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的。”萍儿肯定地说。
“你怎么能得到这么大的房间呢?并且没有人知道这儿吗?你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建起这样的一间房子呢?”张吉祥充满疑问的语气问道。
“是啊。谁都会感觉到奇怪的。但是,你已经不是到这里来的第一个男人了。”萍儿说。
萍儿的话一出,让张吉祥突然感到眼前的女人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至少她是一个城府非常深的人。
但是萍儿后面的那句话:你不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男人!这句话伤透了张吉祥的心。萍儿这么明目张胆地说,他不是第一个到这个房间里来的男人,那就是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是,从感觉上,他觉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的。因为,刚才他分明从镜子里,看到了萍儿的下体流出了殷红的血。她是把她的第一次献给他的。
当他看到那殷红的血,他的内心充满了激动。充满了想永远占有她的欲望,想永远属于她。
但是,他又觉得奇怪,他是那么的冲动,那么强有力地进入她,她竟然没喊一声痛,他从镜子里看到她的表情是舒服透顶了,很畅快的。
一般情况下,凡是女人跟男人的第一次,都会痛,痛,刺痛的。当被男人穿透的时候,没有不痛的。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不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男人的原因吧。
“那谁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男人呢!”张吉祥问道。他对那个第一次到这里来的男人感到很好奇。并且这第一个到这里来的男人他是如何从这里走出去的?
“你不必要吃醋。”萍儿笑着说。
“我没有吃醋。”张吉祥说。
“说自己不吃醋的,就是在吃醋了。就像喝酒醉的人,说自己没有醉,其实是真正的醉了。”萍儿说。
张吉祥只好笑笑。
“我也不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女人。”萍儿说。
听到这句话,张吉祥才放下心来。
“那谁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女人?”张吉祥问道。
“这个可是我们的秘密。你不需要知道的。”萍儿说。
“嗯,我倒是对那第一个到这里来的男人更感到好奇。”张吉祥说。
“是啊,我也感到好奇,我也不知道谁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男人。”萍儿说。
“那你知道谁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女人咯?”张吉祥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萍儿说。
听萍儿这么说,张吉祥觉得这儿并不是安全的地方,如果不是萍儿自己建造的一个安全住所,那这个女儿国里还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他们躲在这儿的话,也是不安全的。
“那并不是你一个知道这个住所的哦?”张吉祥问道。
“答案是:是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个住所。”萍儿说。
“那就奇怪了!这不是明摆着有漏洞吗?你不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女人,我也不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男人,那这里就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场所了。或者说,是有一部分高层的人知道这个地方咯?”张吉祥说。
“答案还是否定的,不,没有人知道。”萍儿说。
“那就奇怪了?请你不要跟我捉迷藏了,我受不了了。”张吉祥说。
“谁都会感到好奇啊。你感到好奇也是正常的。”萍儿说。
“那你就满足我的好奇心吧!”张吉祥说。
“那你得听我的话,你来满足我,我才去满足你。”萍儿说。
“我不是刚刚才满足了你两次了吗?”张吉祥说。
“那不算。不在这秘密住所里的满足,真的不算满足。”萍儿说。
张吉祥的内心里飘过了一阵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从脚底下一下子传导到他的嘴唇,或者说传导到他的胸,传导到他的内心。
“果真有那么神奇的东西要让我见识见识?”张吉祥问道。
“那当然。”萍儿说。
张吉祥抬眼看看这里,并不觉得这里跟他见识过的一些场所有什么不同。但是要说不同的是,这里很有特色。墙壁上挂着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就是萍儿在地面上的房间里挂的那张照片是同一个人,只是这里的这个女人更年轻,应该才是刚成年的时候照的吧。她穿的衣裳更为大胆,胸脯袒露,那深深的沟壑让人想入非非。那狐媚的眼神,要把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都杀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这个女人是谁?”张吉祥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