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怎么我?你来追我啊!”朱兵跳出了那个奇怪的圈子,好像身子的轻飘飘的,一个蹿步来到张亮的身边。
在他落脚后,那个女子也来到张亮的身边。她的头耷拉在张亮的肩膀上,手匪夷所思地耷拉在张亮的要紧部位。这个只有情人之间才有的亲密动作,让之类的猴头一阵发紧,本能地吞咽了好几口口水。
朱兵的裤子已经被撕成布条,好像一个堂堂正正的丐帮掌门人,唯一不像的是,缺少了一根丐帮帮主的拐杖。
“我说过要取下你的关键部位。我就一定会取走它。”那个女子盯着朱兵,她的手从张亮的身上,慢慢地移开,在离开张亮的身子有一寸远的时候,猛地伸向朱兵。
然后抬起她那双眼睛。她的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但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看不清她眸底的颜色,也看不清她到底要摆什么牌局。
张亮已经动弹不得。现在只有朱兵能对付她。她少了一个对手,当然好出牌。
朱兵也想摸清楚她的出牌方式,他还是一副以静观动的态势,好像他是一只随时等待出击的猎狗,随时闻风而动。
那个女子好像读懂了朱兵的心思,她也在思忖着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取胜。她的右手拿着那根长长的鞭子的头,左手挽着鞭尾,头侧向朱兵和张亮。
“嚯”地一声,那长鞭甩出,直直地飞向张亮。
朱兵马上明白她的意图:张亮动不了,她先解决张亮,以转移他的注意力,而真正的目标还是他自己。
他出手了:擒贼先擒王。这是朱兵在军校里学到的最有用的作战知识。“王”是随意变化的。现在他要取的“王”,也就是作战的关键点,就是那个女子的右手。
他狠狠地准确无误地把手上的一个石子飞出去,在那个女子的鞭子甩向张亮之前,那颗石子狠狠地击中了那个女子的右手腕。
“唉哟!”她一声惊叫!鞭子掉在地上。
“你要把我的手弄断了!”她惊呼一声。
“手断还是小事。如果你再跟我们作对脖子都要断掉!”朱兵实时地警告她。
谁都知道,断了脖子,也就是命都没有了。这还有比这更要紧的事情吗!
手被伤到了,那个女子像一朵受了中午强烈太阳光照射后蔫了的花,毫无生气了。
“我很生气哦!”但是她依然强势地说。
“这里正缺少气体稀薄,生点气,正好是我们需要的。”朱兵说。
“你把我想取下的东西,你自己取下来给我。”那个女子好像脑洞被凿开成几半。说出这样没盐没米的话。
“你想取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呢?”朱兵冷冷地看着她。
“我们女儿国最缺少的是什么,我就取什么。”她并不直接回答朱兵的话。倒是间接地让朱兵去猜。
“那当然,女儿国里最缺少的是男人。哦。我明白了,你想取我的男根?”朱兵哈哈大笑。
这也太奇葩了吧:都这份上了,还要取他的命根子?
那个女子点点头。
张亮也忍不住笑岔了气。
“你说我会取给你吗?”朱兵淡然地看着她。
“会的。”那个女子非常肯定地说。
“凭什么?”
“就凭你站在我的地盘上。”那个女子不惊不咋地斜睨着朱兵。
朱兵心里一惊。因为他看到那个女子在这样的劣势上,还能保持着这样的姿态,他当然要重新考虑他现在的处境。他还在她的掌控之中吗?
既然她已经把底气亮了亮。朱兵也不敢轻敌。
他的眼珠子转了几下,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哦?你的地盘?有炸弹?”朱兵试探地说一句。
“我不跟你废话了。反正我要的东西,一定会要到手的。从小到大都是如此。”那个女子紧紧地盯着朱兵,一副毫不在乎朱兵的死活的样子。
“他长在我的身上,你来取吧。”朱兵还是一副以静制动的态势。在摸不清对方的意图,摸不清对方的套路的情况下,静观其动,才能下手准确。
“你难道不听说过,先下手为强吗?”那个女子笑笑,她心里也在盘算着招数。
“激将法对我没有用。”朱兵不苟言笑,他冷峻起来的样子,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那我们就来点有用的。”那个女子用左手拿出那根长长的鞭子,向朱兵甩过去。
还不是那种玩跳“花绳”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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