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荃再次醒来时,她居然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只……袋子里。乾坤袋什么时候能装人了?不是说那东西不能装人么?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还有,那个乔装成惊雷师兄模样的,到底是什么人?是谁要掳她?
电光火石间,一个名字映入了脑海。曜日真人?
对了!应该是他!他的弟子让废了,这是要找她算帐来了。喵了个咪,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居然在自家山门中都能被抓?这可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才能从一个知名剑修的爪子下逃生?告诉他,她可以吸走那些火毒么?可是……这都过了十一年了,那些火毒大概已经把那小子全身的筋脉都侵蚀了吧?就算她吸得走,吸得干净,那还能用么?要是不行的话,她会被宰吧?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她要面对一帮凶神恶煞般的剑修,苏荃就想死。这个仇,实在结得莫名其妙!堂堂一帮大老爷们怎的心眼如此之小。上了斗剑台,居然耍赖皮!他徒弟被捅了,那她身上的伤是哪来的?
她伤得也很要命的好吧?要不是……要不是……那人古怪,她一个无依无靠的炼气小弟子早死得不知道哪里去了。有人疼就是一样么?可为什么疼她的这个,让她这般头疼和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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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中不知时日更替,不过因为苏荃每日吃了睡睡了吃,没有抵抗,所以倒是没有受苦。在某一日,被人从袋子里象倒土豆一样倒出来时,她刚把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然后就天旋地转的……滚出来了。
一抬头……好嘛!青衣银边,真的是玄天宗的人……好无语!
“师兄,我把这丫头带回来了。”
一个宏亮的嗓门在身后响起,苏荃侧身一看,讶住。这位……真是够邋遢的。这玄天宗剑修的衣袍不似极天门宽大,大许是因为方便使剑的缘故,衣袍都是精干利落的款式。再加上玄天宗的男修不管长得怎么样,气质都是都英挺十足的。所以那身衣服……穿在男人身上,比极天门的白袍更有男人味。可这位……居然把好好的衣服穿得破里溜丢的,象个叫化子一般。
突然想起曾经桓澈的那些破衣服,苏荃觉得心头好苦。啊呜一口,又咬了一块苹果……
这副模样,让屋子里的几人,全都……静默了。这孩子倒是大方得紧啊?邋遢剑修过来踢了这丫头一脚:“小丫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苏荃苦死了,把嘴里的苹果咽下去,很无力的看这位:“前辈会告诉我么?”她在袋子里也就吃了十来个苹果,这距离够回玄天宗么?而且看眼前这屋子……一点也不高大上。所以苏荃推测,这里不是玄天宗。而既然不是玄天宗,那么这个地方就应该是保密的。起码不应该告诉她地址,万一她告密或者想办法逃走,怎么办?
苏荃的反问极妙,邋遢道人先卡了一下,然后,怒了:“死到临头,你这小丫头还敢耍嘴皮子。”
真想扑街!“前辈,不要玩了好不好?您要是想杀我,晚辈早死好几天了。您不就是想把我拐出来,然后问我那火系法术的窍门么?您想让晚辈把那火毒吸出来,对么?”
众人眼前一亮,一个高大男修更是直接问了出来:“小丫头,你那火毒能吸出来?”
苏荃叹了一口气:“当然能吸出来。不过时间太久了,就算我吸出来,也不知道那几位的伤能不能好。”
“哼!桓澈能把你治好,你以为本真人比不得你师兄?”正位上的男人说话了。他的声线不高也不低,既不粗哑也不尖锐,不算好听也不难听。中庸平凡,一如这人的长相。再加上,此人刚才居然把周身的气息敛得一干二净。苏荃抬头看的第一眼,竟是没有被吸住眼球。可现在……这人身上的灵气还敛得很干净。可是却有一股让人颤栗的冷意散发出来了。
那是一种似曾熟悉的冷意。她在第一次和那个逐风打照面时,感受到的就是这种感觉。不过那小子的等级完全没办法和眼前这位比。逐风当时带给她的感觉是苏荃的鸡皮疙瘩全冒起来了。可现在别说鸡皮疙瘩了,甚至脸上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站了笔直……
“晚辈朱绯色,拜见曜日真人。”好汉不吃眼前亏!碰到大灰狼,绝对得把虎牙藏起来。苏荃利落的从地主爬起来,规规矩矩装小白兔不说,甚至施一个标标准准的六星级揖礼。
乖滑!曜日真人上次没去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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