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少年脸上的表情淡淡,仔细看还能看出他的嫌弃和抗拒。
波皮尔倒是不介意少年的表情,他早就习惯了:“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这个人。”他从上衣内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
少年离开显微镜,抬眼扫了一下那张照片:“他啊,当然认识。”他表情慢慢冷了下来:“怎么?你抓到他了?”
波皮尔一边仔细观察着少年的表情,一边答道:“他在立陶宛,不过已经死了。”
少年表情愣了愣,随即略带愉悦的笑起来:“死了?真是报应!”
从见到仇人照片的冰冷到再到知道仇人已死时的难掩愉悦,少年的表情变化完全没有问题。不过波皮尔并没有打消对他的怀疑,毕竟这小子很会演戏。
“是你杀了他吗?”波皮尔出其不意的突然问道。
“如果可以,我很希望自己能亲手杀了他。”少年抬眸瞥了波皮尔一眼,随即嘴角勾了勾,轻笑一声:“不过相信以后还有机会,毕竟我的仇人不止他一个。”
“你不要被仇恨蒙蔽。”波皮尔及时劝道:“你还有大好的未来,不要为了报仇而赔上自己。把他们交给法律审判吧,相信紫夫人也是如此希望的。”
少年似乎被波皮尔的话触动到了,他低头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语气略带缓和的开口:“如果我追查到他们,并且能忍得住心里的怒火,那我就把他们交给你们。”他淡淡的说道。
波皮尔深深的看了少年一眼,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话题。
用半真半假的话将波皮尔应付走,少年锁好了解刨室的门,然后才打开了另一边的里屋。
“走了?”正站在焚化炉前的汉尼拔侧眸问道。
少年冷漠的瞥开眼睛,完全不搭理那个老男人。
“fox,我们该谈谈了。”他沉声对小狐狸说道。
刚才走廊上一触即发的气氛因为波皮尔的打断而缓冲了一下,此刻三人再凑到一起,竟然分外的平静。
窄小的,长方形的小窗户被伸缩杆关闭,扭动把手将插销旋转扣住,彻底将屋内变成了一个密室,也阻挡了屋里的一切传到外面。三人各自挑选了位置坐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又隐隐将小狐狸包夹在了中间。
“我其实...有病。”小狐狸左右看了看两人。
“看出来了。”汉尼拔淡笑。
“呵...”少年冷漠的扯了扯嘴角。
“我说的是真的,我对上帝发誓!”小狐狸举起三根手指头。
“那你说说,你得了什么病?”汉尼拔单手撑在桌边,手指托着脸颊望着小狐狸。
“我得了一种没有男人就会死的病。”小狐狸一脸沉痛的说道。
“...”x2
这是什么鬼病!满嘴跑火车,这女人果然是欠收拾吧!
见两个人变了脸色,小狐狸连忙继续解释清楚:“我每年都会有一段时间犯病,就好像被下了药一样,必须要跟男人...”曾经她也用这个谎言骗过布鲁斯,现成的拿来用:“不信我们可以试试,一个月之内绝对会病法,你们到时候可以给我做身体检查!”虽说现在她还没到发情期,不过幸好她这段时间没怎么浪费妖力,丁点妖力用不了幻术,假的弄不了那就弄成真的,到时候直接用妖力让身体发热!
小狐狸信誓旦旦的说辞和接受观察测试的坦然让两个汉尼拔开始认真思考这个病症存在的可能性了。
他们两个可以说都是医学大佬,虽然汉尼拔后来转职成了心理医生,但他之前学过的可是一点都没忘。他们看过的病例多不胜数,从来没见过这种疑难杂症。听小狐狸的讲述,好像是动物的发情期一般。
想到动物发情期,汉尼拔的脑中闪过了一些什么。他怔了一下,垂下眸子细细回想。之前他发现小狐狸身上的痕迹都消失了,尤其是脖子上那个被他咬破的伤口,就算体质再好的人都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的完好无缺。这种愈合速度绝对不科学,再加上这种前所未有的类似动物发情期的病症,还有她奇奇怪怪的名字...
“你不会是小说中那些可以便成人的狐狸妖精吧?”汉尼拔歪了歪头,眸子轻描淡写的落在小狐狸脸上。
卧槽?小狐狸瞳孔缩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输液所以晚上回家晚,到现在不能再继续熬夜了,所以写多少算多少就发出来了。亲们久等了[鞠躬]
文中狐狸的行程不变,明天就离开去新世界跟瑟爹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