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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主道:“如按的我道来,最后便是胜了你,你也不会心服。适才我听你曾提个法子,一是你我两方混战一场,一是一对一地逐个决出胜负。这个提议我倒觉得甚好,至于选择哪一个,我便由你来选如何?”
铜冠叟心里恼极,脸上却不动颜色,心想:“一对一地决斗,却不知要斗到何时,他既让我选,我便选两方混战,于我才是最为有利的。”于是口里说道:“既让我选,不需一对一地决斗,索性你我双方来个大混战好了,这样才最痛快。”
魔教主鼓掌笑道:“如此甚好,正合我的心意。”口里说着,心里盘算着双方的人数对比,己方人数恰少于对方两人,随又心里暗骂:“老狐狸,你以为人数优于我,便想借此胜我?真个作梦。”因来时,早有筹谋,心有成竹,故也不以为然。
铜冠叟见魔教主一口答允,心里暗喜,口里喝道:“既要打,便快些打吧!”随即手一挥,便领着己方附党直向魔教主一方冲去。
老祖见势,恐己方受到波及,忙招呼众人向后避出有里许远,同时又恐有妖人暗中向己方偷袭,又在众人面前暗里布下一道禁制,这才放心。
众人先见对面两方啰里啰嗦地说个没完,心里早就不耐烦了,此时见双方终于混战在一起,心里大乐,均想:“最好两方拼个两败俱伤,一个不留,省得我们再动手了。”都乐得个坐山观虎斗。
此时对面那两方已然凑到一起,双方各寻对手,各展绝学,异宝纷呈,杂沓生灭,千变万化,看得旁观众人眼花缭乱,不可逼视。
双方这一战,真谓鬼天地泣鬼神,光焰万丈,上烛重霄,慧炬流天,星驰电射,所及半天。幸仗此时已入深夜,倒也不会惊世骇俗。
正教一方先还看得津津有味,抱着乐享其成的心态,待看到后来,双方混斗越紧,看得心越凝重,皆都暗咐:“这般妖邪真的不可小觑,若非魔教主突然赶来横插一手,敌我双方最后胜负还真难预料呢。”想及此,众人都去了轻视之心,凝目盯视着混战的双方,更有那有心人,从中颇有受益呢。
铜冠叟和魔教主都深知此一战事关生死存亡,所以两方都拼尽了全力。因魔教主事前早与楚天秋有了约定,倒不怕正教一方背后出手,而铜冠叟则与魔教主一边决斗,一边却还要提防正教一方向己偷袭,人数虽稍占优势,但心有所忌,便不免打了折扣,成了均势。
当两方凑到一起时,铜冠叟并未专寻魔教主,而是仗着人数占优,暗咐同党将魔教主绊住,而他却专寻对方其他人下手。
铜冠叟魔法高深,更擅天书仙法,来去如电,出手迅速,倏忽间便杀了魔教主两个附党。魔教主及见自己两个同党惨遭铜冠叟的杀害,气急败坏,接连出手,将绊住自己的那对头击杀,随后大喝一声向铜冠叟飞了过去。人还未到,已然发出一团雷火。
铜冠叟竟不与他正面相抗,一面避战,一面又出手连伤了两个对头。魔教主见状,更是气得哇哇大叫,恼羞成怒之下,自也是毫不留情,但凡上来阻己之人,都是非死既伤。
一面杀敌,一面追击铜冠叟,忽见斜刺里涌起一团血焰,血焰所过之处,对方妖党纷纷惨呼避让,有给那血焰裹围其中的,顿化成一股血光,更助长的血焰的威力。
魔教主认出那血焰正是沙哈尔所施的血婴大法,而那沙哈尔经过这些年隐藏深山,苦炼那血婴大法,已然达到了九层最高境界,威力无可抵挡。
魔教主见状,心里大喜,唤道:“沙兄快来与我汇合,同击那铜冠叟老匹夫。”沙哈尔闻声,果然飞来与他合在一处,共同追击铜冠叟。
因炼血婴大法太过歹毒,需伤九九八十一个童男童女的鲜血,十数年前沙哈尔在初炼血婴大法时,给楚天秋撞破,并将其破去。沙哈尔一直引为大辱,这些年来为躲避楚天秋的追杀,迫不得已地依附在魔教主之下,并重新祭炼起那血婴大法来。
用了十数年的苦功,又伤了八十一名童男童女的鲜血,终于将大法炼成。此次随魔教主出征,便想依仗血婴大法,扬名立威,同时还想寻楚天秋一血前耻。到时便见楚天秋果在对面,心里便盘算着可何报仇。及后来与无极门一方发生混战,虽非他所愿,但正可借此一试大法威力。果然一出手便威不可挡,心里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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