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老怎么来天京啦?来天京也没通知他一声呢?
见到真是他后,严戈连忙站起身走了过去。“寿老,这么巧!”
“是啊巧啊,我正准备给你打个电话呢!你快跟我来。”寿老说着看了苏中易一眼,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及的严家小子,他的医术跟我这个老头子相比绝对没差。”
寿老这话在苏中易听来是过于夸张了,但出于礼貌还是伸出了手。
严戈没想到这个未来岳父大人这么客气,立刻双手一握以晚辈的姿态道。“苏伯父好,刚才正准备去看苏哥和长菲,因为非常时期进不去,不知道现在可以不可以去看一看他们?”
“你和苏家兄妹认识啊?”寿老惊讶道。
据他所知,严戈在外的形象实在是让人很难放在心上,除非是真正的见识到他的厉害之处,而苏家兄妹一向是天京名媛贵族中的佼佼者,又怎么会跟来天京不久的严戈认识呢?
不管怎么样,寿老还是急着将严戈先带去了病房。
进了病房后,今天下午和咖啡还和他有说有笑的苏长菲此时到了晚上却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躺在病床上。
看着她这么虚弱,连气息都羸弱不已,严戈自然也是心疼了起来。
“严戈啊,这苏家小姐掉在河里,现在已经是将污水抽出了,但已经造成了肺部积水,当然只要动用手术是可以将水抽出的,但因为后背有一块骨头断裂,现在我们也有点棘手。
毕竟这不是突发疾病而是因为车祸造成的恶劣原因,刚好那根断骨压着神经,要是动手术抽水就很可能造成龙骨坏死,导致病人痊愈走都无法站起身。这要是先接做接骨手术,手术中人就需要翻过去进行,肺部积水的液体就会进入别的内脏区反而给病人增加的很大的负担,也会因此造成体内肺部积水感染。”
寿老有些为难的说着,当然也不指望严戈能将苏长菲治好,而是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办法,哪怕是一个方子也好。
严戈在他的医馆坐过堂给人治过病,寿老也是十分相信着严戈。
听了这话,严戈想了想,随后先替苏长菲把脉。情况是和寿老说的差不多,关于拍片出来的片子上面也已经确定了肺部积水具体在哪一块。
苏中易不单单听寿老说起严戈,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也说起过这个人,尤其是儿子苏长天对严戈这个人赞赏有加。
当然,这些晚辈们之间的事,苏中易一向是不太感兴趣,但寿老说的严家严戈,让他记在了心里。
现在看见寿老都是这么开口跟严戈说话,丝毫不是以一个长辈对晚辈,而是以两个学医的人为病人的情况进行探讨。
“其实这个…”
“寿老,你会不会搞错了,严戈只是个富家子弟而已,长菲动手术这种大事怎么能和他商量!”阮常欢跟了进来,听了他们的话后,立刻打短了严戈的话。
听阮常欢这么一说,寿老有些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这里是病房也是医生和家属该待的地方,一干闲杂人等先出去吧!”
说完又看向了严戈,道。“你刚才打算说什么,接着说!”
“我的意思是,既然肺部积水已经确定了地方,动手术的花不从正面切术从侧面开刀,同时会减少手术中说产生的压力,另外断裂的骨头在右边,积水在左边虽然很靠近,要是从积水的右边开刀,应该会好得多。”
“这个问题我们当然也想过,但是积水比较多,骨头裂开导致附近的肌肉受损撕裂,所以…”难道严戈这次就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要是这样的话,寿老难免就有些无奈了。
这个时候,严戈将意识放到了虚空之中,调出了灵枢摸象,很快上面便出现了一行字体。
面对这种突发情况需要先进行接骨治疗再进行肺部抽水,接骨药方:血竭10克,沙姜15克,续断15克…
此事严戈一发愣,阮常欢被寿老视为闲杂人等要被赶出去时,顿时冷哼一声。“寿老恐怕是和这严少有些交情吧,现在是人命关天的事,让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医治长菲,压根就是在将长菲的性命当成玩笑!”
“阮少爷!”苏中易见阮常欢在病房内说的这番话,顿时冷声道。“阮少爷先回去吧,这里暂且没什么事。病人也需要安静!”
阮常欢方才是被寿老的一句话给激怒了,管他什么寿老,寿终的也就是个装逼大师而已。
对于中医这方面阮常欢从来没有了解过,当然对中医界的出名的重量级人物也从没记在心上。自然而言就将寿老看成了那种江湖郎中。更是认为,这个江湖郎中和严戈串通好了,不过是想在苏长天老子面前博得好感而已。
“对于这种突发情况,我刚才想了想,还是先进行接骨治疗再进行肺部抽水,当然,肺部积水通过几位西医专家应该是能控制并且进行一个微创手术,至于接骨一事。”说着,严戈朝医生借了笔和纸刷刷的一阵龙飞舞墨写下了一个药方交给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