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使者闻言,指着金使者怒道:“你就那么怕死吗?刚才若不是有主人相救,我俩也早死在那怪鸟爪下了。我俩既已奉公子为主人,当追随主人左右。你若怕死你可以不去,我却是定要随去的。”越往后说,声音越高,面红耳赤,显是激动非常。
金使者又羞又急,忙向楚天秋辩道:“主人莫要误解了我,我非怕死,实因陈老祖一再告诫,不得擅离此谷,要不然会有灭顶之灾。银使者实是误解了我,我也是真是想永随主人身边的……”脸上满是情急无辜的样子。
楚天秋虽刚收了金银二使,但对于二人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金使者圆滑而多疑,银使者却口快又心直,二人性格迥异,但对自己还是非常忠心。他当然知道金使者说得也是实情,绝非怕死。见银使者对金使者一阵叱责后,恐二人又吵了起来,忙及说道:“我当然相信金使者绝不是怕死,你们的忠心我也甚是清楚。便是你们就随我去,我也不会同意的。我此去京城本为科考,有你俩在身边也实是不便,故你们谁也不用随着我。”
银使者急道:“主人原是去京城科考的,便是考中了状元又有甚意思,反不如在我这金银谷里逍遥自存。如主人定要去,必须要带上我的。”
金使者亦道:“是呀!看得出主人身怀绝世才华,便考中了状元后,反倒会处处受得束缚,也是无趣的很,真得不如主人就住在金银谷不要走了。”
楚天秋苦笑道:“我很何尝不知这些,考状元也实非我之愿,只是父母殷切之盼,我不能令二老失望罢了。”
金银二使也知主人实是无何奈何之举,一面连连叹息,一面无奈地直摇头。
石头先对金银二使很是惧怕,后见二人对楚天秋口称主人,样子又很是恭顺,渐渐的也去了惧怕之心。这时忽对金银二使说道:“秋哥哥若真得考中了科元,那可是风光的很呀!你们为什么不乐意秋哥哥去考状元?”
金银二使不妨石头有此一问,不由得一怔。银使者忽然一步跨到石头跟前,梗着脖子,瞪着眼睛,说道:“考中状元又能怎样?风光又能怎样?难道能长生不死?又能像我们这样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吗?”他身高本不足五尺,与石头站在一处,竟还矮着石头半头,但气势冲冲,反倒吓了石头一大跳。
银使者也对石头摇头晃脑地道:“考状元那只是世俗之念,你是个凡人当然也免不了俗念。可是我主人天赋异秉,仙福深厚,将来必是神仙人物。若也因俗念而误了仙业,岂不是舍本逐末,得不偿失吗?”
石头本就人小知道的不多,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被金银二使这么一驳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了。
金银二使的话实是说到楚天秋心坎里了,他本就不想去考什么状元,却又不想违了父母之意,实是无奈的很。听完金银二使的话,他心里顿起波澜。真得想不去考那劳什子状元,索性在这金银谷里练那仙法道术。但转念又想到父母对自己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和望子成龙,光宗耀祖的殷殷期盼,又是一阵纠结。最后还是决定不能让父母失望,虽然不愿,还得去京赴考。
当下楚天秋心意已绝,对金银二使说道:“你们说得都对,但我不能违了父母心愿,这京城一定要去的,你们也毋须再劝。”
金银二使闻言知主人此举实是一片孝子之心,遂也不再相劝。
石头人小且世俗之念本重,觉得能中状元乃是天大的好事,一心盼着楚天秋能考中状元,先还怕他听了金银二使之言放弃进京赴考呢。后见他还是决定去了,心里甚是高兴,不由得显形于色。
金银二使见石头满脸喜色,以然明白其心意,不禁摇头叹息道:“俗人一个!”
石头笑道:“我也知自己是俗人,也不想长生不死,做什么神仙,所以我还是觉得秋哥哥能考中状元是最好的。”
金银二使顿时无话可说。怔了一怔后,金使者接手一招,一片金光闪过,手掌上多了一个锦囊,霞光异彩,熠熠生辉。
随见金使者一面将手掌递到楚天秋跟前,一面说道:“主人既然要去,我也无甚宝物可赠,这‘锦绣乾坤囊’便送了主人,也算是我与银使者的一片诚心。主人此去京城前途必定多难,既有上古神兵‘清雾剑’,足可防身。我也看出主人现在身无分文,这‘锦绣乾坤囊’主人正好能用。只要主人想用钱了,心念之间,往囊中一取,金银财宝随取随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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