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走到小蝶身前,一面伸手去握她的手臂,一面口里媚笑道:“妹妹真是天仙一般的人儿,我见犹怜,惹人亲爱。”随即又问道:“妹妹还没将您的芳名告诉我呢?”
小蝶见她伸手过手,忙又退后一步,没让她握住自己的手臂,同时口里也怯生生地道:“你我素不相识……”往下虽未再说,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你我素不相识,我的名字也没必要告诉你”!
那女子一握没有握住小蝶的手臂,不以为意,随将那只白腻的玉手收了回来,嘴里笑道:“怪我!我还未先报姓字,便来问妹妹的芳名,确是唐突了。”随即自报姓名道:“我叫聂倩娘!因见妹妹生得实了漂亮,很想与妹妹交个朋友,结成姊妹。现下妹妹可否将芳名告诉我吗?”
小蝶玉面含羞,只是摇了摇头,却没说话。
疯道人和楚天秋樊初阳三人见那聂倩娘主动过来向小蝶示好,因见她没有恶意,也未阻拦,后见她连连追问小蝶姓名,小蝶就是不回她,三人也不禁觉得解气可笑。
聂倩娘见对方始终不告诉自己姓名,当着众人的面连被拒绝,终觉面子上下不来,心里不由得恚怒,咐道:“老娘又是何等身份,如此低声下气的与你说话,还不是见你生得好看,要不然你又岂配与我说话?”虽想发作,但又见对方身旁三人绝非常人,更无一个好惹,只得强忍怒火,脸上兀自带笑,正不知如何下台时,忽听同伙相唤,正可借此下台,娇笑道:“妹妹,我们回见了!”说完,将手一挥,转身进殿去了。
小蝶见聂倩娘终于不再纠缠自己,这才暗舒一口气,对着聂倩娘的背影发了一会儿怔,就听樊初阳问道:“小蝶姑娘,怎么了?”
原来樊初阳因见小蝶不理聂倩娘的问话,知她已然着恼,人虽去了,恐她对小蝶暗下毒手,及见小蝶发怔,还当她已然中了对方的暗算,故才急切地相询。
小蝶闻言扭头回看,见樊初阳一脸关切地样子,心里不由得一暖,对他笑了笑,说道:“我没事。”
樊初阳道:“这聂倩娘绝非善类,定是个****,你以后还是毋与她接触才是。”
小蝶点了点头,笑道:“我晓得!”
这时一旁的楚天秋向疯道人悄声问道:“师父,你可听说过聂倩娘这人吗?她究竟又是什么人?”
疯道人皱着眉,搜肠刮肝,想了好一会儿,也未想起聂倩娘其名,当下摇头道:“这人我也未听说过!要不她就是个无名之辈,要不说得便是假名。”
楚天秋深以为然,遂点了点头。
师徒两人一面说着话,一面留意后面来的那些不速之客,竟都是面生的很,粗粗一数,竟比昨天还多出二十多人,却有四十多个。
谷主和夫人虽见不请自来的客人越来越多,心里又忧又急,但自顾身份,也得强作笑颜,以礼相迎。
笙簧悠悠,仙乐缈缈,一直也没有停歇。
后面那些客人络绎来到,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将最后一拨客人迎进殿去,谷主夫妇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谷主叶随风随着疯道人四人揖手道:“吉时己到,就请四位佳客进殿就位观礼罢。”又将手一领,将四人让进殿里。
四人进殿之后,才见大殿当中空出一条甬道,从大殿门口直通上面,也铺着鲜红的地毯。甬道两旁,各摆设下十张大桌,而先进来的那些客人已然就桌坐好。看他们虽然装作互不相识,也不说话,但他们暗下也都互相以目示意,传递消息。
桌子后面,各有一列衣着华美,冰纨雾绢般的金童玉女,手里拿着各种乐器,正自吹凑着,而那仙乐也正发自于此。
四人随谷主夫妇穿过红毯,来到上面,然后在上首一张空着的桌子上请四人就坐,随即谷主夫妇并望肩而站,面对着大殿里的众人,就听谷主朗声说道:“今天是小女和我徒儿成婚的日子,承各位远来观礼,我实是荣幸之至。此等喜事也我是帝王谷近百年来从未有过的大事,也望与各位佳客,同喜同乐。”
语气虽是平常,却是不怒自威,随即话锋一转,又道:“话不多说,吉时己到,现在婚礼马上开始。”说完,将手一招,只听仙乐先顿后扬,声如鸾凤和鸣,铿锵娱耳,听得众人脸上都不由得露出笑容。
随着乐声,就见从大殿外面远远飞来一队队伍,脚踏祥云,冉冉而来。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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