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此我们无可奈何,但是一旦我们大量生产腐蚀流水后,我们就有了对抗死侍的能力。
我曾经很多次的站在窗边,看着南洋市的方向,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如果腐蚀流水这种强大的武器,能早一些出现,南洋市的血潮又会是什么情况?
审判教派不做,这些事总得有人来做。
我了解过你们极地审判的所作所为,在血潮最危险的时期,你们本可以守在营地,但是你们没有这么做,你们主动派人,在全城搜救幸存者。
还有卢武他们,他们也在全城营救幸存者。
你们极地审判让我看到了希望,朝气蓬勃的希望。
我觉得,审判教派刚刚成立的时候,应该也是像你们这般朝气蓬勃,但是现在,审判教派已经垂垂老矣。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审判教派的十多万审判者,还在守护帝国的安全。
但是整个审判教派的元老,那些掌握审判教派权力的人,却让我提不起好感。
所有审判教派的元老中,让我敬佩的只有宋恒一个。只有他还在带领着一群审判者,走在对抗死侍的最前沿。
其他的像是公鹏海,还有审判教派的前任教主,我真的很难对他们有任何好感,他们已经不是帝国的朋友,甚至从某方面来说,他们......已经成了帝国的敌人。”
“敌人?”江佐忍不住问道。
张元宜点了点头,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了想后,才缓缓说道:“这些话我不方便直接说,我带你去看几个地方吧。”
随即,张元宜带着江佐和张猛行,来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的们很厚重,看上去是用钢铁打造的,很结实。
张元宜按下了门铃,很快便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了。
江佐看到了房间里的景象,看到这般景象后,让江佐不由得有些惊讶。
房间的窗户边,依次摆放着三挺重机枪,旁边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房间的角落堆放着一箱箱弹药,俨然一个强大的火力点。
“我们走吧,你们继续忙。”张元宜对开门的士兵笑了笑,带着江佐离开了这里。
走了一段距离后,张元宜敲开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又是一个火力点。
“像这样的地方,我们这里还有很多。楼顶上还有炮兵阵地,都是在我们生产腐蚀流水后才增加的。”张元宜向江佐说道:
“其实我带你看的这些,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你们知不知道其实无所谓,因为不该知道的人,已经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了。”
江佐沉默不语,他的脑海在飞速思考。
这里要是有很多审判者,江佐倒是能理解,因为这毕竟是一个对付血死病毒和死侍的地方,说不定会成为死侍袭击的对象。
可是在这里,布置这么多的火力点,却有些反常了。
血死病毒研究中心,位于通古西都内,周围有皇室的军队层层保护,除了暗元会的死侍外,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威胁存在。
那些武器,肯定不是用来对付死侍的,不用来对付死侍,那是用来对付谁的?
江佐并没有想太久,回想起张元宜的话,江佐渐渐得出一个结论。
张元宜说,这是在生产腐蚀流水后,才布置的这些武器。
腐蚀流水对谁的威胁最大?很显然是死侍,但是除了死侍外,江佐想到了一个势力——审判教派!
毫无疑问,腐蚀流水的出现,将会极大地改变对抗死侍的格局,到时候,有了大量腐蚀流水,审判教派的地位肯定会受到影响,而且影响还很大。
可是,再怎么样,审判教派难不成还敢袭击血死病毒研究中心?这太疯狂了!
江佐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他看向张元宜。
张元宜从江佐的目光中,看到了一抹震惊,张元宜知道,江佐应该想到了。
张元宜看着窗外的通古西都,他的目光看向审判教派的方向,缓缓说道:“有时候,比死侍更可怕的,是一群为了权力而丧心病狂的疯子。”
江佐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吧,从南洋市的血潮后,我就看开了。审判教派的做法太让我们心寒了,我们已经对审判教派失去了最后一丝幻想。”张元宜说道。
江佐点了点头,“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们为你们提供什么帮助?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会尽量帮助你们的。”
江佐不知道张元宜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江佐能看得出来,张元宜对极地审判很有好感,但江佐也想不明白,这些应该算是秘密了,为什么要将这些秘密告诉他这个外人。
张元宜摇摇头说道:“谢谢你的好意,这种事你们极地审判插不上手的。
我们这些人在决定生产腐蚀流水时,就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不过我们血死病毒研究中心也不是好惹的,我们背后还站着皇室。
这些应该算是半公开的秘密了,很多人都知道,即使我不说,你总有一天也会从其他渠道知道的。
我对你们极地审判很有好感,你们在南洋市血潮中的付出,让我颇为感动,我想为你们做些什么。
当然,我做不了太多,别看我是血死病毒研究中心的主任,但是我掌握不了太多的权力,我和你分享的这些半公开的秘密,就当作我送给你们的小礼物吧。
在对付死侍上,我将你们当作难得的盟友。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能带你们参观的,我基本上全部带你们参观了一遍。”
张元宜有些感概,他在通古西都工作了二三十年,直到最近的时候,他才猛然发现,失去了本心的审判者,居然比死侍还要可怕,这让他心寒不已。
他之所以告诉江佐这些,其实也是当初他在被审判教派寒心后,听说了极地审判在南洋市的所作所为,对极地审判颇有好感。
今天是他第一次见到江佐,但是张元宜却有预感,这可能是他和江佐最后一次见面了。
腐蚀流水投入南洋市,发挥了不小的威力,正好最近又是腐蚀流水批量生产的关键时候,最近审判教派的几个元老,除了宋恒在对付死侍外,都在不知道忙着干什么。
张元宜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他才和江佐多说了一些,是怕再没机会和江佐说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