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而许香君则去想办法联系和找人,设法购买航海图。段少君从一开始的反对,到只能认命地主动站出来,会去联系赵横眉,看看他那边能不能从退役的士卒中,挑选出一些技术好,而且又还有点文化的水师士卒,到时候,派人随船往波斯,一路绘制海图,熟悉航线什么的就得靠那些曾经在海上搏命的专业人士。
结果,第三天,接到了消息的赵横眉直接就窜到了兰亭,除了赵横眉之外,这货居然提溜来了三十名精壮的剽悍护卫。
“段贤弟,哈哈,快过来,看看这些家伙,怎么样?个顶个可都是倍棒的小伙子。”二十出头的赵横眉指着那票三十出头,甚至有四十上下的,皮肤红黑,看得出属于是常年晒在太阳底下的剽悍护卫说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一股强烈的违和感。
赶来没接到船,就看到赵横眉领着一票肌**子顺着大路正朝着兰亭而来的段少君不禁一呆。“兄台,你这是要干嘛?我当然知道你爹是个带兵打仗的能手,可是你也犯不着往兰亭领这么多人吧?”
“那什么一会说,一会为兄再告诉你真相,对了,胡小娘那小子呢?怎么没看到那家伙,该不会还在烟花柳巷里边还没起床吧?”赵横眉干笑了两声之后,与段少君并肩而行。
“惊飞兄被梦惑方丈勒令留在隐龙寺苦读诗书中,我已经着人去请了,想必要晚些才能够到。”
“那小子被梦惑大师给逮去隐龙寺了?哇哈哈哈,这货想不到也会有今天的下场。”赵横眉先是一愣,旋及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一脸兴灾乐祸的模样,不愧是最佳损友拍档。
若是西门栋梁那厮在这里,铁定会笑得更厉害,嗯,可惜经常插兄弟两肋双刀的这位兄台已经被扔到了京师去当一名勇敢的小兵去了。
“没办法,他爹要他明年去科举,可是惊飞兄是什么样的人,兄台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他爹找了我师尊,我师尊这才出面,把他给禁在隐龙寺后山苦读。不然,惊飞兄这辈子除了当纨绔,还真不知道能干嘛。”段少君摇了摇头,一脸感慨地道。
“这倒也是,那小子是我们几兄弟里边最不长进的家伙,活该有今日。有了你师尊坐镇那小子想不成品也难。除非他有本事像栋梁兄一般不着调。”赵横眉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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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百味轩内,段少君与赵横眉刚坐下没多久,胡小娘就窜了过来,一脸喜色地冲这二位招呼。“哎呀二位兄弟,咱们哥几个总算是又见着面了,那边的,还不快快上酒,多上点酒,另外那什么谁,你过来,这附近可有唱小曲唱得好的清倌人?叫上几个过来陪本公子还有我兄弟们喝酒。”
“停!兄台,你这是要干嘛?”段少君当即就跳了起来一把拽住这货。“咱们可是来聊正事的,你可千万不要胡来,莫要忘记了一会你还得回寺里。”
“贤弟啊,兄台我这些日子,过的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你就不能让我舒舒心吗?”胡小娘一脸苦逼幽怨地道。
“聊完正事,你爱干嘛干嘛,回不回得去,那可就与小弟无关,你若是在这里瞎来,传到我师尊那里,我也跟着你一块倒霉。”段少君坚决地否决了胡小娘这条色狼的建议。
无奈之下,胡小娘只能悻悻地坐下,抄起了酒盏猛灌了一大口。“爽,奶奶的,山上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说贤弟,你不是住在寺外吗?怎么听你那话,似乎活得跟苦行僧似的?”赵横眉颇感兴趣地打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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