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些司机都是,有几个手拎着棍子什么的追出来,但也不是唐生的对手,没法子,都得一一解决,不然就给人家放倒了,没十分钟时间,外面又躺了六七个,不是头破就是血流,远处警车呼啸,是辆切诺基,看样子是乡派出所的。
那车直接就堵到了x5车头前面,也驱散了围着的人们,跳下四个人冷厉的警察来。
陈姐也在这时下车了,看样子不亮亮底儿今天这事不好解决,她就从屁股兜摸出证件。
领头的警官三十几岁上下,一脸的不善之色,盯着陈姐和唐生,“是你们闹事?拷了!”
他疾声厉色的,眼里也有阴郁的神情,人群沸腾着,指责着,受了的人有十多个了。
严格的说,这些属于跟着起哄的刁民了,占便宜的心思很重,恨不能把唐生揍翻在地上,然后你一脚我一脚好象踹死狗的踹,再把两个女人拉下来一起折腾,话说罗家峪民风很剽悍的,外乡人在这里吃亏的太多了,曾有被剥光了游街的,后来乡派出所出面也是向着本乡人。
叫嚷声一片了,“刘所,抓了他们,让他们在三个穿着小裤衩游游街,罗家峪的人不好欺负,得让他们知道厉害。”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车里的楚晴吓的够呛,这么野蛮吗?
实际上罗家峪乡这些人土民就这么剽悍,派出所的人也是本乡本地的,没理由帮外人,他们的嚣张也是派出所惯出来的,都说乡里人团结一条心,但有时候他们被派出所助长了某种气焰,明娼大店开了一路,也没人管,反倒是强迫来的人食霸王餐,这个很难说下去。
陈姐伸手把证件亮给了寻附上三旬所长,那人楞了一下,“这是什么玩意儿?吓唬谁呢?”他翻开看了一眼,又合上随手一抛就飞了,吧嗒,证件落在了几米外的灰土地上。
“拷拷拷,打了人还掏出假证件冒充什么中警局?中警局是干什么的?没概念……”
所长的嚣张激怒了陈姐,下一刻,陈姐把银色的手枪拔了出来,枪就直直指着这个无视中警局内卫的所长眉心,“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嗯?把我的证件捡起来,我数到三……”
哗的一下,场面暴了,吓的所有人退开了几步远,那所长一抖,色厉内荏的叫,“你还有假枪啊?哈……崩崩崩了我吧,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你还敢崩了警察?你真能耐啊?”
他才不信陈姐手里的枪是真的,那枪是他没见过的那种,银色的,当了这些年警察,老子没见过这种枪,倒是他身后三四个民警吓了一跳,一听他这么说,也壮了胆子,掏手拷了。
“一……二……”陈姐的声音冰冷,美眸中凝聚了杀机,深深的穿透了所长的眼底。
所长没来由的感觉心里一阵寒栗,无名的恐惧感从心底深处泛起,背心处也凉嗖嗖的。
“陈姐……收了枪吧,别和他一般见识,我给荣市长打电话!”唐生出声了,陈姐也许真的敢崩了这个2b所长,这家伙会蠢的不知道中警局是什么机构吗?他分明是在装傻。
但是崩人这种事还真的不能发生,尤其对方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是执法的民警,纵有一些过失和骄纵也罪不致死,所以唐生拦着了陈姐,对于陈姐来说,她的任务是不许任何人伤害到小首长,谁有这方面的动机和企图,就要遭受陈姐的无情打击,崩人的可能性极大。
唐生拔手机的同时,一个司机捡起了陈姐的证件,居然给她送过来,“嗳,真的假的?”
那意思是问,你手里是真枪吗?什么中警局?干什么的单位?好多老百姓真不知道。
陈姐收了枪,也接过了沾满灰土的证件,对她来说,这证件是神圣的,从没被抛在地上过,她银牙咬着,美眸里蕴储了泪光,中警的尊严就这样被明知她身份的所长给践踏了。
那所长一听唐生要给什么荣市长打电话,心里一震,新来的荣国华市长吗?他认识?想到这里,心里一缩,正忖着怎么办时,身侧的一个二杆子协警上前要拷陈姐,“伸手,拷你!”
这货也不看看阵候,还上来拷人呢?陈姐憋了一肚子火呢,一伸就夺了那银亮的手拷,纤掌一合,喀嘣喀嘣的怪响之后,钢制的手拷在她那柔柔纤掌中碎成了银粉,周围的人都惊呼了,天呐,这是一双什么样的手?钢铁都经不起她的一捏一揉?所长脸色变的极惨……
传说中的中警内卫都是身负奇绝技艺的顶级高手,他们会点穴、精通古武秘术,就凭这一手,足以证明眼前的美女是中警的一员,只是她此刻的目光盯的所长双腿都在打摆子。
“三舅,我是唐生,在罗家峪这边遭遇了野蛮的霸王餐,这一片明娼大店,简直是叫人受不了,一堆人围着要揍我,又叫来了派出所的……你派个人来解决一下,不然冲突要升级…什么?你就在罗家峪?哦…我也是没办法,陈姐都掏出枪了人家也不买帐,还把她证件都丢一边了,这位所长很牛b呀,不过这次肯定谁也救不了他,得弄他去京城中警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