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证据,通通都便宜了段枭。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做人还是不要太自信!”
“那你今天晚上来干什么?干嘛不直接去告发我?”叶家主吼道,他该不会是想亲自动手解决了自己吧!
“不,你不能够烦我,你杀了张秘书,就算你有证据证明叶峰不是你杀的,但你杀了张秘书,一样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谁说我要告发你了?我是杀了张秘书,怎么?你敢告发我吗?”段枭掐着叶家主的脖子,轻而易举的就将人给提了起来:
“实话告诉你,我手上有的可不止你杀叶峰陷害我的证据,还有你这几十年来所有肮脏的交易……”段枭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他现在手上真真切切的掌握着叶家主这些年犯下的所有罪孽。
叶家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划过,既然不为告发自己拿他来这里的目的是……
“要知道这些证据流露出去……完蛋的就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了,你背地里做的那些肮脏事,会把你整个叶家都拖下水。”段枭咬字清楚,一字一句都戳在了叶家主的心窝里了。
没错,从叶家主决定和自己作对的那一刻开始,就应该做好了被反扑的准备。
居然敢用这种方式陷害他,企图治他于死定,就该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仅仅解决一个叶家主,不足以卸下他的心头之恨,他要的是整个叶家在燕京的地界上——消失!
“你——”叶家主到现在要是还觉得段枭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纨绔子弟,那他就是天底下第一大傻子了。
这家伙分明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饿狼,这么多年来顶着个狂妄嚣张的名头在那里扮猪吃老虎。
怪不得沈长修之前不肯自己动手,而是将这个消息传给了他。
起初叶家主还以为沈长修是想借这个机会考验他,招揽他。
现在看来,段枭这家伙根本就是一块烫手山芋,谁碰谁倒霉。沈长修可能是不想被人抓住把柄,才让他动手的。
好一个沈长修!
好一个段枭!
叶家主没想到自己活了四五十年,居然被两个小辈玩弄于股掌之间,耍得团团转。
“你想要做什么?”叶家主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突然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怪不得这家伙敢这么斯无忌惮的闯进他的卧室,甚至把张秘书的头给他送了过来。原来是料定了他不敢声张!
“叶家一直仰仗着沈家的羽翼,要是叶家主能拿出点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我可以考虑放你们叶家一码。”这才是段枭今夜造访的目的。
叶家说到底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者还没有露头呢。
“你……”叶家主瞳孔微缩,看这个架势,沈家和段家这是要正式对上了。
“你和沈长修之间不过是利益上的彼此牵制,现在叶家的生死存亡都在我一念之间,你还要给沈长修当狗吗?”
“……”
叶家主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不想说,是我真的没有沈大少爷的把柄,我之前也想过留下点什么把柄,方便以后相互牵制。但沈长修做事非常小心,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破绽。”这也是叶家主最佩服的一点,这个人几乎将人心玩弄到了极致,想从他这里找到破绽,恐怕没那么容易。
这一点,段枭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意外,他对沈长修虽然不是很熟悉,但也知道这人绝对是一个狠角色。
否则怎么能算计到轩辕罪,要知道,轩辕罪在佛门呆了13载,那种地方什么阴谋权术没见过?
段枭早该料到在叶家主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是想试试罢了。
“那就对不起了……”段枭遗憾的笑了两声,似乎在为整个叶家的命运而感到惋惜。
“你要是敢揭发我的罪行,就不怕引出张秘书的死因吗?”叶家主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他到现在还觉得段枭杀张秘书的行为是无脑的泄愤。
“叶家主你似乎对我现在的军衔有什么误解?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对于情节恶劣的犯罪的分子,特殊情况下,我有权就地枪决!”
段枭这句话让叶家主大骇,难怪他敢动手杀了张秘书,还这么有恃无恐的将头颅带到他的房间里来。
他敢杀了张秘书,就意味着他也敢杀了自己!
原本想着只要自己不死,沈长修不会见死不救,到时候他就有翻身的机会。直到这一刻,叶家主像是被击碎了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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