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六劝道:“错也不在你,你也毋须自责。”
楚天秋道:“是我粗心,原以为那怪物都是夜里才来,万没料到光天化日之下,趁我二人外出,来此杀人掳童。就是因我的疏忽,才给了怪物可乘之机,当然错在我了。”
王八六一怔,说道:“我也不用太过自责,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想法怎么将那女孩救出才是。”
说到那个女孩,楚天秋更是悔恨,说道:“我虽有心去救那女孩,可是连那怪物的巢穴在那都不知,又如何能救?”说着,眼前浮现出女孩那娇嫩可爱的面庞,心如刀绞一般。
王八六道:“不如我们现在便马上回谷,向门主求助,说不定他有法可想呢?”
楚天秋听了,心里一动,暗咐道:“沙哈尔法力甚高,又通巫术,说不定真得可法子。”当下便催走。
王八六虽稍会法术,但与御风飞行之术却一窍不通,楚天秋又急于回谷,也就毋需再掩饰,当下携着王八六破空而起,然后化作一道遁光,其疾如电,径向那谷飞去。
王八六先见楚天秋去追怪物时,飞行虽是神速至极,当时还未觉得怎样,此时给他携带同飞,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宛如一团云絮,飞行起来却是神速无比。
因楚天秋也未叮嘱他闭眼,先飞时因心里害怕却也将眼闭起,待飞了一会儿,觉得又平又稳,渐渐张开双眼,身外情景,历历在目,只见身临绝顶,白云就在脚下,一片片,一团团,如奔马般往后倒去,看得他目眩神迷,惊骇不已。
王八六见楚天秋飞遁之术竟如此神妙,想起门主沙哈尔的飞行之术,故弄玄虚,却是天差地远了,心里自是又惊又佩又羡。
飞行神速,不一会儿的工夫,两人便已飞临山谷上空,却见山谷中妖氛腾空,邪光乱掣,显然有人在斗法。
王八六见状,“哎呀”一声,道:“不好,有外敌侵谷。门主怕是独木难支,我们快去助他。”他现在已然对楚天秋极为依赖,见谷里有难,自然便想到楚天秋。
楚天秋见此情景也是一怔,暗咐道:“‘僵尸门’一族隐居在此已达数百年,与世无争,此时又怎会有外敌入侵呢?”想念间,两人已然落在谷口。
因外敌来犯时,已将谷口禁制破坏,故两人落地后毫不费事地进到谷里。进到谷里后,只见天空尽给一片血红邪雾所笼罩,谷里倒也未受到波及,山石树木,房屋人家,仍是好好的。两人见此情形,才稍觉宽心。
上空虽是邪雾尽笼,但谷中却甚是平静,家家房门紧闭,整个山谷里竟见不到一个人影。两人见情景与先前所想迥异,心里不解,当下疾奔到了沙哈尔的洞前。
到了洞前,却见沙哈尔正伫立在洞前,脸色凝重,抬头望着天空,见两人回来,也未及说话,只是点头示意。
王八六心直口快,在一旁站了一会儿,见沙哈尔仍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天空,对两人竟理也不理,终于忍不住地问道:“门主,倒底出了甚么事?来犯的又是何方敌人?”
沙哈尔闻言,稍一踌躇,然后冲着楚天秋强自一笑,说道:“趁着敌人现在只是将整个山谷封闭,还未发动攻击之时,我索性便将实话与楚公子说了。”
楚天秋听了,心里暗道:“果然有事瞒我?”
沙哈尔顿了顿,说道:“我们一门僻世在此已愈数百年,一向与世无争,也从未树下甚么敌人……”
王八六忽插口说道:“对呀!我们既未树有敌人,又怎会有外敌来犯呢?”
沙哈尔瞪了王八六一眼,吓了他一跳,再也不敢乱发话了。只听沙哈尔继续说道:“就在数天前,谷里忽闯入一人,来人自称是‘无极门’的使者,此来竟是为下劝降书的。”说到这里,苦笑了笑。
楚天秋心里疑问满腹,但又不便多问,随听沙哈尔又接着道:“我这谷里因怕外人轻易闯入,故在谷口布下禁制,却没想到来人竟能轻易闯过禁制,还没给我发觉,就凭这份本领,来人绝非泛泛之辈。我虽听他口气狂妄,自傲尊大,但因不清底细,也未发作,忍气吞声地与之周旋,就便探听那‘无极门’到底是何许门派,之前竟也未曾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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