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住的吃的,一个月下来所剩的也都不上500元。并且现在大功已经告成,只需跟随张亮一起下山,以防万一,车辆坏了需要他及时修理而已。如果不需要修理,他就稳当当地坐享其成了。这好事,可是比在大街上捡到黄金一样令人欣喜的。
并且他的工作已经干完了,他一个人下山,也是要那么长的时间,跟着张亮他们下山也是用那么多的时间,但是听话与不听话,得到的酬劳竟然是天壤之别。他能不屁颠屁颠地答应张亮的要求吗?
看到张亮出手大方,维修工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金主了。他的脑子转动了一下,提出了要求:
“如果下山的过程中,需要修车的话,你得再增加1000元钱的工钱。”
张亮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维修工的脸,但是还是能在星辉下看到了一张张大得可以塞进个水蜜桃的嘴巴,那张嘴巴期待着能在未来的时间里塞满水蜜桃:如果再能拿到1000元的话,所购买的水蜜桃,拿来塞他那贪婪的大嘴的话,就是三年也塞不完。
“好的!”张亮可不期待会再发生这样倒霉的事情,但是这段时间,他的运气真是有点背,甚至是太背了,他不得不提前预防,做到有备无患,否则万一车子又坏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并且是三更半夜的,再叫人上猪郎峰来,黄花菜都凉了。
但是,有了这个在黑暗中都能把车修好的维修工,张亮更加有信心把李艳顺利地送下猪郎峰去,送她回到耿明亮身边,他也可以顺利的邀功领赏。
维修工说完那句成交之后,从地上跳起来。张亮往后退了几步。他以为那个维修工要来抢劫他手里的钱。
可不是嘛?维修工是该抢张亮手里那三张属于他的红色老人头哪!
因为张亮一直把手高高地挚起,矮小的他钩不着,而张亮一点也没有放手的意思,他怕张亮反悔,把眼前那钱拿在自己手心里,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让它在自己的钱包里暖和和的,那才是自己的东西。
张亮明白他的意图后,笑了笑,把手放下来,亲自把那张老人头放到维修工的手掌心上。他的手还在他的手掌心里紧紧地按了按,生怕那钱跑了。
“这归你了!”张亮大方地说。
维修工笑嘻嘻的把他的劳动所得放到他那个几乎不能夹住钱的钱包里,谨慎地把钱包放到口袋里,用那双脏脏的黑黑的大手按了按口袋,才满意地等着张亮的下一步吩咐。
千斤顶已经从车底下取出来。
张亮让李艳上了车,关回车门,然后唤醒张丰。
“张丰,你怎么一回事,我才走开那么10来分钟,你又睡着了。”张亮敲了敲张丰的头。
张丰“哼哼”几声,醒过来。
“这是在哪里呢?”他以为已经从猪郎峰下到镇里回到家了。
“还在你那烂车的地方。”张亮从来没有见过他是这样的状况的。
“哦,我以为已经回到家了。我都梦见我在床上了呢!”张丰吃吃地笑着,好像吃了笑药。
“刚才是你在哈哈大笑吗?”张亮听到张丰的笑声,觉得和刚才他听到的那“哈哈”的笑声极为相像。
“我不知道。在梦中梦见跟娘们胡搞,累了?真是佩服你,都出了那么大的事,你还能做那么多的春梦,以前你可是好几天没睡觉也能精神焕发的。”张亮讽刺了张丰一句。他觉得刚才听到的一阵阵“哈哈哈哈哈”的大笑声,就是造梦者张丰的作曲作词演唱的版本,张亮能安心地离开这里了。
不过,追究那“哈哈哈哈”的大笑声,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什么必要了。因为,车已经修好了,在车上,他们是安全的。现在张亮要做的是,带着李艳,马上下山!下山后,马上送她到耿明亮那里。
张亮让维修工开那辆皮卡车,他自己开张丰这辆小轿车。准备下山。
维修工调转车头,启动发动机,车子慢慢地滑动了。
而张亮并没有解开李艳身上绑着的那根绳子,他把绳子绑在靠椅背上,让李艳坐在副驾驶位上,绳索的打结那一头,就握在张丰的手里。
“你给我看牢了。这个女人对我很重要!”张亮对张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