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晚饭李姐准备的还是大补:烤生蚝、三文鱼醪糟蛋羹、鲜椒泥鳅、乌鸡当归汤。李姐尤嫌不足,还专门叮嘱了一句:“我备了点点心,核桃枣仁糕还有太和饼。晚上要是饿了,伸手就能吃。”
采月的头垂得就差点直接钻进汤碗里了,萧天却很满意地看了一眼李姐:李姐果然贴心,这后勤工作准备得妥妥的。然后就一个劲地盯着身边的女人坏坏地笑。
晚上,两人靠在床头小声地聊着天。采月很想了解萧天小时候的成长经历。
“你那么小,是怎么自己一个人长大的?”
萧天微微咪了咪了眼,仿佛在回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我母亲很早就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会不久于人世。她曾经想过把我托付给一个远房的亲戚,也小心地试探过我的态度,每次我都坚决地拒绝了,所以母亲慢慢就打消了将我托付给亲戚的打算。后来我才知道,她临走前很久就曾再三托付过周围的邻居,请他们可以不时地照看一下我。”
说到这里萧天沉默了。采月回过头看了看他,见他的鼻翼微微有些扇动,双眼微微有些失焦地盯着某个角落有些发呆。她知道这个话题触到了他的伤心处,于是将手轻轻搭在他搂着他的手上,又紧了紧。
萧天看向她,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小时候得到过许多好心人的帮助。我父亲是烈士,那个时候烈士是很受人尊敬的。有个邻居奶奶,待我非常好。她家每次做了什么好吃的总是不忘记要给我一份,冬天我的厚衣服、被罩床单什么的都是她帮我洗晒。我病了也是她照顾我,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发高烧,是她两天两夜不眠不休地陪着我,直到我退了烧。还有许多别的叔叔阿姨,他们有的会帮我买文具,有的会送我衣服。总之,我心里感激许多人。”
采月反手搂住了萧天的脖子:“虽然你这样说,但我知道你一定有许多别人不知道的艰难。我爸爸过世时我也只有七岁,但至少我一直有妈妈陪在我身边。可是即使是这样,我也知道我与别人是不同的。每次看到别的小朋友可以拉着父亲的手撒娇,我心里就会很难过。那时我就会想,要是我的爸爸可以一直陪在我的身边,那该有多好。”
从小缺少双亲保护的孩子,无论如何总是要比正常人要更敏感、更缺少安全感,这一点采月在萧天和自己的身上都有切身的体会。
她朝身后的萧天转过头去。萧天紧了紧胳膊,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都过去了。虽然你父亲不能陪在你的身边,但现在和以后有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也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她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萧天再次低下头继续吻她,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她满以为萧天经过了白天那么一番折腾,晚上怎么都得消停一下,谁知根本没有。
“别。白天你还没有够吗?”虽然口里这样说,但她并没有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毕竟刚刚才提到让他伤心的话题,她心里有些不忍,不想拒绝他,却又担心他才刚刚复原不久的身体,也怕她自己太过沉溺于其中。
现在是安全期,可萧天看了不少资料,知道安全期其实并不安全。他要趁她放松警惕允许他不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的时候,抓住每一次可能的机会让她中招。
“没够!我现在最想的事就是听到你在我的怀里叫。”
她没像以前一样毫不客气地骂他“变态”,却是斜睨了他一眼:“大流氓!”
“你说我是流氓我就是流氓!现在大流氓要开始耍流氓了!”他上下其手,诱哄着她就范。
她忽地一下转过身去,死死地蜷缩起来。他一边不断地抚摸她一边哄她:“我保证,就一次!”
她这才慢慢转过身:“真的?”
“真的。”才怪!后两个字他是在心里说的。
她见他说得认真,就又信了他。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又上当了时已经晚了。
“萧天,你这个大骗子!”她努力地握起拳朝他挥去。
他接过她这一拳,毫不后退,继续欢快地动着:“我是骗子你也逃不了是骗子夫人!”
她实在没有力气骂人了,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凭他的阴谋一次又一次地得逞。
抱着她亲自为她清洗完身体,怕她饿又下了楼给她取了点心,萧天终于消停了,美美地抱着她睡了。
清晨,睁开双眼,女人光洁的后背就在眼前,他的手就搭在她的腰上。
这样的日子才是美好的!
他身子往前凑了凑,使劲地嗅了一下她的体香,将自己的胸膛紧贴住她的后背,一股幸福的暖流前所未有地满满地充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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