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突然失踪了,大约在半个月之后,他们已经去了那边。”
林寒问道:“难道说他们和那边真的是有联系?”
柳文绍点了点头:“你在看来,肯定是的,但是‘中统’那帮笨蛋,为什么竟然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了?这真的让人有些奇怪。”
马宝驹继续说道:“后来这个事情,引起了我们西安站的注意,对他们一家人的行进路线进行了彻底的调查,结果发现他们竟然用的是全新的身份,所以在路上并没有遇到阻拦。”
“全新的身份?那边给他们搞的吗?”林寒,有些不解的问道。”
柳文绍和马宝驹都摇了摇头,马宝驹说道:“当时西安城内的形势,要想那么短的时间重新搞到新的身份,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那边的人应该没有这样的手段,除非是有特殊的人在幕后帮他。”
林寒突然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堂兄”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因为他感觉到林城池的行为,不像一个普通人。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难道他以前就是那边的人?只是一直没有暴露身份而已,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说完,他还摇了摇头。
柳文绍叹道:“现在看来是有可能,林科长,看来你对这位堂兄一家还是了解不够啊!不过后面还有更令人吃惊的事,宝驹,继续讲吧!”
马宝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到了那边之后,他和父亲都参加了工作,而林城池因为工作积极,很快就成为先进典型,并且被派往干部学校学习深造,后来进入边区安保部门工作。”
林寒有些吃惊的看着马宝驹:“他在安保部门工作,那和我们不是成了针锋相对的死对头?”
柳文绍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世间最难过的事情,莫过于兄弟阋墙啊!”
马宝驹继续说道:“还有更令人奇怪的事情,由于之前他一直用的是新身份,所以我在接到任务去秘密寻找他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功夫。开始一直没有找到他,直到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才让我最终确定了他的身份。”
“当我准备和进行他初步接触的时候,我的一个下线,他一直在暗地里协助我调查林城池的下落,却非常奇怪的暴露了。”马宝驹有些无奈的说道。
林寒一脸感激的对马宝芝说道:“宝驹兄,真是难为你了!”
马宝驹笑了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在接到站里迅速撤离的通知之前,我曾经试图多次想和他接触,至少给他带一个话,让他知道林科长你在寻找他。”
林寒点了点头,把面前的酒杯举起来,敬了一下马宝驹和柳文绍,然后一干而尽。他的这个动作让柳文绍和马宝驹心里都一热。他们都知道自这一刻起,林寒就没有把他们两个再当外人了。
马宝驹略显激动的继续说道:“但是非常令人奇怪的是,林城池突然消失了,凭空的消失了,在整个边区难寻他的踪迹。”
林寒一脸愕然的看着马宝驹,他感到非常的意外,马宝驹历经艰辛,刚刚确认了林城池的身份,怎么突然之间他又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