回家,平时忙案子三五日不回来的,她在丈夫死后就是单身一个人住,家里没什么生气,倒有点阴森森的,客厅灯也不开,踹掉鞋子她就进了浴室,衣裳一件件抛落,放水准备泡浴时,身上仅余一件小裤了,直到这时,她也没发现室内有人潜入了。
缉毒警察是带枪的,而且习惯性的枪不离身,衣裳脱在浴室,枪就在触手可及之处。
水声骤停的时候,卫浴外一丝不易察觉的响动还是被龚永春察知了,她快速摸枪在手,一个箭步窜了出来,卫浴外很暗,但她知道灯的开关在哪,啪啪啪,客厅、厨房、廊道的灯齐刷刷的亮了,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罗彪,龚永春怔住了,下一刻才反应过自己没着上衣。
她单手掩胸一手持枪指着坐在那里的罗彪,“罗彪,是你?你竟然敢闯进我家?”
“我敢来就不敢你把我怎么样,我应该叫你嫂子,你先穿上衣服咱们再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