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大的秘书用很确定的语气,告诉邱阅,从此以后,她的事情得自己去周全了,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帮她。
邱阅听得分明,是的,连老头子已经自身难保了,她也要自己做自己的打算了。
但是,让邱阅想不明白的是,这个连老头子才刚刚把那个精致的盒子交给她?没过多久,却让人来从她这里取走?这很不符合连老头子的做事
“你让我跟他通电话。”邱阅并不轻易地相信一个人,即使是连老头子的秘书,这个曾经是连老头子的传声筒,但是,越是这样,越要小心谨慎,特别是现在处在非常时期的时候。
“他现在已经不能跟任何人接听电话了。除非是那些人给他手机,让他给特定的人打电话,他才能打电话,和接听手机。”那个秘书说。
事态已经严重到这样了!
邱阅吃了一惊:这么说,她已经来不及做什么了。
“那是不是,他们就要来抓我了?”邱阅非常敏感。
“抓你倒不至于。但是,他们会很快找你问话。”连老头子的秘书说。
“那为什么不找他的老婆?”邱阅直逼要点,是的,在法律上,他还有老婆。她邱阅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有实无名的人,而那个有名无实的人,最应该找的才对啊!
“这个,你还要质疑那些人的办案能力吗?他把什么都投放到你的身上了。不找你问话,还能找谁?”那个秘书说了一句实在的话。
这话像一个大核桃,梗在了邱阅的喉咙。她被噎着了,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你要那个东西干什么?连书记的旨意是,无论是谁,都不能从我这里取走的。”邱阅非常坚定地说。
“我是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能不能保住书记。否则,以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是奸佞当道,朝野倾覆啊!当被人暴露出自己就是那个奸佞,那我们这帮人就麻烦大了。”那个秘书豪不加掩饰地把自己列进入了奸佞的范畴,也真的是嗅到了真正的危险了。
“张亮,你到这边来一下。”邱阅不敢自己擅做主张把连书记托付给她的重要的东西就这么样轻易地交出去。
张亮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下。他觉得还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正要离开这里,邱阅就叫住了他。
他可是最担心这点了。因为邱阅是很没有主见的人,她在关键的时候,总喜欢让他来帮她拿主意,而张亮每次的主意都能顺利地帮她摆脱困扰。好像是一个总是被蚊虫叮的人,张亮就是那个专治蚊虫的花露水,让那些蚊虫不敢近人,即使被蚊虫的叮咬了,也能让那被叮咬的地方不起包包,不痛不痒。
并且这花露水闻起来还很芳香,让人心旷神怡。就像张亮本人长得很帅气,让邱阅感道赏心悦目。
“我有大麻烦了!”张亮心里嘀咕着,才发现自己现在要离开已经有点迟了。毕竟邱阅已经打算,或者说,要让他出主意了。
张亮看着邱阅,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邱阅只好拉着他,往里面的主房间走去。
张亮显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对那个帅气的秘书露了个笑脸。都说巴掌不打笑脸人,张亮即使在很尴尬的情况下,也能笑起来,让微笑来缓解融洽气氛。
那个秘书挥挥手,很不耐烦了。
邱阅可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他以前对她总是一幅哈巴狗点头摇尾巴的,好像能接近她,就是给他丢了一根肉骨头了,能饱餐好天。
邱阅带张亮进到房间里。这间客房有主房间、客厅还有卫生间,是一套标准的套间。
他们面对面站定了。邱阅感到很无助,之前那种骄横跋扈的娇态全无,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端盘子的酒店服务员,除了身上没有穿着那种艳丽清一色的套装换成那种高档的职业女性装,但是那个骨子里透露出的无助和一筹莫展,就是一个服务员的标配。
“如果,他来要那个盒子,说明那个盒子是非常重要的。而恶梦还没有考虑利用这个盒子的价值,现在才想知道里面的内容,我们的动作已经太迟一点了。”张亮担心地说。他的担心传递到邱阅的心坎上。
邱阅的脸马上由红转黑,再由黑转为绛紫,血管里流淌的热血突然变得冷冻得像喜马拉山上的千年冰块,她的背僵硬地往前挺了一下。
“那我该怎么办呢?”邱阅再次陷进一种非常无助的状态。她那僵硬的脸上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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