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吃上饭了,陶澄也就心满意足了。尤其是饭后咪了几口酒以后,更是快活似神仙的感觉。
何朔看着对面的陶澄,那样子有时候他还真有些羡慕,吃饱睡好就心满意足了,简单又快乐。
“今天真的是累死我了。”陶澄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幸好还有酒喝。”
此刻饭桌上只是打包回来的几个小菜,而陶澄偏要再来几瓶啤酒,好像没有酒就吃不下饭的意思。
不过何朔没有搭理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也习惯了他自言自语,何朔心里还是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事发突然,更是增添了他的困扰。
“对了,你跟那个易墨什么关系啊?”陶澄突然盯着何朔问了起来。
听到易墨的名字,何朔顿时回过神来,对陶澄说:“什么意思?”
“别说什么意思啊。”陶澄指着扔在门口的那盆永生花说,“我上次看见你也拿了这么一个东西,是不是也是易墨给你的?”
何朔点了点头:“对。”
“呵呵。”陶澄贼笑起来,“他为什么给你?”
“那他为什么给你?”
陶澄瞪大了眼睛,心想这家伙现在会反问了啊!不得了。
“那不是给我的。”陶澄说,“是给梦梦的。”
何朔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含义,正巧看见了,他就给我了,反正他还有很多。”
“嗯,见识到了。”陶澄喝了口酒,“你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留着这么多玫瑰花?摆摊似的堆在那里。”
何朔低头迟疑片刻,想起自己第一次去那个房间的时候,也确实有很多的疑惑,但至少易墨还是向自己解释了一番的。何朔抬起头来的时候,陶澄的脸已经红了,或许这个时候说的话他除了反应会激动一点,应该也不会记得全部了吧。
于是何朔说:“他说,那些玫瑰花都是一个神秘的人送给他的。”
“神秘的人?”陶澄忍不住皱起眉头,思索起来,“男人还是女人啊?”
何朔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说呢?”
“哈哈。”陶澄笑了起来,“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话说完,他又嘀咕起来,“看不出来这个阴森森的家伙,还有个爱慕者不成?”
“爱慕?”何朔其实也想过,连续五年来,都会送玫瑰给他,若真是个女人……可是何朔莫名地就想起了陈玫……她说过易墨曾经救过她,他是她值得信任的一个朋友……
“哎!哎!想什么呢?”陶澄见何朔发起了呆,问了几句。
“没什么。”何朔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但是却觉得心里的事情越来越繁琐起来。
何朔的视线回到了门口的永生花前,还记得第一次进入陈玫的咖啡店,就见到过这么一盆永生花,那或许,陈玫和易墨曾经见过?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陶澄又来了,“你别告诉我,你在想陈玫那个女人哦。”
何朔抬了一下眼,大概是眼神太直接,暴露了他的心境,陶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是吧?你真的在想她?”
何朔没说话,继续喝酒,但是自己也明显感觉到了,当提及她名字的时候,总有不一样的感觉。
“我就知道你有这么点小心思,我承认陈玫是挺好看的,但是呢……”陶澄替他分析起来,“这种女人只能远观,太难接触了,她不适合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尤其是我跟你啊,活得太糙了,你看她呀,那生活品质多精致!”说着,他瞥了一眼玫瑰花,打了个比方说,“就像这好看的玫瑰,总是带刺的嘛!”
没想到陶澄还会形容了呢,何朔笑了笑干脆和他碰了个杯,也算是提醒他让他可以打住了,这事就别再提了。
“行了,我只是在想接下来怎么处理手头的这些事情。”何朔说,“你吃完了快走吧。”
陶澄红着个脸说:“你看我这个样子能回去吗?”
罢了,看样子又是要赖在这里了。
“那随你吧,反正我这的沙发是要被你睡塌了。”
“嘻嘻。”陶澄贼笑了一声,“你可别说,这沙发几天没睡还有点想念呢!”
“得了吧。”
何朔离开了餐桌,接下来也没多说什么,嘱咐陶澄别喝多了,然后让他自己收拾自己,何朔是准备好好休息一下,迎接明天的工作。
后来陶澄什么时候睡的,何朔都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沉沉地睡去。
只是梦里,依旧不够踏实。
梦里的自己,游离在那栋别墅前,伊甸园的四周已经改变了,好像只剩下这么一栋别墅,孤零零地蹲守在这里。此刻的天空是橙红色,将四周也晕染成了梦幻的颜色。他走入了别墅里面,感觉到阳光的落下和黑夜的交替,随着楼下的“咚”的一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一切瞬间回到了之前的那一夜,他偷偷潜入时的情景。
顺着楼梯,慢慢往地下室走去,太黑太暗只能靠手里的手机打出的灯光照着眼前的几步,那声音好像就是从这里发出的,他移动了手臂,从黑漆漆的车库移至了那小隔间的门。
上面还装着一把门锁,只是那把锁打开着,没有再锁上了。
何朔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这扇门,随着灯光的移动,这间小小的屋子也变得模糊起来,一眼看不透这狭小的空间。
一个晃神,感觉是什么东西突然掉落在了脚边?
随着一惊一乍的心跳,灯光所及,才发现原来那是一个毛绒玩具……毛绒玩具?
这个就是……对,就是他收到的那个毛绒玩具。
这是在做梦吧?何朔自己也感觉到很奇怪,感觉应该是在做梦,否则自己已经收到的并且还给田语熙的毛绒玩具怎么会再次出现在这里呢?
“砰!”突然身后一声响,何朔吓掉了手机,只是门自己关上了。
他赶紧捡起手机,却在光亮中映照出一个少女的模样……
何朔退后几步,靠在了门板上,那少女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披头散发地蹲坐在了墙角,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她低垂着眼,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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