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的诚意。”
乾阳真人先是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拉罕,随即将那张羊皮薄卷打开之后,眼珠子瞬间差点凸出眼眶,唰的一下子赶紧把那玩意给合下,亲娘哎,他道爷的,这位契胡蛮子这是想要干嘛?
乾阳真人手死死地压着那份羊皮薄卷,一脸震惊地看着那拉罕王子,好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王这里还有一份东西,这份东西,想必会对陛下极为有用处……”拉罕很满意自己递出去的东西给那乾阳真人带来的震撼,不过还没完,他这里自然还有一份,唔……又一张羊皮卷。
乾阳真人接过之后潦草地看了几眼之后,泥玛,真的很有一种冲动想要问一问这位拉罕王子殿下,您到底是契胡人还是唐人,要不您为神马如此的给力,道爷我自认道行高深。
但是,勾引人,或者说话人犯罪应该是一步一步地引诱你走向犯罪的道路,又或者是滑入犯罪的深渊才对,可就没你这样不按剧本套路演的,道爷我这边才冲你勾了勾手指头,连前戏都还没有进展过半,你丫的就主动窜过来投怀送抱,甚至还那什么连家中的财物和银行帐号以及密码都白送上门,这科学吗?太不科学了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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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营帐的乾阳真人缓步走到了火炉跟前坐下没一会,看到了那仍旧睡得像头猪似的玄真道长,顿时恶胆从边生,咳咳咳地连咳数声,嗯,用上了内劲的咳嗽声简直犹如雷鸣,总算是把那憨睡如猪的师叔给吵醒了过来。
揉搓着眼角的眼屎,随手一弹,擦着乾阳真人的脸粘到了帐蓬上的玄真道长浑然没有注意到乾阳真人那张惊栗的嘴脸,哈欠连天地埋怨道。“我说师侄你这是干嘛,我这还没睡醒呢……”
“师叔……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好歹也是真武山中人,您好歹也该保持一下世外之人的风仪吧?”脑门青筋直跳的乾阳真人把目光从那坨粘在了营帐上的眼屎上移开,落到了玄真道长的身上。
看到这货那一身的道袍此刻就像是被扔进了酸菜坛子里边泡了三个月的苦瓜似的,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郁闷感不由得浮上了心头。此刻,乾阳真人真心的有些埋怨那已经羽化而去的师叔祖,您收什么样的弟子不好,偏偏收来这么一位品质道德败坏的无耻之徒是啥意思?
莫非师叔祖您老人家觉得咱们真武山太过清静了是不是,非要弄这么一颗臭螺丝,准备让整个真武山都被腐坏掉吗?
“放心吧,道爷我好歹也是要脸的人,你先等着,道爷我先去洗漱一番……”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位多管闲事的师侄,虽说玄真道长脸皮其厚,但是面子工程他也还是要做的。
毕竟玄真道长这货一直拥有一个追求一切人世间美好事物(女)的雄心壮志,当然很清楚这个看脸的时代,外表与仪态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洗漱打理完毕,仙风道骨的玄真道长又回来了,只不过,乾阳真人早已经看透了这位师叔是啥子玩意,眼皮也不抬一下的从怀中取出了方才从拉罕那里拿到的两份羊皮递了过去。
“这些都是什么鬼名堂?咦……”玄真道长接过之后,打开看了两眼,表情也如同方才乾阳真人一般夸张,好半天才合拢了嘴巴子。“他佛爷的,那个拉罕王子该不会是契奸吧。”
“什么契奸?”乾阳真人有些发愣地看向语出惊人的玄真道长好奇地道。
“那货不是契胡人吗?可是,他却给咱们传递这样的重要情报,背叛了他自己的民族,而他们一向自称契胡人,我说他是契奸难道不对?”玄真道长继续看,然后头也不抬地给出了这么一个解释。
乾阳真人砸了砸嘴,唔……虽然自己这位师叔为人粗俗,语言也粗俗了点,但是契奸这个形容还真是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