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正义,总是要压过邪恶的,以金女王起誓。
“等等,那位老师,你有什么话想说?”话还没说完,高鸣突然举手,正在站在道德制高点畅快淋漓准备将高鸣一棒子打死的秃顶男也只得暂停自己的舒爽,脸上表情像吞了个苍蝇一样,示意高鸣说话。
华夏共和党有个不错的优点,就算是要争个你死我活,也得给人说话的权利,毕竟是人民当家的时代。当然,当家也许可以有,但做主可就未必了。
所以心里再腻味,还要保持领导风度的严副厅长还是指着想要表达自己权利的高鸣起来说话。
“严厅长,我是想说你恐怕对我们还不太了解,所以定位方面有些问题。”高鸣站起身来很认真地说道。
“哦?我可是在教育战线上工作超过25年的老教育了,说我对老师们不了解,那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位小老师倒是说说看我对你们那里不了解了?”严副厅长面带讥讽的看着高鸣,颇为好笑的说道。
在他看来,高鸣这完全是想垂死挣扎,不过套用现在的一句流行语来说,然并卵,无论怎么狡辩也不会改变在这次大会上,他代表上级教育主管部门把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子彻底在教育界封杀的事实。
有了这个定论,恐怕在江北省教育界,他将无任何立锥之地了。博士又怎么样?在他这个高中毕业参加工作后来读了中央党校研究生的副厅长面前,一切都没什么鸟用。
“就比如说我吧,我除了是个老师,还有个职业你可能还不清楚吧。”高鸣说道。
“不就是还会点儿不成气候的医术嘛。”严副厅长记忆力不错,很清楚地记得他之所以记恨高鸣,可不就是眼前这位懂点儿半吊子医术的家伙当众说出他的隐痛嘛。
要知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高鸣说他肾虚实在是戳痛了他心中最隐秘的角落。
因为这个,他连无数个主动贴上来的水灵灵的少妇都不敢碰,天天守着不嫌弃他的黄脸婆过日子。虽然落下了个不近美色的美名,可这美名背后是什么样苦逼的心情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
偏偏高鸣还把这层遮羞布给扯下来了,搞得他现在一见人,就仿佛觉得人们都在嘲笑他原来是不行才不近美色的。
搞得这几天别说是肾虚了,肾都快没了。你说,严副厅长如何不恨高鸣?
“对,原来严副厅长还记得我是医生。”高鸣嘴角微翘,挖了半天的坑总算没白费,终于跳进来了。
“你什么意思?”严副厅长脸色一变,总觉得貌似有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严副厅长你口咽干渴,舌红苔黄,一看就是..”
“停,你~~~你放肆,这是教师学习的地方,不是街边的小诊所。”秃顶男人快气疯了,连忙截停高鸣的话。
必须不能让高鸣再说下去,如果高鸣嘴里再蹦出“肾虚”两个字,已经对这两字魔怔的严副厅长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站着回去。
全场默然。
高鸣的胆大远远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下两个字几乎不用高鸣说,所有人在心里都已经默默地给出了答案。
没有最牛逼,只有更牛逼啊。当着大伙儿的面骂领导会不会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