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再次向侏儒怪消失的那棵树上张望的时候,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一根白色的绳子,那根白色的绳子就挂在树枝上。这白色的绳子跟他用来套侏儒怪的那根绳子长短一样,大小相同。
他收回了眼光,看到了绑着李艳的那根绳子也是白色的大小正好跟刚才似乎看到的那根白色绳子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张亮拼命地在这几根绳之间找到一些关联,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子,好像他的手能跟他的脑袋一拍即合,手一拍脑瓜子就会蹦出一个不愧于活诸葛的金点子。
但是,这一拍,他的手沾满了一把黏糊糊的东西,还有一点暖暖的感觉。在荒野中摸到这样的暖流,他的内心里闪过两个念头,这暖流要么是鲜血,要么是吓得胆子都要破的暗中的人撒的新鲜尿液。
尿液就会有尿骚味,张亮扇扇鼻翼,甩甩手掌,认真辨别一下,他没有闻熬尿骚味道。倒是随着一阵微风吹来,他闻道了一股腥燥味。毫无疑问,这是鲜血。或者,也许这沾满手心的是类似鲜血的液体。
难道自己头破血流了?张亮再次摸摸自己的脑袋瓜子,脑袋瓜上的左边的头发没有黏糊糊的手感,再摸摸右边的脑袋瓜子,张亮的手再次摸到了血糊糊液体。难道真的是头部上出现了问题?既然是脑袋穿了个洞,肯定会感到疼痛,但是他并没有感动那种被击伤的疼痛呢!
那温暖的液体沾在他的手掌心上,米糊了他的心。
他甩了甩脑袋,想甩掉那种不明的液体,也想让自己清醒一下,或是感觉一下脑袋是不是真的会痛,但是任由他使劲地甩着他的大脑袋瓜子,他并没有感到脑袋生疼的痛。脑袋是重要的部位,既然脑袋不痛,张亮他就不再担心自己有什么事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李艳。李艳身上那根白色的绳子不知道被什么人解开了。但是人还端坐在座椅上。
这些思绪都在一瞬间飞驰而过他的脑海。
而就在张亮思绪飞驰的时候,张亮看到了维修工开的那辆车子在慢慢地滑向悬崖边。
他离维修工的车并不是很远,他想叫又叫不出来,还不如行动来得快!
如果张亮在看到那辆缓慢向悬崖滑动的车还能安心地呆坐在车里,那他真的是有愧于那个“活诸葛”的称号。为了无愧于他那个“活诸葛”的称号,张亮飞快地行动。
他打开车门,冲出到路边,好像他的跑动可以制止不该发生的事情一样。维修工那辆在张亮看来正在向悬崖边漂移的车子突然停驻了。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张亮在张丰的车上分明看到那辆车子好像在云端中出没般地在移动。可是他下车后,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维修工的头耷拉在车门上,那双眼睛也像李艳那双眼睛,看上去已经没有眼睑了,那只耷拉着眼皮的眼睛更加小了,小得成了一条缝。
“喂!喂!你出什么事了?”现在猪郎峰的4个人中,有个人出现了状况,张亮顿时陷入孤立无援之中。
维修工并不能回答张亮的问题,他那只小成一条缝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睁得比正常的那只眼睛还要大三倍,并且只是白多黑少,没有精气。
维修工的头从驾驶室的窗口探出来,张亮伸手去捏着他的鼻子,让他憋了好一会气,让他憋得喘不过气来,才让他长了一点精神。
维修工被张亮的手紧紧地捏着鼻翼,胸腔的气憋得鼓鼓的气闷得要炸了。
“你在干什么呢!”维修工终于能说话了。
听到维修工能说话了,张亮的活儿可没白干,他能说话,就能说出张亮不在时发生的事情。了解实情,对张亮找到出路很有帮助。
“我想让你憋口气,憋气憋不过的时候,就会醒过来啊!我是在救你的命呢!”张亮看着维修工的眼睛轻声说。
“我给吓晕过去了,刚才一个侏儒钻到我的车里,又莫名其妙地离开了。我恍惚了好一会,车子没控制好,但是还有意识到这车在没停好,还能用模糊的意识停好了车。否则你已经看不到我了。”维修工仰着头看着张亮,那神情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你现在还能开车吗?你的车子还能正常行驶吗?”张亮最关心的是这皮卡车还能不能行驶,如果能行驶,他还可以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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