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谢你!那些费用你报个数过来,我让人把钱打给你。这世道能用钱摆平的事,都不叫事。”这是耿明亮常常对张亮说的话。
也就是因为这,张亮比一般人更有能耐成事。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耿明亮这棵大树,只要张亮需要,耿明亮就像那棵大树一样,落叶纷飞地给张亮撒下他需要的叶儿。
“这次是花费不少。现在还有一个人在猪郎峰上面没有找到。你去摆平你的家事吧。”张亮对耿明亮说,他本来跟李艳说好要陪李艳上楼的,看到耿明亮这样,觉得理,就在李艳那,他也没有必要为李艳撑腰了。李艳很容易把耿明亮摆平的。
他对李艳闪了闪眼神,又对耿明亮招招手,一个健步上了车,发动那辆皮卡,皮卡车发出轰隆隆的巨响第二次向猪郎峰爬去。
李艳看着耿明亮那鼻尖和脖颈上的红色和紫色的唇印,嘴角向下襒了几下,也不说什么,径直地走上楼梯。
她的脚刚刚迈上阶梯,耿明亮一把抱住了她。他从来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搂抱一个女人。
“我抱你上楼。”耿明亮轻声地在李艳的耳根说,那暖暖的粗粗的气息喷在李艳的脖颈上,让李艳忘记了他鼻尖上的那个红唇印模。
女人的心最软,当一个混蛋刚刚跟别的女人做完应跟你做的,却使着劲儿讨好你的时候,心就没原则的被融化掉了。
“贱人!下贱!”李艳狠狠地自骂道,但是却软软地摊在了耿明亮的怀里,任由他把自己抱上了三楼的卧室。
耿明亮把还在闭着眼睛等待他进一步“侵犯”的李艳丢在床上,但是他的示好就此打住。他默默地到写字台边旁边的那张奢华的红木椅子上,拿出一包金色包装的高级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支,递一支给李艳,划亮一根火柴——耿明亮在家里喜欢用火柴点燃香烟,那让他有一种高贵和平静心情的享受。
李艳透过那根火柴的橙色的火焰,再次看到耿明亮鼻尖上那个刺眼的红印,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想干嘛?”耿明亮看到她那样的架势,以为她要向他扑过来。
“我,要洗个澡。”李艳转移了话题,她现在累得要死,她只想好好地不受任何打扰地睡上一觉。
耿明亮看看她那疲倦的脸庞,不再做声:他刚才的举动完全是想在外人的眼里塑造一个他们夫妻之间甜美恩爱的形象。现在回到家中,关起门来以后,他就换成了另外一张面具:冷冷的,毫无感情的,甚至暴力的真面具。
李艳看透了他那张嘴脸,在跳起来后,很为刚才自己的陶醉感到耻辱。她冷着脸,进了洗浴间,打开花洒,让温暖的水把自己浸透,把心中所有的憋屈所有的不快冲走。
但是,怎么冲,耿明亮那个鼻尖上和脖颈上的唇印都留在她眼球的晶体上,像是被照相机定型了的画面,无论你怎么冲洗,它们都已经定格在那里了。
这种耻辱,让她久久地不愿面对耿明亮,如果能,她宁愿就一直关在这个能与他隔离的时空里。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短暂的属于她的时光。
“你,怎么那么久?”已经抽了两支烟的耿明亮终于忍耐不住了,他走过来敲敲李艳的门。
“我,就好。”李艳简短地回答耿明亮的话。
这才匆匆地用那条大大的毛巾把自己那姣好的身子包好,本来,是以往的时候,在她们独处的时候,她可以毫无遮掩地走在耿明亮的跟前,让他欣赏她那永远让他看不够的身子:细腻的皮肤在沐浴后散发出的阵阵幽香,那肌肤经受了暖水的滋润,变得粉红粉红,在卧室那暖色调的光下,有多么的魅惑,特别是她那细腰以上、细腰以下,无论你的视线往哪里看,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把视线离开,如果你没有得到好好的满足的话。但是,现在李艳却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紧了,就像她把她那颗心紧紧地锁起来了。
可是,李艳这么做,还是白费了她的心思,也白费了她那灵巧的手,在她的右脚刚刚跨出洗浴室的门,耿明亮就用手扯掉了李艳身上那条粉色的大毛巾。
“在我面前,不许这样!”耿明亮霸道地一扯,那条粉色的毛巾已经被撤掉了。
床上那面镜子正对着浴室的门,那面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