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纲还真不愧是要强的老兵痞,手术之后的第二天,就要求出院,说是什么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成天像个娘们似的躺在床上挺尸。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靖海将军,居然被一票海盗给了自己一下狠的。
若是不赶紧去把仇抱了,自己还有脸混在军旅里边继续称王称霸吗
段少君与赵横眉都苦劝不住,最终还是黑脸的梦惑方丈现在把这厮给臭骂了一顿后,灰头土脸的赵将军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留在医院里边,等段少君这位主治医师认为他痊愈方能离开。
“唉我说贤侄啊,老夫这病,到底要怎么弄才能够好得快点,就这屁大点的地方,拿来溜腿脚都觉得不爽快。”坐在后院里,闲得蛋疼的赵某人胸前吊着左臂,另外一只手端起了酒盏与前来探望他的西门大官人碰了碰后一饮而尽。
段少君看得眉头直跳。“赵叔父,您这伤还没好,术后最好别饮酒。”
“放心吧,老夫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蹲在这窝里,都好几天了,这才第一次喝酒,放心吧,不会喝多的。来,西门贤弟,为兄祝你旧疾尽去,干”赵纲冲段少君笑呵呵地摆了摆手后,抄起赵横眉又满上的酒盏,朝着西门大官人邀饮。
“”段少君一脸黯然地通你妹的情理,你知道不知道你跟西门忠熊都已经喝了快两坛也就是十斤酒了,居然还告诉我不会多喝,靠
段少君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之后干脆扭屁股就走。决定不跟这个老不要脸的多说一句话,甚至有些愤恨自己为什么会把这样一个依老卖揣的老流氓给救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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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不错,老夫这么横,他半点脸色也没给我看,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单这份心机,老夫远不及也。”段少君刚刚走出去没多远,这边,赵纲就眯起了一双牛眼,贼兮兮地冲西门忠熊眨巴眨巴眼低笑道。
“哼,不错什么那双眼珠子成日就围着我闺女转悠,看得我心烦。”西门忠熊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很快就敛去,一脸愤愤之色越发明显。
“那不挺好吗难道你还愿意这小子对你闺女爱理不理的不成”赵纲奇怪地看了西门忠熊一眼。“话说,你个老小子可是生了个好闺女,看得我也甚是眼馋。可惜可惜你那闺女看不上我这孽子。翻什么白眼老夫说的就是你,成日除了喝酒耍拳,你干过什么正事没还不给为父把酒满上。”
赵横眉欲哭无泪地又赶紧给自家老爹酒盏满上,心里边实在是感慨万千,苦逼的心情,足可以与那西门栋梁相媲美,典型的同病相怜,都是属于那种不受当爹的待见的主。
“这段小子长的也不错,可惜就是廋了点,想来没什么力气。”赵纲抿了口酒之后又继续着方才的话题。“而老夫在扬州时,曾有耳闻,还以为是这孽子在夸大其词。”
“更觉得段小子不过是仗着大师的权势和背景,才会让人去拚命拍这小子的马屁,为他说好话。可是,我这在扬州诸多名医都没办法的病,这小子就愣是给治好了,再加上方才你所说的这小子在兰亭的那些事迹,啧啧啧贤弟你可真是捡到了个好女婿。可惜老夫没闺女,不然,倒也想弄个贤婿搁家里边显摆显摆。”
“”西门忠熊与赵横眉不约而同的打了个激零,一脸黑线地瞅着这个满嘴浑话的老兵痞。弄个女婿搁家里边显摆,你当女婿是泥胎还是木雕
“你个老不休的,能不能嘴上积点德你想捡,大街上哪都有带把的,可你也得有本事先把闺女生出来先。”西门忠熊忍不住愤愤地瞪了一眼这个老流氓怒道。
“唉说起这个老夫就是一把辛酸泪啊,那几个婆娘也太不争气,生的全是儿子,可把我愁的”赵纲一脸虚伪地长叹了一口气。
看到这老货一副我就是喜欢显摆的模样,西门忠熊很有种从赵横眉手中夺过酒坛子在这老兵痞脑门上开个瓢的冲动。
不过,一想到自家虽然人丁单薄,可好歹也是儿女双全,虽说儿子不成器了点,但好歹也是结实耐揍的典型,打起架来不会吃亏,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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