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样子。
安月笑了声:“你对我还真是关心啊,连我下班路上干了些什么都一清二楚。”
江宛如娇俏的脸变了变:“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冰箱里的东西是不久前放进去的,里面并不是陆慎言爱吃的东西,显然是江宛如临时吩咐人挑选了一些急匆匆送来的。
她下班去买些菜带回来也是临时起意。
显然,是江宛如派人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凡事非要抢先她一步。
她把这些话一点一点的分析给江宛如听,然后欣赏着江宛如的脸一点一点的由白转红,再转黑。
她终于连最后一丝样子都懒得装了。
“那又怎么样?安月,你以为你这个陆太太能做多久,三年?我告诉你,痴人说梦,我可没耐心等你这么久。”她狰狞地看着安月冷静的脸。
越是这样,就对比的她越是稳不住。
“所以你就使出了这些不入流的傻点子来对付我,企图让陆慎言看到你贤惠可人的一面?”
安月险些要笑出声来。
江宛如恨急了不管什么时候安月都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天塌下来也不动声色。
她恨不得狠狠撕碎她这层脸皮。
“我根本不需要那样,慎言爱我,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会满意。”
如果不是答应了慎言暂时先瞒着自己怀孕的事,连陆伯母都不许说,江宛如真想现在就告诉安月,看着她崩溃。
这是自己的底牌,杀手锏。
“等你什么时候说服陆慎言跟我离婚然后娶你,你再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也不妨。”
安月懒得再跟她对废话,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个个摆进冰箱。
“安月,你还真是跟你的妈妈一样,下贱。”
江宛如恶狠狠道,只是下一秒,安月就把手里的鸡蛋狠狠的砸到江宛如的头上。
蛋清和蛋黄顺着她的头顶挂下来。
“啊——”江宛如开始止不住地尖叫。
安月完全置之不理,一把掐住江宛如的喉咙。
“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
多年的监狱生涯,每天都是无止境的锻炼,安月的力气不容小觑,瘦弱点的男人在她手里都过不了几招。
父亲走后,母亲就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她的底线。
好死不死,江宛如居然敢触碰。
安月手上的力气越收越紧。
“安月!”陆母听到动静朝着厨房走来,原本走楼梯下来到一半的陆慎言也往这边冲来。
这声夹杂着满满的怒气的吼声就是出自陆慎言的嘴。
然后,安月就被狠狠的甩到了地上,后脑勺撞到了流理台。
从后脑勺传来的剧痛让安月忍不住伸手去触摸,毫不意外的摸到一片湿儒。
“安月,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在对宛如做什么!”陆母颤抖着手指指着安月的脸道。
江宛如正在陆慎言的怀里抽泣,闻言更是配合的吸了吸鼻子。
陆慎言轻拍着安月的后背,声音低沉而危险:“安月,我警告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