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谁跟谁呀。”白鸿伟拍了拍吴超少的肩膀:“你个滚蛋,赶紧把正事先给办了,为了小笨蛋的事,我的脑袋都要缺氧了。也不知道里面的小笨蛋怎么样了?”只听大头的介绍,那小笨蛋应该是伤的不轻,木头都进去快半个小时了,还没出来叫医生。
他人都进去了,小白便觉得他们不用担心小笨蛋了,最应该做的就是先把正事给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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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宇斌走进房间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小姑娘蜷缩在墙角,手中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血。看得心尖就像被人割了一刀,又痛又疼,脚步自然的就放慢了。连喉咙都有些难受起来,他走近夏雨,还没靠近,夏雨就猛然的睁开眼睛。
开始有意识的摇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出去,出去,不要过来。”那还在滴血的右手,明显的能看到一块玻璃片,而那右手正对着向她走来的杨宇斌。
他微微闭眼,接到她绝望求助电话,那一幕始终触目惊心地留在脑海挥之不去,现在终于看到她时,杨宇斌内心更是无法平静,带着有些沙哑的声音唤着:“笨笨,我是木头,我从x国回来了。笨笨,乖,没事了。”
杨宇斌眼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柔情,又在夏雨听道他叫她‘笨笨’时,像是看清他似的,抬头,望向杨宇斌。只是那眼神无焦聚,但并没有回应,他的话。他只能试着更进一步的靠向她,然后走到夏雨的床边,依旧是轻声柔言的唤着:“笨笨,笨笨,我是木头。”
“笨笨,别怕,是我。是我回来了,乖,别怕。”杨宇斌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这句话,而夏雨像是真的听懂了似的,让他靠近。
当他要伸手去碰她时,她反应激烈的又是大喊大叫的甩开杨宇斌的手。
“笨笨,笨笨,别伤了自己,是我,是我木头。”
“木头?真的是你吗?”夏雨问完,然后就大声哭了起来,主动的冲向那个身影,抱住他,一边哭,一边抱怨:“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右手的血,左手透过纱布的血,都一起搂到了杨宇斌的脖子上。
杨宇斌半抱着夏雨,坐在床边,然后轻轻的拍着她的后,眼里充满疼惜:“笨笨乖,不哭,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先上药好不好?”又抱了一个让夏雨躺在自己怀里更舒服的姿势,帮夏雨额头被泪水打湿的头发放到耳后。
摸到烫手的额头,杨宇斌不仅皱眉,眼底更有压不住的怒意与悔意:“笨笨,别害怕,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现在我们先让医生进来给你上药好不好?手是不是很痛?别怕,一会就好,乖,不哭了。”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夏雨对他的依赖与信任。在她确认他是木头后,她就靠了过来,抱着自己,正是这种感受让他又甜又酸。还她那双手留在他脖子上的那血的粘痕,让杨宇斌痛得呼吸有些不畅。
他一直都有一种感觉,小笨蛋会出事,可当真的出事时,他感受到了一种叫绝望的东西。