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闲来无事,和乔二一起听着小曲。自从那晚凌月华和我坦白后,我们就暗地里按计划行事。进城后的这几日一直都和乔二熟络关系,既然已经确定乔二就是天娇公主,那就尽快取得她的信任,这样才能找到突破口来了解这陈国究竟发生了什么!
乔二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眉开眼笑的:“方兄,你觉得他们唱的如何?”我望了一眼那一老一少的组合:“很有默契,唱得不错呀!”
“那是自然,不然我这听月楼也不会请他们来。”乔二嘴里嗑着瓜子,悠闲地说着。
我附和的说道:“乔公子真是慧眼识人啊!”不等乔二再说话,我继续说道:“不知乔公子今天为何如此的开心呢?”乔二胳膊支着椅子,伸过头来:“有吗?有很开心吗?”
乔二眉眼里都透着笑意,我笑了笑:“乔公子照照镜子去不就知道,想必是家中有了喜事?” 乔二疑惑的看着我:“这话怎么讲?”
“与你相识这几天并未听你谈及过什么朋友,唯一提过的就是你的家人。所以我推测,肯定是你家中的事才会让你如此开心。”我满脸笑意的说道。
乔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方兄,方兄真聪明呀。”他整理下衣衫后,说道:“在我离开家里之前父亲就一直生病,今天府里传来消息,说家父病情有了好转。”
“哦?”我诧异的望着他,国君病了?听她的描述,情况还比较严重。我试探的说道:“那还真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我略懂医术,不知令尊患的是什么病?”
乔二顿时双眼放光,抓住我的双手:“真的?你还懂医术!” 我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冲她点了点头。乔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双颊有些微红:“方兄别介意,是我太激动了!”
我很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回给她一个笑容:“没关系,我可以理解。不知道令尊有什么症状?“
乔二皱着个眉头:”说来也奇怪,家父身体一直都挺好的。大概在一个月前,就突然病倒了。人就一直昏迷着,第三天时才醒了过来,不过醒过来后就一直精神恍惚,请了许多的大夫但都没能查出原因来。“
”是中毒。“我低声说道。
“什么!”乔二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怎么可能!”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但是从你描述的病症而言,我可以勘定就是中毒所致。”
“可是那些大夫你并没有诊断出来呀。”乔二眉头又紧了一分。
想着她刚刚说的话,能让一个健康的人突然病倒,除非是急性病。可是大夫非但查不出来,陈明然还昏迷了三天。就冲这一点就可以肯定是中毒,而这下毒之人恐怕就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我担忧的看着乔二:“有些不足以致命的毒也是查不出来的,刚刚你不是说令尊现在好多了,相信下毒之人也没有要将令尊置于死地。“
乔二眼神骤冷:”也有可能暂时不会加害家父,我必须将这个人揪出来,否则后患无穷!“
我没有再说什么,望着对面还在唱曲的二人,也没有了那般兴致。如果真的像自己猜测的一样,我更要加快行动见到陈明然,只有他下的旨意,才不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别唱了,别唱了!今天这地方老子包下了!“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的男人站在大厅中央嚷嚷着!我观察着这个男人,身上还穿着盔甲!!我轻蔑的笑了笑,这就是那名与战飞交过手的将军,那日进城时他在后面教育者下属。脾气如此的暴戾,真不知是如何当上的这统领三军的将军!
他这一吼,有些客人已经离开了客栈,还有几桌客人仍坐在那里继续吃饭,看了眼那几桌客人,看衣着打扮这几人也是非富即贵之人!
这将军环视了四周,双目瞪着那几桌。气势汹汹的走向其中一桌,“碰”的一声将腰间的宝剑扔在了桌子上:“你们是没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吗?啊!”
本来他这搁剑的举动就已经将那二人吓了一跳,最后这一声“啊”更是吓得其中一人混身发抖。另一人还好点,假装镇定,但也难以掩饰那发抖的声音:“凭什么!这,这是我们付过钱的。”
“付钱了?那又如何,现在老子包了整个酒楼!”一手抓住那男子衣领,怒瞪的圆目看起来有些狰狞。
男子胡乱的挣扎着,脸色憋得有些通红,似乎喘不过气来。旁边的同伴战战巍巍的起身:“我们马上离开,马上离开。”
蛮横的将军将手一松,那人剧烈的咳嗽着,同行之人连拖带拉的带他出了听月楼。我环视了四周,这算是二次威胁吗?看样子效果不错,刚刚那几桌的客人都已经走了,现在这个酒楼就剩下我们这一桌了。我疑惑的望向乔二,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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