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
你们全歼了怪物,却不知道我还活着,可见把我送去医院的人都不是你们很可能是事情结束后,医院去人将我和受伤的平民一起带回的医院!
他颤巍巍的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趁着全场沉浸在悲痛中的短暂安静,颤声说道:
“那个…我并没有妻子!”
“还有,各位,我还活着!”
声音顿时如同一颗炸弹,将安静转变成了彻底的寂静…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到一个身上有着缝合的伤口,光着上身满是泥土和血污,穿着肮脏并满是破洞的裤子的“英雄”。
“我是波赫图瑞士…”队长看到了人群闪开了一条通道,露出了里面的署长马拉杜,以及身穿制服的波利维尔议员,试探着表明身份。
市政厅来的人都是一脸疑惑,治安署的人都是满脸震惊,不少人的眼角还挂着悲痛的泪水…波赫图瑞士感觉所有的目光都要将自己穿透,用来停止眼前的尴尬。
“波赫…图瑞士!”署长大人马上反应了过来,从喉咙中挤出一声难以言语的呼喊,满脸惊喜的冲出了人群,直接将波赫图瑞士紧紧的抱在怀里。
波赫图瑞士感觉一阵窒息,就算消费脱衣舞女郎时都没被抱着的这么紧过马拉杜署长比自己矮了一整个头,正好环抱住自己的前胸。
“署长,我活着呢。”波赫图瑞士捣鼓胸中残留的一丝气息,冲着马拉杜署长说道。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马拉杜署长满脸泪水的将波赫图瑞士松开,像是观察一件珍宝一样扶着队长的双肩,激动的不能自已:
“我们的英雄还活着!”
“让我们欢呼吧!”
整个治安署从低落的悲伤情绪中,几秒钟便转化成为了疯狂的热烈,简直就像一场跌宕起伏的电影。
直到治安署再一次平静下来,市议员波利维尔先生这才皱着眉头,向署长马杜拉和队长波赫图瑞士的方向询问:
“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波赫图瑞士转头看向了马杜拉署长,发现他因为议员的提问张大嘴巴,这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像是在平复自己又见“同事”的激动心情,正式的说道:
“我…应该是在和怪物的战斗太过激烈,受伤后心脏骤停…署长大人以为我已经死了,尸体送去了医院…”
波赫图瑞士这句话几乎是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说出来的,因为一边说要一边设想各种情况,不能戳破署长大人的谎言。
当然不能戳破,按照署长大人的描述,自己可是死而复生的“英雄”!
如果拆了马杜拉的台,将真实的情况讲出来,自己不但没有好处,恐怕还得被直接开除自己和临阵逃跑的马杜拉署长一起。
波赫图瑞士当了十几年的治安员,自然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做,只是匆忙编造的借口让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
果然,能成为议员的人没一个简单的,波利维尔议员马上发现了其中的漏洞:“如果是尸体被送去医院,应该是直接装殓火化,又怎么会缝合伤口?你又是怎么醒过来的?”
马杜拉署长此时感觉心脏都抽搐了一下,看来议员真要“纠缠”下去,不禁担心的转头看向波赫图瑞士。
波赫图瑞士心中却是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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