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一下她,她右边鞋子那个银色环扣去哪了?”
朱兵出示了他那个戴着警徽的工作证,把工作证上的那张照片对着自己的脸,好让对方比对,是否需要如假包换。
那个原来还高高在上的地痞,看到那个警徽,认出了这个就是大名鼎鼎的朱兵,一时间蔫了半截,马上从咖啡桌上跳下来。
“我们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他忙着递烟,忙着道歉。忙着说些不着边际,但是在他看来能得到朱兵谅解的话。
而那个女子看到了那个警徽,又听到朱兵问她的鞋子上的环扣的去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我有罪!我什么都认了!”
后来她认的罪,正是朱兵在查的那个案件中一直逃潜逃在案的贩毒女。
而从此以后,朱兵对鞋子和鞋印到了一种着迷的程度,并且写了关于鞋子和鞋印以及犯罪人的性格研究的书。他可以从鞋印的歪斜、对正,来判定犯罪嫌疑人的性格。那些精辟的论述,和案列,成为警界的一本必修书。
朱兵常常能从那些鞋子中找到破案的灵感,而这一次,面对一只草鞋,一个时髦的女子穿的一双草鞋中的右脚的草鞋,朱兵还真的是一筹莫展。
“怎么样?能从这鞋子中找到点头绪吗?”张亮很担心他们把疑点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毕竟昨天晚上,他不小心被那个侏儒怪推到了这个沙坑里,跟这具女尸脸碰脸来着。
“现在暂时不要乱猜疑,等所有的物证收集好了,再分析。”朱兵用非常管用的方法来打发了张亮。
“那里,看,那里,在土里好像有点什么东西。”一个年轻的干警把头探到沙坑里,准备往沙坑里跳,似乎他不跳进去,大家就无法发现那里面的东西。
“不要着急。我已经看见了。沙土里确实埋着一些衣物。”法警很淡定地弯下身子,背后的那只手朝那个干警挥了挥。
他小心地用他那把挖过无数案发现场的专用小铲子,往边上铲开些泥土,一件华丽的衣物展现在人的眼前,那是一件不常见的旗袍,在这大热天里穿旗袍的,还真的很少见。
“这是个礼仪小姐吧?否则在大热天里,怎么可能穿旗袍呢?”旗袍是正规场合下才会着的装,这个人,死前到了什么样的正规场合呢?
或是在什么开业典礼或项目揭牌典礼上穿的吗?
这些疑问一下子汇集到朱兵的脑中。
“这是个礼仪小姐。”张亮在朱兵的耳边悄悄地发表意见。
朱兵带着很多干警,张亮不好太张扬自己懂得太多。
但是,朱兵却凝眉地点了点头!
“这事,这事,有点不好处理。”朱兵马上悄悄地对张亮说,“你怎么这个时候发现这个死人!”
什么意思,发现死人还要分时间节点吗?人死的时候,也能选择时间节点吗?
“再挖!”朱兵的声音有点失控了。
“你怎么啦?”张亮悄悄地问朱兵。
“如果挖出更多的东西,也许,麻烦大了。”朱兵说。
“人已经死了,什么样的麻烦也不如死者家属麻烦。”张亮头一回顶了个木瓜脑袋。
“你不知道,这个女子背后的男人!”朱兵终于把他担心的事情告诉了张亮。
“背后的男人?是谁?”张亮吃惊地失声说出话来。他感到很吃惊,这个女子是谁都还不知道,怎么就能知道她背后的男人的?
每一个人背后的有故事,但是,这样的故事,可是朱兵感兴趣的。朱兵也曾经想过,如果退休了,他就写作,把他经历的这些事情写出来,肯定能写出5部《甄嬛传》那么长的书来。
“这个可不好说,只是怀疑而已,什么都还没定论,我不能告诉你什么东西。”朱兵懂得干这一行的,即使在铁证如山的时候,要定一个人的罪,还得那个人签字认罪,才算是给案件划上句号,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太早。
“那你吊我的胃口干什么呢?”张亮拍了拍朱兵的肩膀。
朱兵倒退了一步,他的脚踩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本能地踮起了脚根,以免全身的力量压在脚下的那个什么东西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