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吃汪楚晴的醋,只是楚黛那边的事她一直也没有过问过,也不合适涉过去。
唐生拥着美人儿,屈指敲她明亮光洁的脑门一记,“怎么当老总的?还是我的左膀右臂呢?脑袋里装了浆糊吗?来陪玩的是吧?那好,少爷掏出来让你玩个够,”他做势欲起了。
“我想、我想,别牲口好不?”蔷蔷慌忙摁住他,杀了我都不和你火车震,丢人啊!
“嗯,给你三分钟,不然就让你趴到那个小桌子上去……”唐生威胁着这美女。
蔷蔷香肩崩塌,脑海里迅速运转起来,虽知不会给真的摁趴在小桌子上,但这小坏蛋肯定要用别的招儿拾掇自己,还是动脑子吧,“……那啥,我、我是这么想的,之前你有答应过荣家三舅,要来帮他把庆州的经济带动一下,但是小投资肯定是没多大作用的,大投资呢,你又不想扔在小小的庆州,具体你对庆州这边的发展是什么布局,人家也没听你说过,我也没研究庆州的情况,从一开始就是领碰上汪楚晴来的……再就是庆州的矿务局,江中八局之一嘛,你肯定要来踩踩盘子,但也只是浅接触,必须楚黛的精锐如今全放在江中西部了。”
“呃,我说蔷总,你糊弄我呢?我让你谈发展计划,不是让你分析我来庆州做什么。”
蔷蔷苦瓜脸了,俏秀晶致的五官聚成一付可怜状,“人家不知道嘛,能说出什么来?”
“我靠,你知不知道你在我身边是什么地位啊?左膀右臂是干什么的?看来把你放在江陵荒废了,我是叫你放眼全局的,即便你没有参与近期的大策划,可脑子里也没想想吗?”
罗蔷蔷那个汗呀,眸光怯怯的不敢接他的眼神了,是啊,有点荒了,“给我几天时间。”
“给你气死了,”唐生翻了个白眼,“看看表几点了?”没法子,也不能太怪她了。
蔷蔷吐了吐香舌,借着月光瞅了瞅腕上的表,低低的道:“零辰一点,走了三小时了。”
“整吗?”唐生又跟问了一句,蔷蔷就红了脸,忍不住啐了一口,“火车上不能整。”
“我靠,我问是不一点整啊?”唐生瞪着眼,蔷蔷快哭了,“一点有点早,两点再整吧。”
唐生翻白眼了,叹气道:“姐姐,你脑子时想什么呢?我是问你时间,是一点整吗?”
蔷蔷也火儿了,俏眸一瞪,“想整就整吧,我还怕你啊?大不了让他们看看呗!”
噗,唐生崩溃了,用力捏她胸陀,她大张着嘴喘息,“罗蔷蔷,我服了,秀豆了你?”
“我秀豆什么了?不是你说的要整吗?两点还不行,非要一点,一点就一点……”
“姐啊,怪我,怪我不会说话,咱不整了行不?”改唐生快哭了,蔷蔷太可爱了。
“屁!”蔷蔷来劲儿了,揪开了薄被揪着唐生的领口,“你说整就整,你说不整就不整了?你吭姐啊?好吧,我承认,我巴不得给你整一下呢,脱裤子吧,大少爷,我先裹哄你。”
啪,一个巴掌,煽在蔷蔷半翘在他腿上的丰臀上去,煽的她雪雪呼痛,“怎么了啊?”
唐生一把揪过她的腕子,看了看表才道:“我自己看表好了,我不问你了行不?早看出你想给整了,还假装纯洁不玩火车震?就问你个时间,你就联想到那个事了,什么思想?”
轮到罗蔷蔷傻眼了,然后反应过来,那叫一个羞愤欲绝啊,咬牙切齿的就扑上来。
“小混蛋,姐跟你拼了,让你耍我?”她摁着唐生又啃又咬又拧又掐又是暴捶。
唐生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然后罗蔷蔷也是笑,太吭姐了啊,整呀不整的,晕死了。
然后两个人相拥着在窄铺躺下来,蜜意柔情的把四片唇粘在一起,有时候呢不是非要大整,象这样光整整唇舌也是一种回味无穷的享受,被子掩在身上也不怕给路过的人看到,蔷蔷的手熟练的启开他的拉链,三掏两掏就整出了喀秋莎,嗯,也叫你尝尝罗氏拈花指的厉害。
后来呢就是我们的蔷总惹祸上身,被坏蛋用被子蒙了进去,不裹哄都不行了啊。
这列车是超慢的,有一个小站都会停一下,然后又堵了车,本应该零辰三点到站,结果天亮才去的,倒是蔷蔷在心上人怀里美美睡了一觉,有他护着自己,蔷蔷根本不担心什么。
俩人出了车站找了个早餐铺子随便吃了些东西,唐生是一夜未睡,他体质好,象一夜两夜的睡不睡都无所谓,次日照样是生龙活虎的模样,你在他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疲惫。
“三舅吗,我是唐生,我到庆州了……”上午九点左右,唐生才给荣三舅打了电话。
“啊……怎么来之前没说一声啊?搞袭击啊?哈……好好,你直接来市政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