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屈磊正在厨房做着饭,也不知道是炉子不好烧啊。还是屈磊业务不熟练,油烟味很大,感觉像是厨房着火了般。
屈磊看到是夏天来了,没意外,但也勉强让脸上挂着以往的热情笑容,叫了声“嫂子一会儿家里吃饭”后,就赶紧蹲下身继续做饭。
客厅的小沙发上坐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老太太,那老太太正是仅有几面之缘的屈大娘。屈大娘正抹着眼泪。
客厅中间,真的是正中间摆放着个红色塑料大洗衣盆,盆里泡着被单。地上满是水渍,可见是刚拖过不久的,有些狼藉。
这……来的是不是太不凑巧了。
叶伯亭穿着拖鞋踢了踢洗衣盆,洗衣盆里的水晃了晃,夏天都替亭子脚疼。
叶伯亭半扶半拽着正和屈老太太打招呼的夏天就进了卧室。
夏天更是尴尬了。你说她就叫个“大娘”,还没等她说其他的呢就被拽进了卧室,这也太不好了吧。
叶伯亭把卧室门关得很严,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只是在夏天看来很勉强,甚至门关上那一刹那,夏天能从门缝中看到屈老太太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夏天初来乍到也不知道这楼房是否隔音,含在嗓子眼里问了句:“你们咋比我们赶路的吃饭还晚?”
先拿这句试探着,咋了这是?
夏天瞟眼沉默地坐在床边的叶伯亭,再次开口问:“大娘啥时候来的啊?我怎么没听妈说呢?”
这次叶伯亭回话了,音量有点儿高,反感情绪压抑不住:
“我敢和妈说嘛?说了又得骂我实心眼。我发现妈骂我骂得真对。我好好的日子为什么要接她进门呢?唉!回来没多久就给接来了,接的我肠子现在都打结,后悔得要死要活。”
夏天赶紧“嘘”了一声,“你家屈磊侦察兵,你给我小点儿声。你自己说就算了,你们两口子不隔心,别让屈磊听见记恨妈。我看你确实是傻。”
叶伯亭大概也觉得夏天说得有理,用手摸了摸夏天的肚子,声音又平静了下来:
“听说是双胎,长得好快啊,上次分开你都没显怀,忽然间见面吓我一大跳。你和我哥一起啊?什么情况啊?我哥是不是全好了?”
“他只能慢慢走路,还不能训练。这不嘛,一门心思回来工作,我就得陪着。赶巧有空房,他开车来回折腾费劲,我还这个样儿不方便就搬这来了。
咱下楼就知道了。你跟我下楼吧,出去转转也好,或许都收拾完了,别在这屋说悄悄话了,那样不好。就说我们搬来了,你去帮忙,这借口应当应分。”
夏天有点儿替叶伯亭着急,就刚才亭子那几种行为,咣当关门,斜眼瞟婆婆,用脚踢洗衣盆给婆婆瞧,任由婆婆在那抹眼泪她无知无觉,飚高音儿说好好的日子让婆婆搅合了,这要是有一样发生在她夏天身上,她婆婆宋雅萍都能撕了她。
叶伯亭挑挑眉:“你们搬家属楼住?噢!我知道是哪屋了。唉!”(未完待续)
ps:不好意思哈,堵车来晚了,我自罚三杯,你们随意。
真的抱歉喔。二更更新时间下午一点,这回不能晚了,我保证,我待会就传到后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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