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萨尔说完,楚天秋和王八六已然恍然。楚天秋微皱眉头,心想:“我先听人说布依族寨里瘟疫肆虐,才急着赶来施救,到后看到寨里人的死况之后,便觉事情有异,绝不要是死于瘟疫,听萨尔说完,果然如此。”但又想不通那怪物为何要杀光寨里所有人,并将那些幼童掳走,难道真得是为了要吃它们的心肝吗?当绝不会那么简单。
当想着时,忽听王八六问道:“那怪东西怎地如此凶残,你可知道它倒底是什么来头?”他虽自恃法力,一向胆大如牛,但此时听了之后,也不禁唬得脸色发白,心里发虚。
楚天秋摇头道:“那怪物的来头我虽不知道,但也知道绝非一般。”稍稍一顿,又道:“那怪物凶残凶嗜杀,不仅寨里众人尽遭毒手,且还有数十名幼童给它掳走,而那些给掳走的幼童无论男女,俱都不大过两岁,若是为了吃其心肝,也毋须如此周折,定是另有目的。”
王八六道:“你可曾想到什么了?”
楚天秋道:“如我所料不错,那怪物定是将幼童掳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用他们祭炼妖法,除此之外别无解释。”
王八六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果觉有理。”
那萨尔夫妇经此一劫之后,本就惊魂未定,听了之后,更是面面相觑,忧惧于色。
楚天秋见状,心里想道:“那怪物凶残成性,残害生灵,既给我遇上便不能袖手不管。”当即对萨尔夫妇说道:“你们毋须害怕忧心,那怪物我自会杀了它,为民除害。”
萨尔曾亲见那怪物的厉害,虽听楚天秋如此说,又见他文文弱弱的,心里将信将疑,口里说道:“那怪物厉害的很,你又有何法能除得了它?”
楚天秋知他不信,心道:“他已给那怪物吓破了胆,又没见过我的本领,自是不信,现在便是与他说了,也一样不信,索性还是不说的好。”淡淡一笑,说道:“你尽管放心,到时我自有法除了它。”
见楚天秋说得如此笃定,萨尔仍是半信半疑,不由得向妻子扎娃看去,扎娃的脸上也是一片茫然和不信。
王八六虽知道楚天秋会法术,毕竟未曾亲眼看过,此时听他说得如此掷重,心里也是不敢相信,道:“你真得有把握除得了那怪东西?”
楚天秋笑道:“到时自见分晓!”
王八六道:“你连那怪东西是何来头,又在哪里藏身都不知道,又如何除它?”
楚天秋微一皱眉,说道:“这确是个头疼的事,那怪物若不出现,我还真不知该哪里去寻它?”随即又道:“门主虽答应了我,肯去救卿妹,好在这几天还未曾准备完毕,我还有时间。不如你明天便回去,代我向门主将这里的事说明,我留下守株待兔,等那怪物寻来,然后再除了它。”
王八六却想留下见识楚天秋倒底有何本领能除得了那怪物,当下口里说道:“门主也知我俩此来是为治寨里瘟疫,也绝非是一日两日的事,虽然现在情形与所想不同,却也不急着向门主回禀,何况你人单势弱,我留下还可助你一臂之力。我索性也陪你在这里守上个两三日,若那怪东西再来,正可就势除了它,若不来两三日后我们也就一同回去吧。”
楚天秋听他说得合情合理,也不好反驳,遂点头道:“便依了你!”
萨尔夫妇近几月来一直在心惊胆战中过来的,虽不清楚楚天秋本领如何,但能有人相伴,终觉胆壮一些,听了之后,当下点头道:“你们留下最好。”扎娃也是喜形于色,连声称好。
听萨尔说过寨里发生的事后,又议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已过子时。
屋里本小,又只一张床,布依族又甚是好客,萨尔夫妇便欲将床让给楚天秋和王八六两人睡,自己夫妇和孩子到后面山洞里睡。楚天秋因见后面山洞阴湿秽暗,且那小孩已在床上酣睡正熟,说道:“你们只管在床上睡,我两人都练过功,在地上打坐就可以。” 坚持不允,萨尔夫妇无法,也只得依了。
王八六此时已是唯楚天秋马首是瞻,自是无话可说。待萨尔夫妇上床睡下后,便与楚天秋坐在地下,一起运起功来。
外面月明星稀,万簌俱寂,偶尔只闻风过树梢之声。天空忽尔一片暗云飘过,遮住了明月,天地间顿时暗了下来。
王八六自听了萨尔的讲叙之后,心里始终无法平静下来,便是运功也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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