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秋因心悬苏卿,也是强打精神和柳如烟应付,至于柳如烟话中含意,他也未去深想,而心里也一直在去和留间纠葛着,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柳如烟虽不知楚天秋的心事是什么,见他闷闷不乐,为逗开心,也是竭尽全力。在这一天中,柳如烟忽而抚琴,忽而呤唱,忽而舞蹈,小楼上琴声不继,歌声不歇,舞蹈不停,更有佳人相伴,春光旖旎,美景无边。
眼看窗外红日西斜,霞染半天。楚天秋想道:“舜妹去了一天,不知可否有了卿的消息?”心里焦虑,目光频频外视,不免显形于色。
柳如烟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见公子这一天来都是闷闷不乐,偶有走神,究竟有何心事,可说与小妹听吗?”
楚天秋见问,竟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怔了怔后,摇头道:“我又哪有甚心事?”
柳如烟黯然道:“自公子昨日搬来此间,便一直难展笑颜,莫不是此举强公子所难了?”
楚天秋忙道:“柳姑娘且莫这么说,你实是误会了,我之所以不说,实是难以出口。”
柳如烟将脸一抬,双眸流波,说道:“公子又有何碍难之事,竟说不出口?”
楚天秋怔了怔,正要开口,忽听窗外有人冷哼道:“秋哥哥真乃好福气呀!“随着话音,眼前一花,屋里现出一人来。窈窕俏丽,香气如兰,正是苏舜。
苏舜甫一现身,似嗔还怒地看了楚天秋一眼,随又对柳如烟说道:“他之所以显得魂不守舍的,实因是鱼与熊掌而不能兼得罢了。“
“舜姊姊可回来!”柳如烟笑盈盈地起身相迎,嘴里说道:“舜姊姊却所为何事一去这长时间,竟直到现在才回来?”
苏舜心里有鬼,哪敢如实回答,左右而言他地道:“你既有了秋哥哥陪护着,哪有用得着我?”
柳如烟羞红了脸,娇嗔地道:“舜姊姊休要取笑小妹,实因你不在这其中,出了一些意外,故我才强楚公子搬来这里的。”随即便把自己被李林桧掳走的经过说了。
苏舜听后,故作吃惊地道:“还有此事?当时如有我在这里,岂能容那李林桧张狂?”
柳如烟道:“若非楚公子将我救回,怕我不仅清白难保,更是两世为人了。”随即一顿,又道:“好在事已过去,毋需多提了。”
苏舜心怀鬼胎,却不敢显露出来,强颜欢笑,说道:“姊姊没事就好。”
柳如烟忽问道:“舜姊姊刚进屋时所说的话,究竟何意?小妹愚顿,还请姊姊明言相告。”
苏舜斜睨了甚觉尴尬的楚天秋一眼,说道:“我还未曾与姊姊说过,我还有个孪生妹妹,她叫苏卿,与秋哥哥我仨人都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我妹妹苏卿在日前竟也离家出走,据说是来京了,可是直到现在还不见人影,真怕她出甚意外。这不我满世界地去寻卿妹妹,而秋哥哥却在这里享那无边艳福。”说完,故作生气地冷哼了一声。
楚天秋虽觉苏舜说得不尽不实,却也无可辩驳。
柳如烟乍听到苏卿的名字后,联想到楚天秋这一天来的情形,顿时了然了。她曾听楚天秋亲口说过他与苏卿的关系,虽然当时她便已绝望,可是芳心早系在了他的身上,想断又岂断得了?自前夜被楚天秋从李林桧手里救回后,柳如烟又觉有望,满怀的热望,再听到苏卿名字的那一刻,顿化一腔冰冷,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偷偷地看了一眼楚天秋,见他焦急不安的样子,心里想道:“我无论如何,还是不能进到楚公子的心里。”黯然神伤,欲哭无泪。
楚天秋乍一见到苏舜,喜出望外,急于知道苏卿的消息,只因她与柳如烟一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无法插嘴,在一旁显得既焦着又尴尬,这时得到空闲,忙即问苏舜道:“你此去可有卿妹的消息?”
苏舜似嗔似怒地道:“你一开口便问卿妹,果真你心里只有她吗?”
楚天秋一时话塞,竟不知如何回答了。
苏舜幽幽一叹,说道:“我知你着急,故一得到卿妹的消息,便马上回来告诉你了。”她早就与苏卿见过面的事,却始终绝口不提。
当得知苏卿有了消息,楚天秋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脸上却不敢太过表露,口里说道:“卿妹人现在在哪?一切可好?”
苏舜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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