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确相比起铁甲和皮甲而言,耐久性的确要差上不少。”段少君冲旁边勾了勾手指头,很快,就有两个亲兵拿扁担担着一个大木桶来到了诸人的跟前放下。
所有人都伸出了头望过去,就见得那放满了水的木桶里边,正浸泡着一件纸甲。“这是一件已经在里边浸泡了足足十二个时辰的纸甲,现在可以拿出来,让大伙过过眼……”
很快,这件铠甲被提溜了出来,的确,是要比未浸进水桶之前重了不少,但是,再一次通过了射击与劈砍试验,仍旧能够强韧地抵抗住了箭矢的洞穿与利刃的劈砍。
“乖乖,我说兄台,你实在是太牛了,想不到用那轻飘飘的纸,也真让你给弄成了铠甲。”李玄这位晋王殿下一脸苦逼的模样眼巴巴地看着段某人。“那个,兄台,这样一件铠甲,吃起来实在太麻烦,要不咱们的赌约还是算了吧?”
此言一出,后院瞬间一片死寂,人群之中,那些之前凑趣地跟段大公子签下了赌约的人们总算是想到了这事,看着那些厚实的铠甲,唔……自己的牙口,怕是实在没办法嚼得动这玩意。
胡达这厮也厚颜无耻地凑了过来干笑着说道。“贤弟,晋王殿下说得对,你看这事咱们哥几个要不自罚酒三杯也就算了。”
“那可不行,诸位兄台,你们可莫要忘记了,小弟我可是准备拿出数万两白银来跟你们作赌的,而且,赌约就押在公主殿下那里,你们若是想要违背赌约,嘿嘿……”段少君歪过了头来望向一旁正在喜滋滋地打量着那些纸甲的李幼雯。
“谁敢不守赌约,仗八十!”李幼雯头也不回地喝了一声,泥玛,直接让一票签押了赌约的倒霉鬼小脸煞白,靠,这个女人也太过份了吧?八十仗下去,屁股绝对是血淋淋的,不躺上一两个月绝对还不了阳。
“娘的,吃就吃,都是大佬爷爷,不就是点纸吗?我还不信了就。”胡达脖子一梗,自报自弃地道。相比起屁股挨八十军棍而言,吃纸甲虽然丢脸了点,可好歹不受那皮肉之苦。
李玄欲哭无泪地抚摸着身边的一件漆好的纸甲。“问题是这玩意我能啃得动吗?”
此言一出,那些没有签押的兵痞全笑得东歪西倒没个正形,徐右军、徐世宗等文化人也都表情绝望地看着段大公子,希望段某人能够网开一面来着。
段少君看到这些家伙一个二个一脸苦逼的模样,心里边就跟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似的,要多舒爽就有多舒爽。“既然大家都痛快,段某也不会太过难为诸位。原本嘛,应该让你们每个人吃这样一套纸甲……”
一听说一套纸甲,就算是滚刀肉的胡达也不禁一阵蛋疼。“我靠,贤弟不是吧,这么一件,都快够我老胡一个月的饭量了都,这是不是太狠了点?还不如一刀抹脖子来得痛快。”
史中郎将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臀部,正在吃这么一套纸甲与挨八十仗之间犹豫地当口,仁慈的段大公子再一次开口道。“当然,诸位签押赌约的都是段某的好友,段某怎么好意思让诸位月余都吃这玩意裹腹呢?”
“所以,段某决定大步的退让,让你们诸位只需要吃完一套纸甲就好。”段少君笑眯眯地,一脸诚恳地朝着李玄等人说道。
“我说贤弟,你不会忽悠我们吧?真的就让咱们这些人一块,只需要吃掉一套这样的纸甲就完成?”胡达大喜过望,窜到了段少君的跟前难以置信地道。
“这是自然,小弟我什么时候说话忽悠你们了?”段少君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胡达,目光扫过了诸位签押赌约的人士。“怎么样?诸位意下如何?”
“行,我们愿意,咱们这么多人,一人分下来,也就两斤纸,想我徐某人从小便与笔黑为伍,吃上一回,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