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老马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唐生父亲是江陵的唐书记,但他却知生哥儿与唐书记有些关系,另外就是宁欣事件他在背后,一举翻盘,不仅没使宁欣受损,反而升了官,自己也沾了光。
如此一来,老马对生哥儿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所以这种小事生哥儿打来电话,当然按他的意思摆平了,压根不叫什么事,又是在马副局长的治安处管着,随便他怎么处管都行。
楚晴心里的小石头也就放下了,也算对二叔汪益有个交代了,心下却恼着堂弟汪兆军,这次回去非狠狠训他一顿,什么玩意儿?你自己没本事还要惹事?让别人来给你擦屁股?
她心里回味着唐生刚刚的说话,夸张的把自己说的多么富有,让马局长来宰自己吗?
“我相当有钱吗?我不过是为家族集团打工而已,包括父亲的财产都没一毛在我名下。”
“嘿,晴姐,我聘你来瑾生吧?瑾生同际刚刚成立,帐户里不少钱还没有投资方向,你是专业人士,又是纵横商海的女强人,我对你是信赖的,你若肯过来,我一定重金聘雇。”
楚晴嘁了一声,开玩笑的道:“你请得起我?家族集团现在给我的年薪是很可观的!”
“哦,是吗?透个底儿好不?我给参考一下,我保证,比他们多一百块给你。”
“去死!”楚晴气的笑了,又被调侃了,唐生和陈姐一起轰笑,一路上那叫一个乐啊。
因为路上走的慢些,又不认识路,陈姐停车问了两回,卫星导航地图上就没有罗家峪这一块,庆州市区的街区都有,区县位置也有,就是没有乡镇的图标,所以两眼一抹黑了。
近午时分,他们才到了罗家峪乡,土气很重的说,而且很黑,路的两旁都是灰黑色的,那些拉煤的大车都是几十个吨位,有如上了公路的一截火车箱,目测一下一车得装50吨。
乡街两旁不是汽车修理铺子就是车马大店,大店门前还有一些特色,三三两两的坐着一些浓装艳抹的俗脂俗粉,这就是有名的路娼,她们卖的对象就是长年在外跑运输的司机们。
“饿了不?我们找个大店吃点农家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啊!”
陈姐和楚晴没意见,但是乡街两旁几乎给大车停满了,想找个泊车的位子都没有呢。
最后就停在了路边,他们下了车就进了一家门面比较大店,小二层式的,上面是旅店。
长年经营大店的东家也有眼色,看得出唐生一行三人是路过,所以只问他们吃什么。
这边唐生负责点菜,馆子里十多张桌子几乎坐满了,几乎都是跑运输的司机们,一个个黑呛呛的脸,煤渣子都渗进他们的皮肤里了,可以说他们是社会底层的受苦人,吃饱喝足了开车赚钱,有一点闲暇时就找个乐子,这不,隔着桌子的几个司机正和一个艳女勾搭呢。
“大哥,你们别那么小气嘛,人家一个人侍候你们三个,这个价肯定是低了,不行!”
“你tmd差不多点,别那么黑好不?你又不是什么新鲜货,我们哥仨儿都是出了名的快枪手,没十分钟保证轮完你,你三百块就进手了,还有比你赚钱更快的吗?去抢好了!”
他们的污言秽语听的陈姐和楚晴不住蹙眉,路边的车马大店就是这个样子的?罗家峪这娼风也没人管啊?楚晴真的受不了这个,轻轻捅了下唐生,“咱们、换一家吧,这不好!”
唐生就搁下了菜谱,三个人起身就往外走,但是胖大的饭馆老板把门堵上了,“要走?”
“是啊,这里的气氛有点受不了,换一家,”唐生笑呵呵的回了胖老板一句。
胖子老板没有让开道的意思,“还是坐吧,这里全都这样,你们吃你们的饭,他们也不干扰你们,至少我们的饭菜是干净的。”他怎么可能放跑了进了门的客人?你不吃也不行。
这位胖老板也有点痞气流露出来,你说四月中旬的天并不太热,他却敞着胸怀,好象在象人们展显他黑乎乎的胸毛和健硕肌体,络腮胡须,眼似铜铃,看上去象个杀猪的屠夫。
这时更把一双眼珠子盯着楚晴陈姐身上溜达,还舔嘴唇,这俩儿妞儿放我店里可就发了,开价一千块,估计也有人排着行来抢,想归想,也知道不现实,但不妨碍他意.淫一下嘛。
一千块?唐生要是知道他这么想,非一脚踹光他满嘴的牙,一千万你都是做梦,靠!
陈姐就不说,楚晴她有价吗?简直是莫明其妙,唐生能从胖老板眼里看懂些东西。
当然,女人长的太漂亮,难免那些看到她们的男人会产生一些龌龊想法,禁锢人家的思想不现实,唐生心胸还是比较开阔的,不是直接来犯的,他都不予理会,来了就坚决反击。
“三位,这样吧,你们上楼,我给你们开单间,又安静又干净,这样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