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万!那个小护士的丈夫把耿明亮和她抓奸在床,要耿明亮给他0万的精神损失费作为补偿。
耿明亮听到这个数,压力山大,感觉就像是一个被重重的石头压在塔底的人,翻不了身了。这翻不了身,有两种含义,一种是金钱上的重压,另一种是精神上的重压。
因为,0万,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而这牵涉到他的仕途问题。如果耿明亮给了他0万,他就有了把耿明亮闹得一文不值的把柄,耿明亮就会被称为一个道德败坏,插足者、第三者、破坏家庭和谐的坏蛋,等等什么坏名声都可能成为他的头衔。
更致命的一点,甚至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他的事会惊动有关部门,这样,他的乌纱帽就会岌岌可危。
并且,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拔出萝卜带出泥,生活作风上的问题,会引发他的其他要命的贪腐问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如果是换成8年后的现在的耿明,这点钱,他根本连眼都不用眨一下,甩出0万就像甩出一根白菜那样简单的事。甚至还能甩好几根价值0万的白菜给他,只要他闭嘴就好!
而在当时,他要买一根白菜炒肉,还要犹疑再三。
是的,在那时,耿明亮才刚刚从政,钱眼还没开。他手头虽然不紧巴巴的,手头上要拿出这点钱,就是像要牵一头猪爬上树梢那样,难得像上天一样。
当那个蹭蹭地开了这房间门的男人进入到这里,责问耿明亮时,耿明亮一时懵了。
但是,他还是保持了一点清醒的状态。马上从床头柜边上拉过一条短裤,套住了下半身,这样,他的下半身就像捂住了一块红色的遮羞布,上半身露出结实的三角肌,在警告那个闯进来者,他魁梧强大,不容侵犯。
而那个刚刚闯进来的人,看到耿明亮那浑身的结实的肌肉,和高过自己一个半的头,更觉得自己矮了半截,像一个雄赳赳的大黄瓜,在阳关还没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水灵灵的,比一切都要强,但是现在被强烈的阳光照射下,突然感觉到强烈的反差,蔫了半截了。
耿明亮很想像拳击运动员那样展示一下自己那些三角肌,但是,他的强烈的愿望被明智的想法压下去了。
他慢悠悠地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并从容地穿上了鞋子。
上衣穿好后,他并不忙着把扣子扣整齐来,倒是吊儿郎当地从上衣的唯一口袋中掏出一包香烟,点燃了,对着半空,喷了一个烟圈。
那个烟圈好像很明白主人的意愿一样,也慢悠悠地从耿明亮的鼻孔中钻出来,在他的头顶上转了一圈,然后漂浮到那个闯进来的男人的头上,好像在跟那个男人进行友好协商和结交友情似的。
在那些烟圈再三地从耿明亮的鼻孔中飘出来的同时,耿明亮斜睨地看着那个闯进来的男人,和那个一头钻到被子里去的女人。
耿明亮想:到底这个自己睡了的女人,跟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他还没弄清楚,绝对不可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拱手把这么大的一笔钱送给一个莫名其妙的出现的人的手中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个女人,你问她,她愿意跟我走还,是愿意跟你走。”耿明亮指着那个小护士,明显地在把球踢给床上那个小护士。
那个小护士虽然躲在被子里,藏在黑暗中的她,耳朵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得多。她听见耿明亮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身上,很生气。
“天底下的男人都像是天下的乌鸦一样,没有一只是白色的!”她内心里狠狠地想着。
想归想,小护士还是赶紧从被子中钻出个头来,伸手从床头拿起她那些色彩斑斓的睡衣,慢慢地坐直,那睡衣也慢慢地挡住了她的胸部。那睡衣薄如蝉翼,那高耸的两座云峰还是若隐若现,充满诱惑。即使说是她的丈夫的男人在这样盛怒的状况下也忍不住吞咽了好几下口水。
兴许是这诱惑让这个男人发了疯,他根本不回答耿明亮的话,直直地上前去,走到那张豪华的大床前,脚就踏在一堆花白的散发出暧昧味道的手纸上,一张白色的手纸还调皮地粘在他的鞋底上,跟随着他的脚步,一跃一跃地跳着,好像在展示曾经的暧昧的气息。
那个男人到了床边,一把拉拽住那个小护士的粉嫩的手臂,这么一拉,那根粉嫩的手臂上就出现了几道红色的印痕。这红色的带着血丝的印痕并不能激起这个男人的半丝怜悯,他再使出更大的力气,把那个小护士从床上拖了出来。
小护士被他从床上拉拽出来,那件薄如蝉翼的色彩斑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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