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幸运地从地上找到了一盒火柴。划第一根火柴就把房间点亮了。点亮了房间后,她首先就是朝墙上那个镜框看去。看镜框里那个被定格的男人还在那里吗?
但是,镜框里只剩下一个大大的黑洞。那个黑洞像一只空洞的眼睛在盯着她。好像在看她的笑话一样。
“张吉祥,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等我就走了呢?”萍儿哭了。
她知道没有他她是无法离开这儿的。但是为什么他又会人间蒸发掉呢?
这毫无道理啊!
她又想起她刚才做的梦。那梦境很真实。那个从墙上下来的女人又一次来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站起来,好像在暗示她什么。
“她到底在暗示我什么呢?为什么在我迷糊的时候,张吉祥就不见了呢?”这让萍儿在绝望中看到了希望。也许她能从她的暗示里得到点什么。因为,在她看来,一个母亲没有理由去陷害自己的女儿。一个母亲只能为自己的女儿做更多的事情,无论这些事情有多么艰难也会是义不容辞地去做的。
她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是有她难以启齿的原因的。
但是,她能得到什么样的奇迹呢?奇迹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吗?她会是那个幸运儿吗?但愿是吧!
她遇到一个叫吉祥的男孩,他应该会给她带来吉祥!
她举着那根火柴,那根火柴很快就要燃烧完毕了,但是为了不让房间重新陷进黑暗中,她重新点燃了另一根火柴,这新的火柴头跟正在燃烧的火柴一接触的当儿,“嘘”的一声,新的火柴发出了新的光芒。但是这光只是一圈的光晕。这光晕把萍儿的影子投放到墙壁上,好像一个幽灵在脚尖点点地走在房间里。
一阵阴风吹来,火柴的光就要被扑灭了,萍儿伸出手去想挡住那股阴风,不让火柴的光被扑灭。但是她的手刚伸出去,眼睛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那双手很温暖,有点淡淡的香味。这香味,是萍儿所熟悉的。
但是她一时想不起来这香味是谁的身上所固有的香味。
她的手也被紧紧地抓住了。她想发出那种受到惊吓时的惊喊,但是她那张开的嘴,被一条湿润的舌体堵住了。捂住她的眼睛那双手,放开了,她感觉到那双手已经放到她的腰际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来到了她身边。是朋友还是敌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但是,那根她燃着的火柴灭了。她虽然已经睁开了双眼,但是也只能做个睁眼瞎。
她不知道是应该反抗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还是默许他(她)对自己做进一步的动作。她突然想到这个在自己身边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这个念头一出,她就知道怎么办了:默许他(她)对自己做进一步的动作。
也许是得到了她的默许,那个人放开了手脚,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那哈出的气息哈在萍儿的脸上,挠得萍儿痒痒的。
那个人的手在萍儿的脸蛋上抚摸着。萍儿觉得那手非常细腻,应该是一双女人的手吧!
想到是一个女人要在自己身上乱摸,萍儿内心升起一丝不快,和更多的反感。她不喜欢女性动她的手脚的。
一张脸贴到了萍儿的脸上。扎得萍儿的脸痛痛的,但是她喜欢这种被扎的感觉:有胡子的肯定是男人。在她身边的人是个男人。这让萍儿觉得事情好办多了。
她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处女摸献给张吉祥,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管他呢!在女儿国只要是男人都是非常珍贵的大熊猫级的国宝,
萍儿把脸也紧紧地贴到那个人的脸上。在黑暗中紧紧地抱住了那个人。
那个人更加大胆了。他把手伸到萍儿的胸部,萍儿的内心开始膨胀,浑身燥热,一股流泉涌出。她第一次春心荡漾,浑身温软得如一只小鸟。这只小鸟就要飞到高处了。
“喜欢吗?”那个人第一次在萍儿的耳边说话。
那声音是女性的声音。甜甜的脆嫩的。
萍儿突然一惊:那胡子不是男性的唯一标志?现在跟自己在玩的人是个女人?否则那声音怎么那么像是女人的声音呢?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萍儿吃惊地往后退了一步,与那个就要对她做进一步动作的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你说呢?难道我还能是女人嘛?”那个人痴痴地笑着说。
但是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像女人的声音了。
“你的声音太像女人的声音了。”萍儿如实地说出她的感受。
“男人具有女人的声音的,并不少见啊!宝贝,让我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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