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大半。
果然如此。
她猜到了他有安排,可具体的,她却是一知半解了。
“大叔他……”
宁致远点了点头。
欧阳紫訫拎起茶壶,给宁致远又斟满了一盏茶,升腾的热气弥漫开来,她有一瞬双眼失去了焦距,但很快,她恢复了过来。
“要我做什么?”既然是云天墨的局,那么宁致远今日来,想必这局中也有她需要做的事。
“什么也不用做。”
欧阳紫訫闻言抬头看向宁致远,甚是不解,“为什么?”
宁致远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这么说的。”
“所以,你今日来是为了告诉我,我什么也别做?”欧阳紫訫突然笑了出来,这算是什么事儿?
宁致远则一摊手,一副他也没办法的模样,云天墨那冰山又不告诉他原因,他要拿什么来给欧阳紫訫解答呢?
“哦,倒是有件事,你可千万别做。”宁致远一正神色,仿佛刚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郑重其事地看向欧阳紫訫,一字一句道:“嫁给草包南宫拓,你千万,千万不能做!”
“他说的?”欧阳紫訫扯了扯嘴角,这种事情也要让宁致远来转达吗?
“不是。”宁致远一本正经地摇头,然后伸出一手指向自己,道:“这是我说的。”
“切!”欧阳紫訫笑着瞪了他一眼,随即也就不再纠结她究竟要做什么了,既然云天墨说她什么都不用做,那么她就不做好了,反正静观其变是她擅长的。
“喝茶。”
“好好,訫儿的茶就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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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国师远游了?”
梦国国主苍老的声音显得有些气虚,质问侍卫的时候甚至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颤抖着双手,想要抓住眼前的侍卫,可他却发现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颓然放弃,问道:“何,何时的事?为何不早来禀报?”
侍卫低垂着头,对国主的虚弱似乎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关切之意,只机械师地回答道:“属下来报的时候,国主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
梦国国主似乎花费了好一会儿回忆,才想起来今日他不但没有参加朝议,甚至回绝了许多大臣的求见,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国师居然会远游。他之所以这么放心地不参加朝议,不见大臣,就是因为他知道国师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不曾想,国师居然……
“哎……”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如今想什么都为时已晚了,二十多年来国师从未离开过梦国一步,如今只怕是对他失望了,对梦国,失望了。
“国主……”
“哎呦,国主大人,您可让我好找……”
侍卫刚想开口,却被一道娇嗔给打断了,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侍卫只得行礼之后,道:“属下告退。”
“你怎么来了?”
“人家想你了呀……”
掩上殿门的时候,侍卫的一声叹息幽幽地响起,只可惜,殿内的人根本听不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