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恶头陀发现。
那恶头陀自在武当山功败之后,便一路向西北飞逃下去。当他飞临黑龙潭上空时,偶然发现下面景象迥异,因他之前曾在京城给给李林桧效过力,京城附件各处都曾走遍了,知道这里曾有眼潭水,可是此次路过,不仅没看去那眼潭水,便连景象都与之前不同了,心知有异,可是当时身上负伤,又恐楚天秋追来,急于寻地先疗好伤,故也未加理会,就此飞去了。
过了几日,恶头陀将伤养好,忽又想起前事,暗咐道:“前几日我飞越黑龙潭时,看到下面景象大变,像是给人施了禁制。那黑龙潭我曾过去,除了有一眼潭水外,景色倒也不差,再无其他,不知下面又是何人盘踞于此,又恐给人发现,才施了禁制,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心念一动,便起了好奇之心,欲往一探究竟。
恶头陀想到便做,一刻也不再停留,当下起身直飞黑龙潭。
恶头陀连番受挫,越发的小心谨慎,也知黑龙潭离华山又近,同时又恐黑龙潭果真隐有高人,自己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故飞得甚高,隐形在云层之上。待飞临黑龙潭时,又放缓飞行,敛去声音,躲在云层之上,偷眼往下观瞧。
这日正巧金银二使故意在外示人引敌,正给恶头陀看个正着,及见两人身形矮小,其貌又甚特别,甚像传说中的金银二使,当下便误以为金银二使在些隐修,心里暗喜:“据说这金银二使乃金银之精所化,颇具神通,同时更可驱使天下所有财富,若我能将此二使收服,岂不如虎添翼,富可敌国了吗?”越想越是高兴,暗呼奇遇。
恶头陀盘算已定,也未再做多想,同时也看出下面禁制神奇,又恐金银二使狡猾,事前发觉,给他逃脱,遂借着云层先绕退出老远,这才落地。借着山木的掩护,渐渐逼近二使的身旁。
金银二使一连几天外面引敌,都毫无动静,都怀疑自己想错,渐渐地也就松懈下来。直到恶头辽逼近到身旁时,二使这才发觉,可是恶头辽早有准备,当二使发觉时已然晚了,一片红云当头罩下,顿时将二使困在其中。
金银二使只觉眼前一花,已然身在困中,顿知不妙。幸使二使近些年来随楚天秋勤练天书,法力精进,要不然上来便会给迷倒。
此时二使身在困中,仍不忘相互斗嘴,彼此埋怨对方,都说对方不该动这念头,此时还引火上身,能否活命都是问题了,若再因此伤到苏卿肉身,岂不更糟?二使先不想法脱困,却斗个不休。
恶头陀见一上来便将二使困住,也暗呼侥幸,其实若凭双方实力,恶头陀得手固然困难,但二使想打败恶头辽也难,实力不相上下。只因二使一时大意,才会着了恶头陀的道。
恶头陀本无伤二使性命之心,只想强迫二使归降自己,所以只是将二使困住后,再未施甚杀招。
不料二使因斗嘴,相互埋怨中,提到苏卿肉身,又泄了天机,又恰给恶头陀听到,这下可真是意外之喜,恶头陀心想:“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查寻苏卿那丫头的肉身藏身之地,不想今日误打误撞,竟给我寻到了。看样子这金银二使乃是给苏卿守护肉身的,身后肯定有指使之人?”随即一想,便想到二使身后指使之人当是楚天秋了。
恶头陀又心想:“这楚天秋怎么就那么好运,他可真是我命里的克星。”每每想到楚天秋,恶头陀都不寒而栗,暗咐必须尽快结束,要不然给楚天秋赶来,自己又都落空了。
当下恶头陀对着困中的金银二使道:“你二人现在的性命就掌握在我的手里,若想活命,需得归顺于我,从些听我命令指挥。”
金银二使听了,反倒不再斗嘴了,二使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怔了一会儿,银使者向金使者道:“不知外面那人又是何人,有何能耐,做我二人归顺于他?”
金使者道:“外面那人定是妖孽了,要不然也不会做这偷偷摸摸,身后伤人的勾当了。说到能耐,那妖孽果真能两把刷子,要不然我二人也不会给困住了。”
银使者道:“那你认为他与主人的法力谁高谁低?”
金使者叱道:“你这岂不是多此一问?主人法力通神,乃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也,外面那妖孽又岂能与主人相比?”
银使者道:“你说主人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那与华山老祖相比,又是谁高谁低?”此时二使身在困在,竟也不以为然,又纠缠不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