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能有恶狠狠的眼神?这不会是鬼怪变的吧?传说中那些深夜的深山中活跃的栩栩如生的故事一齐涌上张丰心头后,浮现在眼前,变成了眼前的这只恶狠狠眼神的绿色怪。
这是何方神圣啊!还能咬人,还咬得那么痛。
张丰想把它从肩膀上弄下来,但是他的手还没触碰到那只绿色怪,手背又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又是一只绿色怪。
手背上冷冰冰的,黏糊糊的,恶心。
“那儿还有,还……”李艳张开的口还没把话说完,她的嘴巴被一只绿色怪堵上了。
替代她还没说完的话,是一阵惊恐的“唔唔唔”声。她眼睛从瞪得浑圆,到两眼一黑,身子软软地倒向身旁的一棵大树上,两腿往前一摊,差点伸进篝火中,她还能感受到篝火的火热,高温的灼烫感,让她再次像一只受到侵害的小鹿,那双小鹿一般的眼睛睁开了一会,眨了两下,本能地把脚缩了回来,身子蜷缩成一只红色的小虾——她身上穿的红色的衣服在这篝火的映照下,更红艳了。
那儿还有,这儿还有,这是张丰能为李艳说出的那些未说出的话。
“马上回到车上去!”张丰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李艳说。但是他知道他现在能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回到车上去。车子封闭如温暖的房子,可以成为他们暂时的安全的庇护所。
张丰甩掉手背上那只绿色怪,快速拔掉塞在李艳嘴巴上那只,用力一抛,把那只绿色怪抛到黑暗的夜里。抱起吓晕的李艳,把李艳抵在车门旁边的车厢上,一只手打开了车门,把李艳放倒在车后座上,自己跳上车,关上车门,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
张丰上了车,刚要喘一口气,发现他左边的肩膀特别的疼,他的嘴角抽动了几下,才发现肩膀上那只绿色怪还死活地咬着他。
他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被咬得那么痛,竟然没流血?
他不管不顾地抓住肩膀上那只绿色怪,摇下车窗一点点,把那只绿色怪丢到车窗外茫茫的丛林里。
只听到“吱吱”的一声响,连纺织娘的叫声都消失了,整个世界一片宁静,这宁静让张丰感到特别的不安,他倒是宁愿听到什么声响,以提醒他现在他不是在孤单奋战。
他习惯性地看了手表,现在才1:00,张亮才出发0分钟,时间怎么过得那么慢啊!张丰觉得已经过了好几个世纪了。
开始是怕怀里的这个女人,现在抱着她,有几分的爱怜。她虽然瘦,属于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在轻轻地颤动。甚至还蹭到了张丰那紧要的部位。张丰不知道该把她放到车座上,还是抱着她。
现在暂时安宁了,张丰珍惜这难得的安宁,就静静地抱着李艳,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她的唇线很美,他伸出手,想描摹一下那两条优美的唇线,就想轻轻地描摹一下,就一下,他正要下定决心触碰一下,就听见“吱吱”的叫声。
这可不是他要的证明他不是孤身一人的声音,那是一只绿色怪。这只绿色怪张牙舞爪地黏在车的挡风玻璃上,可以在车灯光的映照下,能更清楚地看到它肚子那像西瓜样的纹路。
一只,两只,三只……张亮数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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