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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样灵肉完全合一的结合,令萧天觉得无比的满足就像上好的精油,完全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令他身心灵都无比地舒畅与快乐
&nb他幸福地将脸埋进她的发间,沉醉地感受她细柔的长发拂过他的脸他嗅着她特有的馨香,吻着她的耳后,吻着她的颈侧,轻轻地对她说:“宝贝,我爱你至死不渝”
&nb她的唇幸福地弯起,回以他一个幸福动人的微笑
&nb都说男人的誓言不可信,尤其是他们在和女人做这件事时,什么好听的话他们都会张嘴就来
&nb但他说的,她信他就算不说,她也信因为,她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做的比说的多,做的比说的好
&nb只是,她幸福地笑完,眼中却出现了极深的哀怨,轻声地对他道:“我要走了萧天,你要好好保重忘了我吧”
&nb他双臂立刻就收紧了、用力地抱紧了她
&nb“我不放你走,你哪也不要去陪着我、就这样地陪着我,直到我们都老去,直到我们都消失”
&nb她的身体却慢慢地变了,先是变得轻盈无比,然后又变成了一筷最细最柔的羽绒,慢慢地飞离他的怀抱、又飞离地面,越飞越高
&nb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她,那轻柔无比的羽绒却忽然四散而开,随风飘扬他被白色的羽绒包围着,哪里都是她,又哪里都没有她
&nb“萧天,忘了我忘了我”
&nb她的声音带着回声,飘荡在他的耳边,也飘荡在空气中、又飘向天之际,她的人却已不见只有那飞扬在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白色羽绒包围着他,仿佛在告诉他,她真的来过
&nb“别走宝贝别走求你不要走”萧天大声地唤着、哀求着
&nb“求”这个字,仿佛是他人生字典里不曾存在过的字眼,因为从小他就知道,请求是无力和无用的但长久的分离和那种想抓却抓不住的无力感,却让他在这个时刻,很顺遛地说出了这个字
&nb只是,他的人生经验的确是没错的,请求的确是无用的
&nb渐渐的,那白色的羽绒都变得越来越模糊而稀薄,直至完全消失了,就仿佛她从未曾出现过一样
&nb“采月,丫头,你在哪呀在哪呀”他无力地呼唤着,却没有再得到任何的回应
&nb萧天身体猛地一颤,睁开了眼
&nb窗外月华如炼,屋内一室银光,怀中却空空如也
&nb摸了一把眼角,湿湿的
&nb在军中,大部人只知道萧天曾经是秘密战线的一员,经历过无数血与火的生死考验,更多情况却不得而知对于他的书面档案,自然从头至尾会有一份完整而手续齐全的记录,外人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对之处的
&nb虽然他军人的身份已公开,但萧天依旧习惯性地保持了他低调的习惯和作风,除非必要,他很少在一些公开场合露面,不管是军中的,还是商界的
&nb在他卸下魅影首领身份后的第二年,他回过一次本市
&nb当他第一次身着军服出现在裘岩面前时,裘岩着实是大吃了一惊他很是好奇地摸了摸萧天军服肩上的那枚闪耀的将星
&nb“我早知道你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你居然会是一位将军有这么年轻的将军吗你什么时候成为将军的”
&nb虽然将军只是一种军衔,甚至连文艺兵都有被授予少将军衔的,但裘岩很清楚,萧天这个将军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掌握着军权的将军
&nb萧天的脸上并没有一丝得意,却是有点无辜地回道:“六年前”
&nb六年前,也就是他接掌龙影军团的第二年
&nb裘岩一脸无语的表情,但很快又道:“还好你没说是我们认识前”
&nb裘岩这话,让两人都是一阵感慨
&nb不知不觉间,他们两人相识居然已经有近十年了从相识之初的商场对手,到后来的情场商场双料劲敌,再到现在的知己兄弟,他们两人之间的这份情谊,已如陈年的佳酿一般,香味越来越醇厚
&nb两人坐下来,裘岩才正式就眼前之事发问:“这次回来,是为了军中之事吗”
&nb萧天点了点头:“嗯,我需要到侨东省军区处理一些军务可能会呆一段时间才离开”
&nb“恭喜你,终于可以公开你的身份了现在的你,终于不必像以前一样那么隐身了”
&nb萧天有些不置可否地一笑
&nb裘岩的脸色突然微微有些黯然下来,“采月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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