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是这些年来,她在况辛博的淫威下,蔚晴不敢想象,思卡对爱情的希望恐怕早已被磨灭得支离破碎了!
她想起在思卡这些年来欲言又止的隐忍,想起那年在洛杉矶法庭外,思卡帮她篡改了口供,而遭致况辛博的杖责,那时,她就该想到思卡根本不会爱上这样的人啊!
倘若思卡没有这段背后的苦楚,她和思卡早就是最好的朋友了,不是么?
思卡的命,怕是比她还坎坷凄楚吧。
望着阿卡可怜兮兮的模样,蔚晴不忍,"真的,相信我,相信奇岩,你姐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奇岩总管他..."阿卡欲言又止。
这几日来,阿卡和奇岩两人之间相互回避,蔚晴都看在眼底。
他们彼此之间,就像有一道隔膜,明明奇岩很想跟阿卡痛痛快快说个清楚,阿卡也像是肚子里藏着很多话想要跟奇岩说,可是他们两人,就是跨不过那一道坎,以至于到现在,关系还是很生疏。
她不忍心看着一段真挚的情感变为遗憾,更不忍心他们再错过彼此!
于是,她拉起阿卡的手,温和而诚恳地问道:"阿卡,奇岩他是个不多话的人,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年的事内疚,但是你告诉我,你...还爱奇岩吗?"
"啊?"阿卡显然被蔚晴这么大胆的问话吓到,虽然过去四年,她也依然还是个二十刚出头的丫头。
对于爱情,阿卡始终还只是停留在当年少女时对奇岩倾慕的那段时间上,她...背负了那么多,根本还来不及懂什么是爱情!
"嗯,别害怕,阿卡,我知道在'澈园';的那四年,你对奇岩的感情不是假的,可是现在,好不容易你们再相聚了,不管你的出现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希望阿卡你能够正视这份感情,因为我想要你知道,无论怎样,你都不要放弃追求幸福的资格!"
蔚晴的一番话,听得阿卡热泪盈眶,她咬着唇不吱声,只是连连点着头,噎嚅着:"你们对我这么好,让我更加愧疚...可是我,不想连累奇岩总管,当年我出卖你们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奇岩总管这一生都是不可能的了..."
"阿卡,你究竟还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和奇岩都会帮你,别再犯傻了,相信我,况辛博绝对不可能再拿思卡来威胁你了,阿卡,解脱出来吧,告诉我,你的苦衷是什么,好吗?"
蔚晴的再次追问,使得阿卡忽然一阵心慌,她突然不安起来,眼神有些闪烁,急忙甩开蔚晴的手,一边说着,"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对不起,小姐对不起..."一边跑了出去...
...
...
在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峦下,石子泥土混合而成的崎岖山路上,忽然,"呲"一道刹车声,腾空扬起,一辆破旧的老式悍马,稳稳停在了山路旁几颗大树下。
车里,走下来一个穿着军靴的高大男子,男子从车里拎出一个医药箱,关上车门,便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这里绿荫成林,很快,男子消失在山林里。
大概走了几十分钟的路程,那个军靴男子辗转间才爬到山脚下的一个石洞口,顿了顿脚步,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跟上来,他才走了进去。
石洞里面,气温很低,致使他拉了拉衣领,暗弱的光线,使得他扭开医药箱上的照明灯,一路进往更深的里面。
"主人,你醒了?"
军靴男子在看到那个脸色苍白的男子,睁着一双冰魄的银色眸子,斜靠在一张军用床上时,几日以来未见的笑容终于又浮现在军靴男子的脸上。
而这个额角包扎着纱布,身上打着补丁的男子,正是他的主人...况天澈!
况天澈斜睨了一眼军靴男子,眉心习惯性地拧起来。
"老京,今天几号?"他开口问道,嗓音有丝低沉的嘶哑。
俊俏的面容上,即便是苍白不已,亦无法掩盖他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虽然,额角的纱布掩盖住了他的金色刺青,但举手投足间彰显的霸气与阴狠,却仍是让人无法忽视!
军靴男子即是他口中的老京,顺口就报上日期,顺势将医药箱放下来。
"该死的!"当听到老京说的日期后,况天澈猛然低吼一声,"你竟然让我睡了五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