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阮华光这种社会的人渣败类,居然还能有一个这么孝顺的蠢儿子。
把自己的老子抖了个底儿掉!
阮永兴话里话外句句是在为他爸求情,可这份孝心里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恐怕阮永兴自己也说不准吧!
到底是为了阮华光,还是为了自己不受波及谁又能说得准呢?
阮永兴心里怎么想,段枭根本懒得去琢磨。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而且这个答案远远的超出了他的预期!
接下来恐怕有得忙了!
“咚咚咚!”段枭敲响了燕局的办公室大门。
“进来。”
“哟,难得啊!今天居然主动来找我,不是说住院去了吗?”燕局捧着个保温杯乐呵呵的打趣。
毕竟段枭这班上的跟皇帝巡视后宫似的,一个月也来不了几趟。今天居然主动找上了他。
“先不住了,回头再住。找你有点事儿。”段枭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燕局对面。
“正巧,我也有事。”燕局翻开一份文件摊在段枭面前指着上面说道。
“这些都是你抓进来的那些富二代。我让人查了一下,基本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作奸犯科的大事。只有这两个,一个酒后驾驶把人撞残了,事后逃逸。另一个吃饭的时候看上了人家漂亮的女服务员,后来被人家男朋友发现了,把人男朋
友打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这些都不重要?”段枭摆了摆手,这些以前被他欺负过的人,大多都是一些装逼犯。再加上家世背景优越,犯点事儿再正常不过了,只要真心想查,自然能查到。
“啊?”燕局一愣,段枭这货大费周章的把这些人弄到警局来,现在告诉他这些都不重要?
“我是说这些都不重要!燕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按照规矩来就行。”
“那按照规矩来,关个十天半个月的,走走流程,然后我可就把人放了。另外两位受害者家属也都表示愿意私了,最多那位逃逸的能判上几年。”
“随便你。”
“那阮永兴我也放了?”最先带头招惹段枭的也是阮永兴,甚至段枭还将阮永兴单独提审单独关押。
可他们调查的结果阮永兴还真没有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他不行!”
“怎么不行了?你知道吗这些二世祖的老子就属阮华光闹腾的最凶。还有阮华光办的那个什么九曲画廊的画展,摆明了就是冲着你来的!你还要扣着人家的儿子?再说了阮永兴也没犯什么事,段枭,你听我的把人放了,说不定阮华光就不找你麻烦了。”
燕局劝了一句,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有时候做事情容易冲动,燕局不希望段枭出什么意外。
“呵!”段枭直接笑出声来,冷哼了一声:“我还没找他麻烦,他倒是先找上我麻烦了。”
“什么?”
“阮永兴是没犯什么事,但他老子犯事了。儿子都落到我手里了,居然还不知收敛,敢向我亮爪子,我倒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一提起阮华光,段枭周深开始涌现遏制不住的煞气。
燕局明显感觉到办公室的气压低了几度。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居然惹得段枭动这么大的气。
“段枭,你什么意思?”燕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燕局,我今天过来了是特地来告诉你,阮永兴移交七组关押,由我全权接手。”
“移交七组?什么事情,这么严重?”燕局惊呆了,要知道七组负责的,那可都是五星级加密的重案。在七组面前,就连杀人放火这种案子,都不够看的那种。
阮永兴何德何能,居然有资格被移交七组关押。
“哼!性质恶劣到令人发指。燕局,我来找你呢,是希望你能随便安个木须有的罪名给阮永兴,先关他一个月再说。但不能让阮华光察觉。”段枭说道,为了不打草惊蛇,为了不给这父子俩见面的机会,必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把阮永兴留下来还不能让阮华光怀疑。
“什么叫随便编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段枭!你可是警察,你怎么能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燕局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干了大半辈子的警察,还从来没听过这么狂妄大胆的话。
身为一个执法者,居然带头违背法律!这种事情燕局怎么能够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