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兵闭上眼睛站在梳妆镜旁,他听见那个人在命令他张开嘴巴。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都发觉他使不上劲来。他的嘴巴是紧紧地闭着的。
他想用唇语来告诉对方说,自己的嘴巴已经打不开了。这时他发现他的嘴唇也动不了了,也就是说也不能用唇语来表达他想说的事情了。
这时,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糟糕。开始还以为能从水盆里跳出来是逃离了困境了。没想到现在的处境并不必刚才好到哪里去。
而正在他焦急万分的时候,那个人还不理解他的处境,以为他不会配合她而突然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一拍,朱兵觉得好像受到了重创一样,他倒在了地上。
他倒在地上后,但是还能模糊地听到果儿的的声音。
“要跟我对着干,你们还嫩得很!”
难道果儿又清醒过来了吗?
这可麻烦了。
“这可不是跟你对着干。谁都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没有谁的目标更高尚,只是看谁的手段更高明而已。”是萍儿的声音。
萍儿的目的很明确,她要把张亮从床铺底下救出来。因为这张特殊的床下,有她的两个挚爱的人。一个是她的男人,一个是她的儿子。如果她失败了,就意味着她要失去两个人。
而果儿的目标是变成一个双性人,她可以雌雄同体,不用再委曲求全地找人来完成她要完成的传宗接代的使命。而在女儿国,每一代人当中总会有一两个人在一定条件下会变成雌雄同体的双性人。这些双性人的能量是很大的。一般人是战胜不了的。
现在萍儿要跟果儿对垒,谁胜谁负还不能定夺呢。
“我不需要高尚的目标,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果儿说。
“你想要的那个人,已经被我放血了。”萍儿指着地上躺着的朱兵,说。
只见朱兵的耳孔处,鼻腔里,还有嘴巴甚至眼睛都在流血。真可谓是七窍出血了。
“他的七窍出血了,你即使把他的脑髓吸干了,也没有用了。”萍儿点出了事情的重点。
是的,没有血的脑髓对果儿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要的是鲜活的脑浆。要鲜血淋漓的脑髓。这样才能真正起作用。
“这个可不难。这张床的底下还有两个男人。那也可以是我的目标的。”果儿也点中了萍儿的穴道一样,把事情推向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境地。
“那两个男人,是我的。你可千万不要打他们的主意。”萍儿说。
“是谁的东西,不是由你一句话说了就算数的。”果儿说完,走到那张床跟前。
萍儿的动作更加迅速。她已经坐在了床沿上了。
“你要掀动这床,首先要把我掀翻在地上才行。”萍儿说。
“这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果儿伸出她的那只长着银手指的手,指点点地逼进萍儿的眼睛,萍儿看出她的企图——她是要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
如果把她的眼珠抠出来后,她就无法看见她的儿子和丈夫了。
失明的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就别谈要保护别人了。
萍儿躲过她的手指,突然从头发上取下她的发簪。那根发簪变成了一把锋利的短剑,这剑简直是削铁如泥。
萍儿往上抬起她的手,挥动着她那发簪,发簪闪着亮晃晃的光,那寒光消失的时候,只见一根银手指已经在地上滚动了好远。
萍儿用她那个特殊的发簪把果儿的银手指剁掉了。
果儿没有了银手指,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儿国里的女人了,她已经没有吸食脑髓的特殊工具了。没有了这样的工具,她也就没有办法再吸食别人的脑髓了。
她变成雌雄同体的可能性就几乎为零了。
这让果儿好恨萍儿!
“你,你败了我的好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果儿尖叫着说。
但是,这对萍儿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的张亮和张吉祥暂时安全了。果儿对他们造成的威胁已经消除了。
这是何等高兴的事情啊!
“你还不快走!不走的话,是我要把你的脑髓吸干了。”萍儿对果儿吼道。
果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匆忙间,她还没有忘记从地上捡起她的银手指。
她走到地上那根鲜血淋漓的银手指旁,爱怜地把银手指捡起来。放在手心里,看了看。
多么好的一根银手指啊!
这太让人痛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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