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也只能咽下这口苦水。而现在,听闻了左羽林卫的军规居然如此轻巧之后,王郎将也不由得在内心暗松了一口气,此刻听到了段少君这话。
已经冷静下来的王郎将即使再给他俩胆,也不敢再跳出来说自己宁可被剁掉脑袋也不愿意遵守左羽林卫军规。所以这货干脆就低下了头朝着段少君一礼之后一言不发。
“当然,你们既然是外军,那么,本官就给予你们一些特殊照顾,方郎将你可以派两名手下陪同,当然,那两位不需要去关禁闭,只需要在外面守着便好,省得还以为我左羽林卫虐待你们朔州军将士。军法官,此人交给你了……”说罢这话,段大公子拍拍屁股闪人,不过这一次,没有人敢再跳出来挑衅。
不论是左羽林卫的将领还是方郎将这边都露出了一副恭顺的表情,而段守俭扭过了头来,看着那名与自己年纪相仿,同样年轻气盛的王校尉,拍了拍他的肩膀。“王兄弟,这里可不是朔州军,切莫要再生什么事端了,禁闭时记得莫要再生乱子。”
“公子放心,不就是去睡上一觉吗,末将又不是二愣子……”王校尉一副滚刀肉的英雄气概,方郎将无奈地翻了白眼,想了想,还是指派了两名亲兵陪同前往,还是看着点的好,哪怕是对方不挑衅,万一这姓王的又瞎闹腾,这两名亲兵也好及时制止这个混帐。
眼看着那王校尉昂头昂脑地被军法官派来的士卒给押走,方郎将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跟段守俭聊几句,突然看到旁边那些左羽林卫的将领挤成了一团不知道在搞啥子,不由得支愣起了耳朵。
“开盘了开盘了,六个时辰为底,一两银子启注,时间越长,赚得越多,押姓王的八个时辰是一赔一点二,十个时辰是一巾一点五,十个时辰以上是一赔二,你们说他能撑几个时辰不哭不闹……”
方郎将有些懵逼了,同样懵逼的还人有段守俭,这他娘的是神马情况?大佬爷们又哭又闹……那位姓王的好歹也是位血性汉子好吗?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些家伙的表现实在是很奇怪……”这边的朔州军将领不禁开始议论纷纷,到底是肿么一回事,为神马感觉似乎那个禁闭很可怕的样子。
段守俭终于淡定不能了,紧赶了几步,追上了那姑父李玄。“姑父,那个,禁闭到底是什么,为何我看那些左羽林卫的将军们的表情如此奇怪,居然还有那里作赌王校尉会又哭又闹什么的……莫非那禁闭的地方,会有什么令人难熬的刑罚不成?”
李玄顿住了脚步,看了一眼在前方缓步而行仿佛没有听到这边对答的段少君,这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用一种十分怜悯的目光看着段守俭。“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禁闭,就仅仅只是禁闭而已,只不过嘛……唉,反正我也不好说,总之,等王校尉被放出来你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个守俭啊,作为你姑父,为了你好,我不得不再警告你一回,告诉你们朔州军的将士们,最好好好的读一读左羽林卫军规,特别是与禁闭有关的那些军规,能不碰,就千万别碰,不然,唉……”
李玄扔下这么几句无头无尾的话便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段守俭继续懵逼中,而那方郎将追上前来询问了之后,也是无语老半天,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啥,对方提供的信息太少了。
“罢了,只要对方是真的禁闭,而非是动用体罚就好,那个公子,你若有时间最好跟我那两名亲兵联系一下,多多注意王校尉那边的情况就好。”
“将军放心,末将遵命。”段守俭朝着王郎将一礼之后,干脆就没再继续跟着大部队继续巡视而是朝着城墙下追去,他实在是好奇,那禁闭到底是神马。
“公子您怎么过来了?末将没事,您还是回去吧。”王校尉被押着刚刚走下了城墙没走多远,就看到了那段守俭追了过来,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